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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上的电筒在上面不停的鼓捣着,鼓捣了半天他才说道:“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
我和宝哥哥对视一眼,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宝哥哥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老爷子,您是福尔摩斯的后人吗?怎么现在研究起死亡原因了?是不是后半句话准备说,杀手,其实就在我们中间?”
宝哥哥的语气阴森森的,不知道是环境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我只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忙说道:“李教授,您也别折腾死人了,就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快点搞清楚了大家可以赶路,这个地方怕是不大对劲啊。”
李秋水站了起来,一手扬着黄铜牌子,一手指着那尸体,兴奋莫名的说道:“肖强,这个你就不懂了,我现在不是在折腾死人啊,而是大发现了,考古学上面的大发现啊。”
我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下,心说你不是***民俗学家吗?考古学关你鸟事?不会有了这个大发现就想走人不去研究巫楚文化了吧?
李秋水看不到我的脸上,但是他却把那黄铜牌子高高的举了起来,大声问道:“你们对中国的风水学了解多少?”
我晕了一下,心想怎么又到了风水学去了?不过我不想打断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李秋水摆摆手说道:“这个风水的起源什么的我就不说了,我只是简单的说一下和这牌子还有这死人有关的事情。风水这个东西在中国宋元的时候就极度流行,明清的时候已经泛滥到了极点,由于这个关系,在元朝开始,中国的官位里面就有了太史令一说,这个东西是朝廷专门给风水大师留下的,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测问朝廷风水大势,到了明清的时候,太史令就改了名字,叫做司天监,所以后人也用司天监一称来指代风水师,而我手里的这个黄铜牌子,就是证明司天监身份的腰牌。”
我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一想又不对,忙问道:“李教授,按你的说法,这司天监既然是朝廷专用的风水大师,这腰牌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根本就是不合常理。”
李秋水看我一脸疑惑,忙解释道:“这个腰牌确实不合常理,因为这个东西并不是中原产物,而是清兵入关之前满清自己制造出来的。满清在开始的时候虽然思慕中原文化,但是为了标榜他们的与众不同,所以特地把司天监的腰牌弄成了这个样子,当然这也是野史里面的传说,想不到今天给我们找到了这个腰牌,不过这也就证明了这段野史的真实性。”
宝哥哥听到这里很不耐烦,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清兵入关前制造的假冒伪劣产品嘛,既然到手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要不然的话等下出了其他事情怎么办?我说李教授你别忘记了我们此来的目的,千万别因小失大啊。”
我心想怪了,宝哥哥这人也会说出这种大义凛然的话来?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不是在拆李秋水的台吗?看来李秋水得罪了宝哥哥这一路上就要有他受的了,想到这里我有点哭笑不得,忙拍了拍宝哥哥示意他嘘声,因为我也想弄明白这个未成的祭台和司天监有什么关系。
李秋水听到宝哥哥这么说也点点头,说道:“你们再给我三分钟,我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我看他那样子,简直是兴奋到了极点,心想不给他说完等下他说不定还会纠缠不休,当下我脱掉手套准备随时捂住宝哥哥的嘴巴,然后说道:“李教授你别管他,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李秋水把牌子放了下来,在手上翻来翻去,接着说道:“刚才说道哪里了?哦,对,就是这个和以前历朝历代都不同的司天监腰牌,因为很多种原因,满清制造了这种腰牌之后就一直没有变换样式,在后面的几百年里面,这种腰牌也一直都是证明司天监身份的东西。”
我一听就纳闷了:“既然这东西一直都是证明满清司天监身份的东西,那怎么这东西的传说又成了野史的了?还有你老是说司天监司天监的,这到底和我们这次的行动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不做民俗学家反而改行做考古学家了吧?”
李秋水神秘的一笑,然后在自己的怀里摸索了片刻,摸出了他的那张锦布,低声说道:“有关系,这司天监不但和我们的行动有关系,而且还和一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