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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有李梦帆、小蝙蝠、骆、胡、盖、海,还有玉姑。
盖、海一人说了他们困惑不解,以及在路上的凶险,李梦帆长眉深锁,道:“有这种事?二位是说,任邱县大牢中没有白继武的影子?”
“所有的牢房都找过了?”胡四海又补上一句。
“是的。”盖云道:“在下与白继武乃是新交,但一见投缘,所以这次造访,听说白府有难便义不容辞地留下了。坦白说,我们二人没尽到力”
“客气了!”
“真的,因而事后我们越想越不对劲,不知李大侠可曾想到这些反常的事?”
李梦帆道:“有,二位请先说。”
海伏波道:“第一、白大爷既然早知道有仇人上门,他交游广阔,又是家财富裕之人,为什么不及早聘请高人,而仅仅留下盖兄和我二人助拳?第二、在白府既没抄出任何犯罪的证据,为什么押人及查封白家的财产?还有,既已查封了财产,就算平反了,也要层层繁文缛节解封财产,销案放人。为什么还没平反,牢中的人就不见了?如系越狱,自会满城风雨,武林中自然是无人不知,而以白继武的身份来说,一个县令,也绝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暗中处置他,所以盖兄和我是越想越糊涂了!”
李梦帆道:“这些我也想过,可是绝没想到白大侠不在大牢之中。”
玉姑道:“既然白大侠在武林中颇有名气,在官面上又有点倚靠,会不会是狱卒徇私,没关在牢中,可以在牢外较大的屋中居住。”
盖云道:“除非根本没在县府,因为我们几乎把县府所有的房间都看过了。”
李梦帆沉吟了一会道:“不久前,我去看过白姑娘,她已不在‘回春手’家了,听说已回家去了。”
骆奇道:“真的回家了?家都被查封了,回哪个家呀?”
李梦帆道:“先不谈这些,二位在林中被一蒙面女人击伤,可曾看出那女人的年纪大概有多大?”
看年纪应该由脸上看,但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和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光看身体也该看得出来的。
海伏波道:“我敢说这个女人必在四五十以上,也许在五六十之间。”
“身材多高?”
“大约比边姑娘矮了些。”
“对了!”盖云也道:“这个妇人出手时林中虽暗,却隐隐可看出她手背的皮肤已有皱纹,通常人在五十以上才有这种现象的。”
李梦帆点点头,道:“各位,古人形容世事,往往以下棋来比喻,其实世事真有如万花筒。有时突然发生的怪事,你必须鼓足勇气才能相信。李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女人是谁,以及白大侠为何不在任邱县大牢中的原因了。现在我为二位疗伤”
每天夜晚,小蝙蝠和玉姑必在和-府中隐伏监视着,大约五更以后回去睡觉。
今夜,他们二更后来到,但不久就发现来了个高手。
玉姑悄悄地道:“小蝙蝠,快回去报告。”
“玉大妹子,我看还是你回去报信吧!要是我跟踪他,万一被发现我比较滑溜,他不容易伤害到我。”
玉姑一想也对,事实上小蝙蝠的武功比她高,于是立即回去报信。
小蝙蝠暗暗跟上,只见这人轻功极高,而且似是驾轻就熟,径奔“吟风阁”这是和-的三大秘室之一。
小蝙蝠见人到了“吟风阁”边,略一打量就进入阁内,抓住匹门石凳向左转了三下。
“轧轧”声传来,石桌右边石板下陷,出现了一个地下室梯道入口,小蝙蝠按按腰上的蛟筋棍,大气也不敢喘。
他的责任太大了,他不能让和-受半点伤害。
尽管他这么做非常别扭,可是他必须这么做。
这人在入口处打量了一下,又听了一会,立即缓缓向下走去,小蝙蝠心想,看这人背插长剑,身材不高,走路姿态却像个女人,且有面罩蒙面。
会不会是在林中向盖、海二人施袭的女人?
小蝙蝠眼见这女人下去了,不敢怠慢,也跟了下去,但这下面地方不大,这女人很快就退了出来。
小蝙蝠急忙先退出来,但这女人已发现了他。
她打量着小蝙蝠,目光有如冷电,只一扫视,立刻扑上来,肩不晃,衣袂不飘,真正是形同鬼魅一般。
小蝙蝠本已全神戒备,全力一闪,却仍然被她抓住衣领“唰”地一声,衣领被撕去抓在手中。
小蝙蝠自以为轻功不错,一般高手,一时半刻想逮住他很难办到,但是,这女人一下子就使他的胆子起了鸡皮疙瘩。
他觉得这女人身上充满了煞气。
小蝙蝠立刻抽出了蛟筋肋棍,哪知这女人身子一滑,又来夺棍子。
小蝙蝠心想,你以为我是稀泥做的?好!我就给你点生米尝尝。待对方接近,双方交互通过时“孔雀开屏”乍出,钢扇“唰”地张开划出。
在不曾提防的情况下,就是高手也很难全身而退。
但是,小蝙蝠遇上了真正的高手。
也没看清,人家的手是怎么伸过来的,腕略麻,钢扇已到了人家手中,小蝙蝠疾退五步。
“天子脚下真正是藏龙卧虎之地,我小蝙蝠开了眼界,芳驾好俊的身手,哪儿明闯不得?又何必掩掩藏藏地不敢见人?”
