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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完的荤话,涟漪咬着唇不理会他,双手圈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地哼着。
某人再动了几下觉得还不过瘾,这时托着她走回镜子前把她翻转了一个身,一手托起她的大腿弯处,一手重新将自己深深顶了进去,让她背对着他靠在他的胸膛上,他从后一记一记地顶着。
这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她挨了几下就忍不住到了一次,谁知道这人这时走到镜子前,用肘轻轻把盖在镜子上的衣服一挑,让她直接正面对上了镜子。
镜子里的景象简直是不堪入目,她只看到自己裸着身体,双腿大开着,下面一吞一吐地含着他,那嫩肉随着他一进一出露出退回,粘腻的液体随着他力度极大的动作还倾了一些到他们身上和地板上。
视觉和身体里的感觉同步进行,她颤得连声音也发不出一整句,陆琛看着镜子里她上下晃着的雪白和吞着自己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的粉 嫩**,眼睛越来越红,身上冲撞得动作越来越重。
凶狠的深入、抽离、一次比一次更快,涟漪只好闭上眼睛,浑身颤栗中手指掐在他手臂里试着要挣扎,却只听得到身体间更为急剧的拍击声。
“求你不要了”她红着眼睛开始掉眼泪,下面已经被顶得发疼了,整个**都红肿了起来。
谁知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一点放慢,从后一下下还坏意地转着圈捣了起来,她背部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被他双手捧着的两腿内侧已经被掐得青紫,那里被他捣得根本已经只本能地吸附着他。
“真的好疼”
涟漪忍着嘴里的抽泣声,直到感觉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才感觉到他用力地往最深处一刺,全数射进了她体内。
清早醒来,温暖的太阳已经映射进了宽敞舒适的房间,她努力回想昨晚的激情,犹记得第一次做完后,她被陆琛抱到浴室清洗,结果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第二次做完后,他又替她清洗一遍,抱到了床上,然后,兽 性大发的又来了一次,再然后,她又被抱进浴室,反反复复,她已经不知道一晚上一共做了多少次,直到凌晨,还感觉到身上趴着个不明物体,当时她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做梦,不过此刻,手伸向被窝里,在大腿的根部,触到一丝粘液,证明了那不是梦也不是错觉,是真实发生的事,因为有罪证在。
掀开被子下床,两腿几乎站不稳,这该死的禽兽,她咒骂了一句,快活了一晚上,一大清早的跑哪去了?
梳洗打扮好,陆琛进了酒店的房间,原来是跑步去了。
“姓陆的!”
“恩?”“你吃了补肾药啊?”
“我肾功能目前状态还不错,不需要那个。”
“那就是吃了壮阳药?”
“”陆琛一脸黑线:“老婆”
“干嘛?”
“你是暗示我昨晚表现得不够好?”
“啊?当然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你精力怎么那么充沛?!”
她都站不住了,他竟然还能出去跑步,呵呵。是不是太讽刺了?
“今晚继续告诉你。”
“”苍天啊大地啊,曼谷的所有神灵啊,保佑她躲过他灭绝人性的蹂躏吧
——
二人下楼去吃早饭,涟漪问:“待会吃了饭我们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四面佛许愿吗?带你去四面佛。”
“嗯,好的。”
她爽快的答应。
以为四面佛离市区很远,却没想到就在她们住的酒店附近,两人步行走过去,一边欣赏着当地的风俗,一边买些喜欢的纪念品。
到了目的地,涟漪心情十分激动,拜佛的人很多,大多是华人信徒及佛教徒,还有不少香港人,陆琛悄悄俯耳:“待会许了愿要记住自己许的是什么愿,以后愿望若实现的话,一定要回来还愿,否则”
“否则怎样?”
“很不吉利。”
“不会吧?”
涟漪吞吞口水:“有那么严重吗?”
陆琛点头:“当然了,你听过胎死的婴儿吗?”
“没有!”
