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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火车,让我过去接他们。”
陆琛站起身,拿起车钥匙:“走,我跟你一起。”
“不行,现在还没弄清楚他们来的原因,你就先不要去了,等我摸清楚底细,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跟他们一下,让他们心理有个准备,然后,你再过去好吗?”
“也好。”
陆琛想了想,点头答应。
“那我先走了啊。”
涟漪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公司,开着陆琛替她新买的尼桑,一路飙到了火车站。
她很快找到了父母,一见面就激动的问:“爸,妈,你们咋来了?”
“我们不该来吗?”
祝玉叶的脸色不太好,于是,涟漪就明白了,局势有点不妙。
她把父母带到了陆琛入股的满天星大酒店,开了房间后,三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妈,你和爸大老远的过来,到底是为了啥事啊?”
“涟漪,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们吗?”
方文书面色凝重的望着她。
她怔愣了几秒,想必父母已经知道了滨海发生的事,扑嗵一声跪到了地上:“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养育之恩。”
祝玉叶痛苦的闭上眼:“这么,你表姐的都是真的了?你跟陆琛一直都在秘密相恋,你为了他连你弟弟都不管了?”
“妈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当时实在不方便把他的身世之秘出来,我是准备等到大局定下来后再跟你们坦白,而且我也没有不管祖祖,陆琛正在帮我寻找,你们相信我,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事到如今,我们还能相信你吗?”
祝玉叶的眼泪涌出了眼眶,一想到女儿的欺骗,她就觉得很寒心。
“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打我吧”
她抓住母亲的手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上打,祝玉叶缩回了手:“我多少次的问你,你跟陆琛你们断了没有,你拍着胸脯向我保证已经段了,结果,你们从来没有段过,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相恋,你糊弄谁呢?糊弄我吗?对,我只是一个养母,又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如果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应该也不会这样瞒着了。”
涟漪闻听此言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妈你是这样看我的吗?你明明知道在我心里永远就只有你这一个妈妈,还要出这样让我伤心的话?我和陆琛的事瞒着你确实是我不对,可我们又不是亲兄妹我们怎么就不能相恋了?”
“之前呢?你在不知道他身世的情况下,你们没有在一起吗?你敢发誓你没有想过要跟他乱 伦吗?”
涟漪有些无言以对,因为她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方父见她沉默就知道答案了,他叹口气:“涟漪,你真是让爸爸失望,我从小对你的教育方式就与别的孩子不同,我尽量不约束你,因为我相信,我方文山的孩子即使不严加管教,也会是一个好孩子,可是我现在发现我好像错了,是我太放纵你了吗?你竟然有过跟别人乱 伦的想法。”
涟漪的眼泪缓缓滑落了下来:“在你们眼里,我和陆琛的爱情真的就这么不堪吗?我知道你们接受不了我曾经有过的那个想法,可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痛苦吗?我挣扎过、彷徨过、努力过,能用的方法全部都用过,可我依然无法阻挡我和他之间的缘分,你们我还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掌控不了自已的心啊!”“这么是我们不理解你了,我们应该支持你跟自己的哥哥乱 伦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过去的事情你们不要再追究,我现在跟陆琛已经可以相爱了,我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祝福。”
“随便你吧,你长大了,你有自己的主见了,得不得到我们的祝福都不会影响你跟谁在一起,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亲口听到你的答案,现在我们已经听到答案了,我们也就死心了。”
祝玉叶起身“文书,我们回去吧。”
涟漪急忙拉住他们:“妈,你们干什么呢?”
“照顾好自己。”
祝玉叶拎起包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店,涟漪哭着追过去:“你们非要这样让我心里不安吗?我不许你们走!”
“放手。”
祝玉叶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拽了拽被她抓住的包。
“我就不放!”
她哭的声音更大了,如果就这样让父母走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三个人正僵持时,陆琛突然来了,他疾步走到祝玉叶面前:“伯母,您这是?”
“不要叫我伯母,我高攀不起。”
“妈”涟漪泪眼婆娑地睨向陆琛,眼神极其无助:“我妈他们要走。”
“伯母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进屋再好吗?你看涟漪哭成这样,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祝玉叶撇一眼方涟漪,转头又回了酒店的房间。
原本三个人对峙的局面,转眼间,便成了四个人对峙。
“伯父,伯母,我很抱歉,一直瞒着你们和涟漪相恋的事,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明知道不可以,却还对她穷追不舍,你们要责怪的话,就责怪我吧,涟漪没有错,她只是太单纯,是我带坏了她。”
祝玉叶和方文书俱是沉默,对他的道歉不予理睬。
“我得知自己不是陆建廷亲生儿子的消息后,就拜托她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她欺骗你们也是受了我的委托,我跟陆建廷闹翻后,她毅然决然的跟着我出来,我很感动也很愧疚,我在你们面前简直成了一个罪人,祖祖还在他们手里,我很清楚涟漪离开那里预示着什么,因此我现在郑重征询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不希望你们的女儿和我在一起,我马上送她回陆家。”
“陆琛!”