“唰”地一声,钢扇掷回,小蝙蝠接住,虎口发热,奇痛如裂。
而这女人扭身一掠,就是十余丈,小蝙蝠不禁咋舌,但马上又全力追去。
追到“怡斋”处,这女人十分内行,很快地弄开了门,这外间迎门条几两头,果然各有一个高可齐顶的碎瓷大古瓶。
这女人走到右边那个古瓶边,正要去移动,这瞬间,小蝙蝠忽然感觉肩上被按了一下,不由大骇。
他一回头,发现有个蒙面人站在他身后,向他做了个手势。
小蝙蝠拍拍胸口,长长地吁了口气,又不知了解蒙面人的手势没,道:“老女人,你在找什么?”
他本以为老女人必会向他下手,哪知老女人相应不理,就好像他只是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苍蝇,只是烦人,却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似的。
小蝙蝠又道:“老女人,你看看谁来了?”
老女人这才抬头外望。
门外除了小蝙蝠,还有一个身材修长的蒙面人。
果然,这女人离开了花瓶“呛”地一声抽出了长剑,两个人就在这院中打了起来。
小蝙蝠真是开了眼界,瞬息之间目不暇给,但他见过师兄的剑招,以为很了不起了,可是和这二人相比,不禁为师兄难过脸红。
剑为兵刃之王,使剑名家,必须有一种静则渊淳岳峙,动则如迅雷疾电的气势与修为。
这两人只李梦帆具备了这种风格,那老女人则表现了诡诈的作风。这两种剑术相比,李梦帆的即使以最慢的分解动作使出来,也必然一丝不苟,堂堂正正,而又变化无穷,那老女人就缺乏这种规律感和这种磅礴之气。
很快地,院子四周被护卫所包围。
有人吆喝放箭,一个也别放走。
也有人说,不可皂白不分,这两个打斗的人之中,一定有一个是帮着中堂府这边的。
但弓箭手约三十人左右,很快到达现场四周屋顶上,而且已是箭在弦上。
在现场上调度人手的是“霹雳手”夏侯庆,此老在武林中的声望极高,自然看得出这两人的高超剑术,却不知谁是和府之友?谁又是和府之敌?
不过,两个武林中人在中堂府内院作为战场,在这儿拼斗,对这位夏侯老爷子来说,也是一大讽刺。
夏侯庆守卫有责,沉声道:“两位都是道上的高人,为什么在中堂府对决?请即表明身份,我有职责在身,不得不管”
但两人正打得兴起,谁也没理会夏侯庆。
夏侯庆厉声又道:“我再问一次,是敌是友,请即表明身份,要不,我的手一旦放下,就会乱箭穿身”他果然举起了右手。
这会儿,蒙面女人已接了五十来招,已感攻击无力了。
而夏侯庆实不能再予姑息,正要放下手,忽闻和婉大声叫道:“不要放箭!不要放箭”
同时之间,那女人趁被震退三四步时,已上了屋面,弓箭手不敢放箭,有人上前拦截,但在这女人的长剑下兵刃纷纷脱手。
李梦帆则一把抓起小蝙蝠的肩衣,身子拔起三丈余,上了院墙,再一弹已越脊不见。
和婉大叫道:“喂!喂!请留步请留步”人已去远了。
在秘室内,和氏父女相对而坐,和-道;“婉儿,你为什么要阻止放箭?”
和婉长长吁口气道:“爹,女儿还不是为了您的安全!”
“为了爹?”和-冷笑着道:“自己的女儿都不和我一条心,嗨!我这中堂也可以说是素食尸位了。”
“爹,您可知道其中有一名是刺客?”
“就因为有刺客才要放箭啊!”“您可知道刺客不是被箭吓跑的?”
“他是怎么跑的?”
“他是被另一高手打跑的。”
“另一高手不是本府的夏侯大侠吗?”
“不,他是李梦帆。”
“什什么”和-忿然站起道:“婉儿,爹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把爹当小孩子,真是太使我伤心,也太使我寒心了!”