“在泰国曼谷郊区的一个小佛寺中,有一个泡着婴儿遗体的大罐子,这是一具‘双头’连体婴儿尸体,当地人则称之为‘双头神婴’,相传其特别具有灵气,泰国人很信这些的,如果你的愿望实现了不去还愿,就会招致厄运,因为你既然许愿,就证明你相信他的神力。”
涟漪脊背一阵发寒,道:“那我还是许个世界和平的心愿吧,这样我就不用来还愿了”
陆琛没好气的哼一声:“那还不如不许。”
最后,涟漪还是许了愿,当然许的也不是希望世界和平,而是很简单又很俗的一个心愿,希望和自己爱的人白头偕老,永不分开。
浪漫而又快乐的七天蜜月佳期转眼就过完了,涟漪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国家,她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都有点不想走,陆琛看出她的心思,道:“要是想再玩几天,那我们就再玩几天回去好了。”
多么诱惑的话呀,她纵然蠢蠢欲动,却还是很识大体的摇头:“不了,你工作忙,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就这样,两人又乘包机,按预期安排回了滨海。
到家时,天都已经黑透了,疯子和芸芬还有阿惜一字排开,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疯子赶紧上前:“玩得开心吗?涟漪?”
涟漪还没回答,江芸芬就冲他一句:“废话,出去玩,能不开心吗?”
上前接过涟漪的行李:“怎么不多玩几天?”
涟漪耸耸肩:“哎,要是我一个人就多玩几天了,可惜带个大忙人。”
一行人进到别墅内,她打开行李箱:“来,给你们带的礼物,每人都有份。”
先拿出一条鳄鱼皮带:“疯子你的。”
又拿出一只珍珠鱼钱包:“芸芬你的。”
最后是阿惜的,一只曼谷包,还有一些零食,酸角糖、榴莲膏之类的。
疯子甩了甩皮带:“哇不错,正宗鳄鱼皮的。”
视线睨向方涟漪,突然眼前一亮:“咦,你脖子上戴的什么?”
涟漪垂目:“项链啊,怎么了?”
“这项链挺特别的,能不能送给我?”
涟漪赶紧护住项链:“不行,这是陆琛买给我的,你想都别想。”
疯子见她不给,颇有点失望:“真不能给么?咱俩啥关系啊,不是命都可以交给对方的么?不至于为了一个项链摧毁咱们坚固的友情吧?”
“靠!”
方涟漪手一指:“你老实交代,你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女人家带的项链干什么?还摧毁坚固的友情,太过分了!”
芸芬伸长了脖子。
陆琛淡笑不语地看着他们在一旁闹。
“其实其实吧其实”
“啊,其实什么啊?!”
“其实我是想送给宋经理”
“”涟漪昏倒,芸芬吐血。
“我陈峰,你丫忒不要脸了吧?拿我老公送我的礼物去送你喜欢的女人?你知道你这叫啥行为吗?你这叫借花献佛,宋安娜那尊大佛要能接受你的心意还好,关键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你敢不敢跟我打赌,你这东西一送她面前,她要不骂你神经病,我方涟漪三个字倒着写!”
芸芬点头,十分赞成涟漪的观点,拍拍陈峰的肩膀:“兄弟,认清现实吧,不要再做白日梦了,不要再自取其辱了,不要再丢你们老陈家的脸了”
“我还偏不!”
陈峰竖竖大衣领:“什么叫做白日梦,灰姑娘都能嫁给王子,青蛙怎么就不能娶公主了?你们这是典型的门缝里看人,你们越是瞧不起我,我越要将证明给你们看!你们给我等着,都给我等着!”
“好,就凭你这执着的劲儿,我就忍通割爱,把这项链给你了!”
涟漪脱下了项链,走到陈峰面前,递到他手里,用低的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定要搞定宋安娜,拜托了。”
疯子有点愣愣的,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其实涟漪是有私心的,她想假如陈峰真能追到宋安娜,那自己岂不是少了一个强劲的情敌?