涟漪大吃一惊,她没想到陆琛会出送她回陆家的话。
“我们不想让你们在一起,不是因为把涟漪当成保护她弟弟的工具,而是认为你没有责任心,你在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前提下,就蛊惑了她跟你好,你有想过她的未来吗?你有想过她将来要怎么面对世人的眼光吗?是没错,你们现在可以相爱了,你们不是兄妹,那倘若你们是兄妹又怎么办?你打算这一生置她与何地?”
祝玉叶的指责十分犀利,陆琛不卑不亢的回答:“伯母,你的没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当时也因为这个顾虑而痛苦挣扎过,我只想问伯母一句话:你爱伯父吗?有多爱?有没有爱到无法割舍的那种程度?请你用一分钟的时间,把我想成伯父,涟漪想成是你,以你们的立场站在我们的角度去想一想,相见相知却不能相恋的痛苦?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折磨”
涟漪又想到了那段不能相恋的日子,他们只能彼此远远的看着对方,压抑着情感,压抑着思念,压抑着痛苦和伤害。
“我这样只是希望可以得到你们的祝福,如果你们还是不肯原谅涟漪的话,我就依你们的心意把她送回陆家,只是你们好好想想,这真的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涟漪在陆家很不开心,陆建廷从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拿着替祖祖治病的幌子把她强留在身边,她处处以祖祖来要挟她,那样压抑而又委屈的生活,我想你们应该也不希望她再过下去,不过你们也可以放心,陆建廷不会把祖祖怎么样?他很清楚,祖祖就是系在他和涟漪之间的一根纽带,如果带子断了,父女之间的情分也就断了。”
气氛一时间无比的沉寂,过了许久后,祝玉叶才开口:“好,我原谅你们的欺骗,接受你们的恋情,但我要你发誓,一辈子对涟漪好,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如果你敢违背誓言,有生之年只要我活着,你就别再想靠近她。”
陆琛照做了。
以爱的名义去发誓,他没有半点不情愿抑或被勉强的感觉。
因为,那就是他的真心。
方文书夫妇在滨海逗留了二日后回寿阳,临走时,母亲拉着女儿的手叮嘱了许多,最后才提到苏万昌。
“涟漪,家里那个哑巴老头到底是谁?”
“是陆琛的外公。”
这时候,涟漪也不必再瞒她什么了。
“陆琛的外公?”
祝玉叶大吃一惊:“他怎么会”
“来话长,等有时间我回家跟你慢慢,现在你们只管照顾好他就行。”
车子要开了,祝玉叶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与女儿道别后,便急匆匆的上了车。
晚上涟漪准备了一桌好菜,想要好好的慰劳慰劳陆琛,七点钟陆琛从公司回来,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他一边换鞋一边喊道:“方涟漪,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的?”
涟漪从厨房里出来,解下身上的围裙,一头雾水的问:“什么太阳从哪边出来的啊?太阳当然是从东西出来的啦。”
“哦,我以为是从西边出来的呢。”
他戏谑的指了指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涟漪这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是你的奖品,你这两天表现的不错。”
“你是指你爸妈的事?”
“对啊。”
“还有别的奖励吗?”
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她今晚穿成这样,就别怪他想入非非。
“你还想要什么奖励啊?”
涟漪背对着他倒红酒。
“当然是要你用身体奖励我了。”
他话一落音,便将她转过了身,她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薄唇就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
唔她挣扎了一下“等等等等”
陆琛不情愿的放开她:“怎么了。”
她佯装生气的瞪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吃饭的时候就**大发行不行?再怎么想要也要等吃了饭再啊。”
声音越越低,两个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
陆琛最喜欢看到她这副娇羞的姿态,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好,先吃饭,后吃你。”
涟漪举起酒杯“这段时间辛苦了。干杯”
“不辛苦,很幸福。”
陆琛喝了一口。
“谢谢你昨天跟我爸妈的那番话”
“不用谢。”
陆琛又喝了一口。
“谢谢你改变了他们的心意”
“应该的。”
“也谢谢你,对我的承诺”
陆琛一口气喝光了杯中所有的酒,问:“你谢完了没有?”