“爹不信,我也没办法。”和婉心中十分委屈的说。
“哼!爹怎么会信?要说别人为爹挡住大敌,还有可能,李梦帆这小子把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除非疯了才会”
“爹,事实是这样,不信也不行,他为您挡刺客,已不是第一次了!”
“噢”
“上次女儿和容格格在下棋,容格格先听到屋面上有声音,女儿亲眼看到两个蒙面人站在屋面上,其中一人就是李梦帆。”
“既是蒙面,你怎么知道是李梦帆?”
“爹,我见过他一次,忘不了的。”
这句话在和-听来真不是滋味,据他所知,就有好几个姑娘对那小子动心,连自己的女儿尚且如此,别人可想而知了。
“婉儿,你给我多想想,这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吧!他为的是什么?”
和婉自然也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使一个仇人掉过头来,反而保护仇家呢?
“爹,尽管我一时也想不通,但他两次为您解危,总是好事。”
“也许他是想亲自杀死爹,而不容他人插手!”
这是种最直觉的想法,和婉自然也不能否定这一想法。
和婉道:“爹,也不要老往坏处去想,玉珠王爷职责所在,而李大侠和王爷有交情,他不能不卖王爷的面子。”
和-笑笑,没说什么。可是他心中是什么想法呢?
他对自己的一切很清楚,玉珠王爷可以阻止李梦帆暂时不杀他,但他们之间必有某种默契。
这默契可能是到了某一时机就可以动手了,所以和-长长地吁了口气,对于这种事,他无法预防。
因为他做了太多的孽,没有一种赎罪的方式能使他不必再遭报应。
和婉走后,和-召来了“霹雳手”夏侯庆,抬手道:“夏侯大侠请坐!”
“中堂大人受惊了!”
“多谢各位辛劳”
夏侯庆不愧为一号人物,道:“说来惭愧,今夜的刺客却不是我打发走的。”
“夏侯大侠客气!”
“中堂大人,我说的是实话,刺客蒙了面,大概是个老年女人,而击退她的也是个蒙面人,却可看出很年轻,二人的剑术都很高超,只是刺客要逊色些。”
“夏侯大侠,依你看,这个代我们却敌之人会是谁?又可能是谁?”
“中堂大人,我初来北京,还很生疏,对这儿的一些武林人物、大内供奉、行走以及各王府的护卫及保镖等人,也不大清楚,但却听说,有个‘天下第一剑’李梦帆”
“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
“我听说这人剑术造诣奇高,数次和珠王爷动手,都没分出胜负,按年纪、身材及技艺来说,今夜击退刺客的人,他就有可能。”
和-负手踱着,道:“夏侯大侠,这刺客居然知道我的秘室,这‘安全’二字可说不上了。”
“这这”夏侯庆实在无法自圆其说,他以为这些秘室,除了三五位重要头等护卫和小姐,就连侍妾们都弄不清。
夏侯庆又道:“这件事我要好好查查,总得有个水落石出。”
和-道:“尚幸我今夜睡在老地方,如果是在新建的‘吟风阁’地下室内,后果你就可以想象了”
“是的,中堂大人,这事我马上去办。”
珠王爷正在晚膳,却在边吃边写字,倒不是他如此勤于写字,而是突有所感,触景伤情而有所抒发。
他写的是张潮“幽梦影”中的:莳花可以邀蝶、叠石可以邀云、栽松可以邀风、贮水可以邀萍、筑台可以邀月、种蕉可以邀雨、种柳可以邀蝉。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写到这儿,丢笔废然喟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时,查猛在门外道:“禀爷,福贝子到!”
“在哪儿?”
“在爷的书房中等您呢!”
玉珠很烦,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么一两天心绪不宁的感觉,但想开了又会恢复原先的平静心情。
玉珠还是很快的来到书房中,道:“小福,我正闷得慌,可有什么解闷的新玩意儿?”
福贝子笑道:“闲暇时何不斗斗牌?”
玉珠道:“很多人把时间耗在那上面,我就是没兴趣,小福,你不会仅是来串门子的,一定有事儿?”
福贝子道:“事情是有,可能你不信。”
“什么事?”
“中堂府两次闹刺客的事。”
“我听说过。”
“两次去的刺客都很了得,而且都是女人,第一个是‘千手无盐’高玉兰,第二个女人蒙面比高玉兰的身手更高,但击退这两个女人的是谁,你一定猜不到。”
“听说和-又聘了个叫‘霹雳手’的人物”
“他没动手,昨夜击退刺客的多半是李梦帆。”
“小福,别胡说”
福贝子摊摊手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因为这不合常理。”
玉珠道:“你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
“和婉近来和小容走得很近,是和婉告诉小容的,而第一次高玉兰前去行刺,正好小容在和府中,小容亲眼看到的。”
玉珠一怔,道:“有这可能吗?”