虽然
她将陈峰上下打量一圈,长的是不错,但层次稍低了点儿。
不过他刚才那句话的很对,灰姑娘都能嫁给王子,青蛙为什么就不能娶公主?就是这么一句话,将她打动了。
“放心,我脸皮厚,只要不把大粪泼我脸上,我死都不退缩!
陈峰拍了拍胸脯,拿着项链喜滋滋的回了自己房间。
陆琛也上了楼,客厅里就只剩江芸芬和涟漪两个人。
芸芬从刚才就一直拿着手机在不停的发短讯,脸上的表情神采飞扬,涟漪眯着眼盯着她看,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嗳,嗳,跟谁聊的那么起劲啊?”
芸芬抬起头,娇羞的笑笑,也不瞒她:“元昊。”
“元昊?元昊谁啊?”
“就是上次在夜总会唱歌的那个男人。”
“哇噻,你连他名字都知道了啊?看来发展的挺迅速的嘛?”
芸芬再次宛尔一笑,没有作声。
“你跟我,你俩发展到哪个程度了?”
涟漪不是八卦,而是出于关心的坐过去询问。
江芸芬耳根微微的红:“差不多是恋人的程度了”
“恋人的程度可是很广泛的,具体是哪个程度?牵手?拥抱?热吻?”
见她默不作声,涟漪张大嘴:“该不会上床了吧”
江芸芬沉吟了很长时间,才点头:“嗯。”“你有没有搞错?!”
涟漪腾一声站起来:“你跟那男人才认识几天?竟然都跟他上床了?你这样会让人家觉得你很随便的,再了,你了解他多少?他的家庭情况、他是做什么的,他谈过几次恋爱,这些,你都了解吗?”
芸芬不置可否:“感情的事不就是对上眼就行了,至于你的那些不是在恋爱的过程中慢慢了解的吗?如果一开始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询问一遍,那不会让人觉得谈恋爱是有什么特别的企图吗?”
“芸芬,你怎么可以有这样轻率的想法?你又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么重要,在没有确定他是不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之前,你不可以把自己交出去,假如他是个感情的骗子你怎么办?你不会觉得不值吗?”
“那你当初跟陆总恋爱时,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吗?你们不是先上床后结婚的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有一个男人还会有处女情结,我跟元昊那天晚上都喝醉了,一切都是在无意中发生的,他已经承诺会娶我,我江芸芬从来没有看错过人,我相信自己的选择不会错。”
涟漪懊恼的扶了扶额头,对芸芬的一意孤行很是无奈,最后她叹口气:“既然你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那我只能祝你好运,希望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去托付。”
度完了蜜月,陆琛很快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公司的发展目前正处于上升趋势,他必须要付诸于一定的努力和心血,才能把公司越壮越大,立于不败之地。
这天傍晚,涟漪正要出门,突然接到了陆琛的电话。
“喂?陆琛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帮我把书房里一份土地契约合同送到魅力夜总会来。”
“现在啊?可是我正准备去看你外公诶,刚才保姆来电话你外公发烧了”
“那你赶紧过去吧,文件我自己回去取。
“你在应酬吗?”
“是的,早上出门出的太急,忘记带出来了。”
“那你回来取,把客户撂在那里不太好吧?”
涟漪话刚落音,看到江芸芬下班回来,马上征询:“我让芸芬给你送过去行不行?”
陆琛想了想:“也行,那你让她送过来吧,我在vip三号包厢。”
“好的。”
涟漪挂断电话,赶紧对芸芬:“芸芬,帮我个忙,你们陆总正在外面应酬客户,有一份文件忘记带了,我现在有事不方便给他送过去,你替我送一下吧?”