她木然点头:“嗯,谢完了。”
他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无声胜有声,还是用身体来谢吧。”
她蓦然瞪大眼,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庞越来越近,鼻间尽是他带着酒味的气息,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
他的唇印了下来,犹如暴风骤雨,她心里哀叹,哎,好的先吃饭,这男人发情时的话果然不靠谱。
她被他压得昏昏沉沉,迷蒙着眼双颊酡红,嘴唇被他吻得又湿又亮,这时,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性感居家服。
眼前就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一手将她的两腕抓住高举过头,一手用力揉上一边,又低头含住另一边顶端的嫣红。
他含弄时唇舌间发出轻微的细响,听得她浑身发麻,下面已经溢出一些湿液,谁料花招百出的某人这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顺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杯,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倾洒到她的**这里。
“你”涟漪惊得小脸涨红,眼睁睁地看着他低头吮上她腹部的酒液,一点一点慢慢往下。
直到吻到她小腹下时,他顿了一顿,旋即伸手拉开她已微湿的**布料,低下头慢慢伸舌舔起来。
取悦女人,是他只愿意为她一个人做的事,如今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他舌灵活地搅着含着,同时品着她和红酒的香,却也觉得未尝称不上是美妙。
涟漪身上渐渐都浮上一层薄汗,又羞又急地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更得寸进尺,伸出舌往花瓣里面探去。
她这张小嘴又湿又紧,陆琛喉结微微滚动,下面涨得已经快裂开,这时竟然耐下性子,还把手指也推了进去。
“嗯”她咬着的唇间忍不住发出轻吟,眼中浅浅含着薄泪,身体里一股股热涌全部集中在他指舌顶 弄的地方,脑子一片空白。
他下巴上也微微沾上了一点湿液,手指配合着舌头一进一出,顶 弄得越来越深。
这时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用脚轻踢他肩膀,他却不管不顾,舌间还发出绵绵的咋弄声,恶意地吮她的花瓣。
手机铃响了一会停下,涟漪双手揪在他发间,直到被他的指顶到了一块嫩肉时,喘得都发不出声地到了那个点。
陆琛这时从她那里起身伏在她上方,还带着她湿液的薄唇微微一扬“还要接电话吗?”
“要”
“还要不要?”
她被他抵得一颤“你”“这种时候想叫我停下来?”他大手沿着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欺上她的白嫩,从后恶意地顶了顶她的臀“你是想守活寡么?嗯?”
话音刚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扶着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这一记顶得极重,她顺势往前一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身后的人任由她跪着,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从后一记记又快又狠。
她刚刚被他用手和舌服务之后到过,现下里面还湿润,他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不自觉地一下一下紧缩,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向凌厉冷峻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情|欲色彩。
“轻点呀”涟漪两手紧紧抓着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动作弄得膝盖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红,浑身又颤又麻。
陆琛凭着毅力坚持了一会,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射了,她这时靠在茶几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小猫呜咽似的轻哼。
谁知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从后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放在沙发上,就着那未闭紧一开一合吐着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进去。
他一向体力好又没人性,涟漪这时恨死自己一时心软着了他的道,现下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收不了手,她又急又羞,趴在沙发靠背上想尽办法地用力夹他。
“好”他爽得低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宝贝,再夹得更紧点,嗯?”
她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痒得一股颤栗,下面不自觉地又溢出了些粘腻的湿|液,小脸看上去又娇又媚,陆琛毫不犹豫地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将她的两条细腿扯得大开,从下往上重重地进出。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把他全部吞得半点缝隙都不漏,他两手粗暴地抓着她大腿内侧,健腰不断地密集向上顶|弄,拍弄声听在耳边又靡又刺耳,涟漪几乎叫得喉咙也哑了“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拼命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潮过后的吸 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及时抽了出来。
——
江桦一行人从机场vip通道缓缓走出,和第一来时一样,气场强大而浩荡,唐一凡接到母亲的电话,急匆匆的赶过来,一见面就问:“妈,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星期前,在嘉皇刚召开完继位会议之后,江桦接到了唐家总管的电话,公司出了点事,她当天晚上就趁飞机离开了,现在事情处理完,便马不停蹄的又赶了来。
没有人知道她一次又一次的往返于滨海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需要完成的是怎样的目标。
“和嘉皇的合作都还没结束,我能不过来吗?”
“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你只要给我盯好和莫氏的度假村项目,嘉皇的事不需要插手。”
江桦言简意赅,标准的女强人模样。
“对了,帮我定一家酒店,我要宴请一下现在嘉皇的新任总裁。”
她的眼中闪过阴霾之色,想想就来气,陆建廷那个王八蛋竟然言而无信,把位子传给了老二,看来她的计划也要重新更改了。
“不用了,嘉皇现在的执行总裁还是陆建廷。”
唐一凡不紧不慢的。
“什么?”
江桦赫然止步,侧过头问:“还是陆建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