“玉珠,世上的事不能永远一成不变,人也一样”
玉珠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李梦帆的为人我十分清楚,我不信,我不认为”
“玉珠,今夜我只是来印证一下这件事,并不是非要你信不可。你要知道,小容这丫头对李梦帆也很欣赏。有一次我们聊起来,她说了一句话:宁做李梦帆的侍妾,也不做隆贝勒的福晋。”
玉珠愕了一下,他一点也不怀疑,玉容的确敢这么说,但只是以往,而现在呢?
也正因为李梦帆的形象太好,玉珠才陷入了苦恼
福贝子又道:“正因为小容对李梦帆的痴情,不论李梦帆化装如何高明,只要他亮剑与人动手,被小容看上三五招,就能确定是不是他!”
玉珠苦笑着摇头,表示难以相信。
福贝子道:“这会不会是李梦帆的烟幕,明里护着和-,骨子里却想宰了他而不负任何的刑责?”
“小福,你不了解他”
“但谁又能真正的了解另一个人?”
“这话不错,但我”
福贝子截口道:“我真为你抱屈。”
“你为我抱什么屈?”
“我如是傅姑娘,一定选择你而不是李梦帆。”
“为什么?”
“因为你样样都比他好。”
玉珠一笑道:“如果我是霜姐,我选的也是李梦帆。”
福贝子不以为然道:“你们都说李梦帆如何了不起,我却觉得太过其词,形容得过了火。”
’
“要是一个人在别人第一眼就看出他很了不起的话,这个人不是哗众取宠,必是沽名钓誉之辈。”
“我只能说,李梦帆很走运,交上了你这么一位好友”福贝子转了话题,道:“玉珠,最近上面有没有召见?”
“太上皇想见见李梦帆和霜姐,可是李梦帆暂时不想见。”
“他当然不想晋见了,因为太上皇任何一句息事宁人的话,都会使他难以回答,更难以适从。”
突然,门外响起了查猛的声音道:“禀爷,隆贝勒求见!”
福贝子道:“这小子一定也是为了这事而来。”
玉珠灵机一动,道:“你何不躲在内间,听听他说些什么?”
“好”
福贝子隐入了里面,隆贝勒进来了。
“王爷吉祥”
“免礼!随便坐!”
坐定了之后,隆贝勒道:“王爷可曾听到一则怪消息?”
“什么怪消息?”
隆贝勒道:“听说和-府中两次进入刺客,都是高手,而且都是女人,而两次都被人把刺客击退,听说击退刺客的是李梦帆”
玉珠点点头道:“我听说了。”
“王爷信不信?”
“你呢?”
“我们所不相信的事,人家往往已做出来了!”
玉珠道:“这么说,你是相信了?”
隆贝勒皱皱眉道:“说实在的,我也不敢相信,势不两立,形同水火的仇家,又怎么会为敌人挡住强敌?除非”
“除非什么?”
“王爷,也许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梦帆这一手也许是欲擒故纵,俟机杀了和-还要逍遥法外。”
玉珠漠然道:“凡事要有真凭实据”
隆贝勒忙道:“是,是!那么王爷的看法是”
“正在密切注意之中,尚无把握,不便多言!”玉珠双目注视着他脸上,道:“关于司徒哲的事,怎么样了?”
“王爷,这事儿打开头我都不大清楚,不过前几天我听说司徒哲已死了,且发现了他的尸体,真太荒唐了。”
“司徒哲不是早已落崖重伤而死了吗?被你好心埋葬,也开棺验过尸的?”
“是是啊!所以我才说荒唐呀!”
“我也听说过,尸体只出现了一会儿,又被人盗走了,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玉珠冷冷的注视着他。
隆贝勒干笑着道:“这这确有点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真是今后我要到宗人府去多讨点差事干干,免得闲散了容易招惹谣言”
隆贝勒尴尬的辞出了。
一会,福贝子从内间出来,望着隆贝勒远去的背影,道:“玉珠,你说这小子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玉珠冷冷地道:“撇清。”
福贝子点点头道:“到底这小子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想扮主角,但唱作又不高明。”
“到底玩些什么花样”
玉珠冷然道:“那不是花样,是玩命,甚至玩的是九族的命!”
福贝子面色一肃,道:“玉珠,不管怎么说,人不亲土亲,这小子总是咱们的族人,该设法开导他!’’“没用,他越陷越深。”
“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呀?”
“小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我只知道那件出浴浮雕玉像的事,似乎和他扯上了关系-”
“那就够了,其实我也不大明白。”
“玉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不行,越传越广,后果不堪设想。”
“我发誓,我不乱说”
玉珠沉吟了半晌,才低声对他说了。福贝子直发愣,他简直想不透,为什么有人甘冒这么大的危险去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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