“好啊。”
芸芬一口答应。
涟漪到书房取了文件出来,递给江芸芬:“魅力夜总会,vip三号包厢。”
“ok。”
江芸芬搭涟漪的顺风车到市区,然后又拦了辆出租车,转到魅力夜总会。
她拿着文件穿梭于醉生梦死的人群,以前她不常到这种地方来,不过那天跟涟漪来过一回后,还当真是见怪不怪了。
目不转睛的往vip包厢的方向走去,蓦然间,视线不经意的扫到了吧台的位置,她的脚步硬生生的定住了,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是她眼花吗?那个正在与妖 艳女郎接吻的男人是元昊吗?不可能,一定是她眼花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能,可脚步最终却还是挪了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来越凉,心中那个不可能的事实已经被残忍的打破,她木然的站在元昊和妖 艳女郎中间,不一会儿,元昊发现了她,却没有半丝惊慌,扬起他迷人的笑,淡淡的招呼:“嗨,芸芬,这么巧?”
那语气是如此的淡定,一点没有跟人偷情被抓到的感觉,仿佛他和江芸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
“你在干什么?”
江芸芬惨白着脸问。
“干什么?”
他笑笑,揽住美女的腰:“你看不到吗?”
“你竟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胡来”
她委屈的瞬间红了眼。
“安迪,这也是你的小情人之一吗?你整天招惹这么多小情人,就不怕你妻子知道后,不给你好果子吃?”
芸芬的脑子轰一声,犹如炸弹爆炸了,她在什么?这个女人在什么?安迪?元昊还有一个名字叫安迪吗?妻子又是怎么回事?他已经结婚了吗?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男人呵呵笑道:“你不都听到了,我在你这里叫元昊,在她这里就叫安迪,当然我还有其它的名字,像什么罗翰、齐云、费力郎”
啪一声,江芸芬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妖 艳女人发出一声惊呼,男人揉了揉脸颊,冷笑一声:“算了,看在你陪我睡了一夜的份上,这一巴掌我就忍了。”
啪,江芸芬怒不可遏的又甩了一巴掌,歇斯底里的骂道:“你混蛋!”
男人不再忍了,缓缓从吧台上站起来,一把捏住江芸芬的下巴:“还从来没有女人敢甩我耳光,而且还是两下,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被我睡了一夜的贱女人而已,是我勉强你的吗?还是我强 暴你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玩玩不要较真。”
“你你会娶我的?”
“哈哈哈。”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娶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刚才我的女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已经结婚了,而且就算我没结婚,也不会娶你这种货色,随随便便就跟男人上床,谁知道结了婚以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别傻了,别做白日梦了,你看看人家。”他指向刚才与自己接吻的女人:“多懂进退,哪像你,一点都不可爱”
江芸芬气的要疯掉了,她刚想伸手再甩一巴掌,元昊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地上,然后转身从吧台上拿起一瓶酒,面色阴霾的:“给脸不要脸,还甩上瘾了呢。”哗啦一声,瓶子里冰凉的液体从头淋了下来。
漫天的屈辱,然而,还不止这些。
元昊倒完了整瓶酒,又从口袋里摸出皮夹,抽出一沓钞票,无情的甩到了江芸芬的脸上。
“拿去,你就值这么多钱。”
他蹲下身,讽刺的笑笑:“我们两清了。”
就在这时,就在江芸芬觉得天塌下来的瞬间——
砰一声,元昊的脸庞挨了重重一拳,他被打出了几丈远,鲜血从鼻子里如注流了出来。
打他的人竟然是陆琛。
陆琛先前接到涟漪的电话,江芸芬已经过来了,他左等右等没等到人,正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刚巧就看到了元昊扔钱羞辱江芸芬的一幕。
元昊恨恨的瞪着陆琛,夜总会已经骚乱成一团,经理过来调解,陆琛径直又走到元昊面前,砰一声,再次给了他一拳,这一次,把他的两颗门牙都打掉了。
“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记住,这是我常来的地方,不想挨打,从此以后,就在这个地方消失。”
陆琛警告完,转身走到江芸芬面前,伸出一只手,要拉她起来。
酒吧的灯映射在他的头顶,江芸芬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在模糊的泪眼里,陆琛就像是一轮明亮的太阳,散发着全世界最耀眼的光芒。
眼泪潸然泪下。
终于明白,童话都是骗人的。
她再也不可能,遇到一个像陆琛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