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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鱼等人还在怔神,下面已连续响起两声轰天巨响,但紧接着就见三条人影自半山腰里一跃数丈,正待往山下逃走,但他们在第二次跃起来时,却又从空中跌回地面,就躺在那里不动了。
骑鲸客点点头,道:“小子,你这一手暗器手法很高明,神算子当年也没有这种成就。”
江城子道:“晚辈常年居住荒山,为了应付突发的事件就只学了这一手。”
骑鲸客道:“有了这一手已足够了,那三个轻功都算得上江湖一流顶尖高手,但仍被你击中两处要穴。”
江城子道:“前辈目力如电,晚辈那六粒石子是在他们还没有出洞,就先发出在外面等着的。”
他们刚说到这里,少林掌门已派出两个和尚将那三人提了回来。
无尘上人道:“这三个人才真是南荒双枭的心腹,你们检查一下,他们身上也许真有烈阳魔功的秘诀。”
为首一名和尚手刚伸进那苗人怀中,突然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无尘上人一惊,道:“这三个人怀中可能都藏有南荒毒物,还是老衲来看看吧!”
江城子看那死去的和尚一眼道:“他们怀中藏有一只人面蜘蛛,大师也不宜过去,还是由晚辈来吧!”
无尘上人道:“人面蜘蛛乃南荒十大绝毒之一,施主难道有克制它之法?”
江城子道:“这只人面蜘蛛可能已超过千年,晚辈有一头神鹰专以各种毒物为食,越毒的东西,对它越有帮助,我刚才是怕洞中有火药之类暗器,所以,才没叫它进去大吃一餐。”
他说着发出一声清啸,高空中很快就射落一道金光,那正是虎头神鹰。
它双目红得发亮,但身上羽毛却散发出金光,落在江城子肩上,两只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三个苗人。
江城子笑道:“你大概很久没有进补了,他们身上东西很适合你胃口,自己去动手吧!”
尤其是那三个苗人,他们穴道都已受制,但身子仍能自动的飞起丈许高。
但虎头鹰的动作却是快得惊人,它仅仅一展双翅,已连续的从三名苗人怀中闪动数次,最后又落在江城子肩上叽叽喳喳一阵怪叫。
江城子道:“中间那个人怀中真的有一块羊皮,但虎头鹰说那是淬过剧毒的,请各位离开一点,我先将它取出来看看。”
楚湘玲忙着叫道:“小江,你又不想学那种魔功何必冒险,干脆放火烧掉算了。”
江城子道:“烈阳魔功对骑鲸客前辈很有帮助,他如果将此功融入在自己武功中,至少可敌独孤恨天的玉佛玄冰掌。”
骑鲸客道:“我研究过苗破天的魔功,它对独孤恨天确有很大帮助,但对老夫用处却不大,就算我把它学会最多也只能接下独孤恨天十掌。”
江城子道:“接下他十掌已相当不容易了,至少可以耗去他三成以上的真力。”
朱伯鱼道:“他还剩下七成功力。由谁去接手?”
江城子道:“晚辈如使用先天剑气,大约可以接他百招不致落败。”
“百招之后呢?咱们是不是任凭独孤恨天宰?”朱伯鱼神情冷漠的说。
“晚辈只希望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江城子说:“玉佛玄冰掌如练到十成,不管是人畜只要一接近他的掌风立刻就会凝结成冰。”
“你小子就认定了咱们这批老家伙去了准会是送死。”朱伯鱼已有些冒火。
江城子道:“晚辈的意思是去的人不必多,对付独孤恨天这种人就是偷袭也不算丢人。”
“你小子说得好听,长白山玉佛顶会让外人偷袭,骑鲸老儿那一次能摸上去,因为江湖上还没有你这个无名小子出现。”
朱伯鱼说道:“不管你去多少人,反正老夫也算上一个。”
“老叫化也算一个。”袁不韦抢着说道:“小子,你先看看那三个混球身上是不是真的有烈阳魔功?”
江城子知道这样争论下去不会有结果,他举起手中剑虚空一破,已将中间那个苗人衣襟全部割开,而他左手在这时戴上特制的鹿皮手套,从苗人怀中掏出一个羊皮卷,摊开一看,果然上面记载的是烈阳魔功练法。
不过从各种迹象显示,这幅图绝不是苗破天有意记载下留给独孤恨天的,因为字和羊皮都已很陈旧,只有毒才是新加上去的。
江城子将毒测试一下,即从怀中掏出几瓶药粉,将毒解了才交给骑鲸客,道:“老前辈,这可能是真本,苗破天他们兄弟俩大概还未全部练成。”
骑鲸客接过看了一遍,道:“不错,这上面载的魔功,双枭最多只学会六成。”
江城子道:“他们可能是受了天资所限,才无法达到大成。”
骑鲸客道:“不是,而是这上面所载的魔功太难了,老夫虽生长于海中,但最多也只能练到八成。”
朱伯鱼道:“骑鲸老儿如学会八成,你至少可以接下独孤恨天五十掌了。”
骑鲸客看他一眼,道:“五十掌之后你朱老儿可是有意思接手?”
朱伯鱼怒道:“老夫先接他独孤恨天五十招,我真不行倒下之后,你们再接手。”
骑鲸客道:“到时你可能连一招未出,就先死了。”
朱伯鱼道:“老夫连老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
骑鲸客道:“你个人行为并不能代表大家意思。”
朱伯鱼道:“老夫谁也不代表,只代表我自己而已”
只听一声长笑道:“老酒鬼,你已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如此意气用事?”
