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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他不是不懂驭下之道,而是不屑于用这些收买人心的手段,他更喜欢直接简单的方法,那就是靠着强大去强迫别人臣服于他。
“长此已久,跟随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少,而反对他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如此此消彼长,他的悲剧结局也就注定了。”
李左车忍不住打趣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自吹自擂呀。”
韩信哈哈一笑,放下了军报道,“好了,关东的事情就先放下吧,暂时用不着我们担心了,接下来该说说你的事情吧。”
“你真不准备做将军了?”
李左车点了点头,“对,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其实并不适合做征战沙场的将军,我所长的是军中谋略所筹,与其在战场上郁郁不得志,倒不如跟随在上将军你的身边做个幕僚。”
韩信吐了口气,面色缓和的说道;“这样也好,其实秦军中不乏冲锋陷阵的猛将,但真正谙熟军事理论的却少之又少。你若转为文职,倒也是物尽其用。只是可惜了,堂堂李牧之后,却不能上阵杀敌,实在让人很是无语。”
这回李左车却没有再给韩信好脸色,而是冲他翻了翻白眼道;“你是在取笑我吗?我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你让我提着几百斤中的大刀上阵,那是让我去杀敌呢还是让我自杀呢。”
说道这里李左车忽然面带诡异的笑了笑,神秘的说道;“其实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之所以想要跟在你身边是另有所图的。你想想,你手下的田市赵无忌蒙石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若让他们带军打仗一个个还生龙活虎,可让他们同殿为臣那可真难为他们了。”
“我在想呀,如果他日你称王了,那总要有个人出来当国尉吧。他们可不行,放眼你手下的亲信,好像也只有我勉强够资格了,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韩信忍不住哑然失笑,笑骂道;“你到是不客气呀,直接说出了狼子野心,有个性,我喜欢。”
李左车淡淡一笑,“跟你时间久了,我还是琢磨出了一些你的心思和喜好了。与你这种聪明人打交道,还是老实直接些比较好,反正我这辈子最大的野心也不过是位极人臣不损祖先英名而已,对你构不成威胁的。”
韩信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和李左车相处久了,愈加发现这个家伙是个有趣之人。不但聪明十分,而且知情识趣,怎么看都不像是以耿直而著称的李牧之孙。他虽然和赵无忌田市等人更为亲近些,可这些人都是边关大将,长年要在外镇守一方,回到咸阳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可这李左车不同,他一直无意在军中担当将领,这次更是直接的提出了要求转为文职。
韩信细细的思虑了一番,便说道;“我府中按制是应该有两名属官的,现在都正好空缺,不如你先担任国尉左丞如何?”
李左车先是一愣,旋即心中一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是淡淡的行礼谢道;“多些上将军厚爱,左车一定竭尽全力,不负所望。”
“若没什么事情,那左车先告退了。”
始皇帝时期,按照丞相李斯设计的三公九卿政治体制,秦王之下百官中最高的应该是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丞相掌文事,是天子助手,百官之首;太尉掌武事,治安领兵是职责所在;御史大夫则为副相,掌考核稽查官吏之责。
但太尉一职自设立以来就一直空置,并无人担任,原因是因为秦国实行的是高度的中央集权制,军政经合为始皇帝一体,所以若将兵权拱手送于他人之手,始皇帝的统治会收到严重威胁。但军中大大小小的繁琐之事不能都由始皇帝一人躬亲力行,便变相的设置了国尉一职,名为太尉副职,实为太尉之职,只是少了调兵之权,到像是皇帝的高级幕僚。
当然,像韩信这种有兵有权的国尉,境遇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地位已经跃然于丞相公孙弘之上。按制国尉是可以有有左丞右丞两名属官的,只是如今的秦国和统一后的秦国想比地域小上太多太多了,事务也少之又少,韩信这才一直迟迟未设属官,凡事都是事必躬亲。可这种的弊端也显而易见,一旦韩信出征,那咸阳国尉府的职能便瘫痪大半。所以韩信才有心将李左车培养成副手,自己不在朝中之时由他来打理军中各种大小事务,这样也能防止被相权所趁。
不过公孙弘担任丞相后倒是中规中矩,虽未公开向韩信示好,可很多事情上却一路给韩信开绿灯放行,从未刁难于他。看来真的如同孟坚所说,公孙弘心中非常欣赏韩信,对他的所为也大多认同。
有了公孙弘的配合,子婴死后秦国的大乱之像很快就平定了下来,只有几个不识时务的远房赢氏宗亲妄想勾结世家称王,被韩信已雷霆手段迅速派兵镇压,将影响降到了最小。
对这些叛乱者韩信给予的处置倒是不大相同,赢氏的宗亲虽然是首恶,可却只是剥去封号囚禁家中,供奉待遇一概不变,家人也不与追究。倒是追随叛乱的世家则给予极为残酷的处罚,男丁悉数处死,女眷则充军为苦作发配边境,终生不得回到关中。
这一手大棒加胡萝卜的政策果然十分实用,秦国内心怀不轨之人心生悚然不敢再行作乱。而其他赢氏宗亲见韩信并未苛刻对待赢氏,反而对叛乱者网开一面,便也渐渐心安。
这些世代食秦禄的赢氏宗亲们一个个满脑肥肠,早已经习惯了安逸享受的生活。秦王之位虽好,可也要冒着杀头的风险,若能保证他们的待遇一切如旧,又会有多少人会顶着风险去做这个。
而新王立后,在秦王面前韩信也是仍然保持着臣子应该有的礼节,丝毫未有逾越之处。对国内,对军中也是一切如旧,并未有什么人事上的大清洗,原来许多公然反对他的官员也未受到贬撤。国内奉行的也是外松内紧,外部一切如常,官员们和老百姓的言语出行没有受到任何限制,可大量的密探却遍布全国,随时将各地的异动悉数报来。
韩信的这多些所为,也使秦国境内迅速的得以平定,而并未陷入刘邦所认为的大乱之中。这时韩信也收到了关东的战报,知道了刘邦大败而归、项羽兵指荥阳的消息。
见刘邦为首的反楚联军势衰而楚势高涨,韩信便打算动手扳住项羽前进的脚步。但又不能直接出兵,因为秦国身后仍然有一个心腹大患,那就是在草原上厉兵秣马随时南下的匈奴,冒顿一定不介意狠狠的插秦国一刀以洗前耻。而秦国要想放心东进,也必须先解决这个心腹大患才行。
现在已到严冬,草原野外牲畜冻毙,冒顿即使想南下也只能是来年开春之时了,所以秦国上下已经动员起来积极备战,以抵御来自北方的强大侵袭,所以韩信才无意直接出兵干预关东的乱局。
既然不从正面攻击,那到可以转而在背后拖住项羽的后退。楚地并非都是心向项羽,比如在南方,就有大量同情楚王熊心的势力存在,他们仍然只认楚国熊氏正统,拒绝承认项羽这个弑主称王的逆臣。他们之所以不敢举事,只是因为缺少对抗项羽的信心和一个领军人物。
而韩信正是打算给他们派去一个领军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