说话的竟是上清真人,他身后还跟着大黑和二黑。
朱伯鱼微怔道:“老杂毛,你这一路上倒是很威风,新认了两个师叔连路都可免走了。”
上清真人道:“贫道事先未能向施主说明,此次已决定和你共赴劫难。”
朱伯鱼道:“屁的劫难!老夫不相信独孤恨天真成了打不死的程咬金?”
上清真人道:“此地事情贫道大致已安排差不多,余下的事由玉清师弟和诸位掌门人处理就够了。”
朱伯鱼道:“你老杂毛好像真的会未卜先知,是不是咱们此去长白山都是死定了?”
上清真人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种大事是谁也勉强不来的。”
朱伯鱼哼了一声,道:“你老杂毛虽有慷慨赴义的勇气,但按顺序还排不到你”江城子接口道:“朱前辈,此间已确实没有咱们的事,刘二哥和扈三姐已在山下等着,咱们也该上路了。”
朱伯鱼看看九指神僧道:“老秃子,你又不是哑巴怎么不表示意见!”
九指神僧宣了声佛号,道:“老衲没有意见,此地事既有玉清道长和十大门派处理,长白山之行我当然不好意思偷懒。”
朱伯鱼看了他一下脸色,心中已起了一丝不祥预兆,但他一向游戏人间,从来也没有把生死当做大事,仍是哈哈一笑道:“老夫能拖着你们这些人垫背,就是真的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遗憾。”
袁不韦冷声道:“你站着是那么高,躺下也是那么长,有什么好遗憾的,但别人却不能跟你比。”
朱伯鱼不服的道:“难道你老叫化还有三妻六妾,担心她们守活寡。”
袁不韦道:“老叫化的确从不为自己后事担心,叫化子活着吃狗,死了喂狗,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朱伯鱼道:“可是长白山没有狗,只有野狼。”
袁不韦道:“狼和狗都是同一祖先,那倒没有什么差别。”
朱伯鱼还想说下去,江城子已接口道:“老前辈,咱们该走了,我伯刘二哥和扈三姐他们会抢先出关。”
骑鲸客道:“不错,关东醉侠十年前就闯过一次玉佛顶,是老夫设计把他引开的,因为他的个性是宁死不屈,如让他上得玉佛顶后果将不堪设想。”
江城子道:“我先下去看看,他在未见到咱们之前不可能先离开。”
空心佬佬忙着走过来道:“老婆子这位干女儿也跟你们一起走,我另外还有事可得先一步,咱们长白山见。”
她说完双袖轻抖人已破空而去,江城子牵着楚湘玲的手正待飞身朝山下跃落,但那两只黑猿却来到他身前,比手划脚交谈了一阵。
江城子点点头道:“有你们随行确可以帮不少忙,但走在路上难免不引人注目。”
骑鲸客道:“它们知不知道玉佛顶上那批黑猿的来历?”
江城子道:“它们就是为去收服那批黑猿,才准备随咱们去跑趟长白山,因为那些猿算起辈份来比它们差多了,最老的也要比它们晚七百年出生。”
骑鲸客道:“过去住在虎山它们为什么不去把那批猿给带回来?”
江城子道:“它们怕独孤恨天的玄冰掌,有一次它们偷上玉佛顶,正准备带领群猿下山,却被独孤恨天赶上了,二黑差一点就被冰冻住回不来。”
骑鲸客道:“老夫最担心的就是那群灵猿,这两位黑朋友如果能将它们收服,老夫负责带它俩上山。”
江城子道:“问题是咱们走在路上大招摇了。”
骑鲸客道:“咱们这一大群人,包括了三教九流人物都有,还不够招摇的。”
江城子想了一下道:“好吧!反正中原有不少无类教眼线,咱们一举一动可能早就落在人家眼中。”
骑鲸客道:“老夫以为南荒双枭早已就和独孤恨天暗中有联络,否则他不会搞什么天统道。”
江城子道:“晚辈从这一路上所遇的各方高手推想,也怀疑他们所谓南双北独可能有一种默契,但以双枭武功来看,他们不过是被独孤恨天利用而已。”
骑鲸客道:“你们别以为双枭死得太容易,就低估了他们烈阳魔功,如不是伏虎头陀和归算子他们都存着同归于尽的打法,这一仗硬拼下来又不知是什么结果。”
江城子道:“前辈看了苗破天那本烈阳魔功记载,可有什么发现?”
骑鲸客道:“老夫只记下重要的几段就把它震毁了。”
江城子一怔道:“前辈不是准备把它融入在本身武功之中,相互为用吗?”
骑鲸客道:“这种魔功太邪了,几乎有一半都是记载采补之术,我担心被邪恶之辈得去。”
“南荒双枭也练过这种功夫了?”
“没有,他们两个都是天生不能人道,所以他们成就才不大。”
“独孤恨天的玉佛玄冰功也是不能接近女色,他得到这本魔功岂不是没有用?”
“独孤恨天是不肯接近女色,不是不能,因为他一接近女人,身上发出的玄冰功不等事情办完就会把对方冻成冰人。”
“这样说他的人性还没有完全灭减。”
“他可不是为了怜香惜玉,而是抱着一个冰人没有味道。”
“怪不得他的儿子独孤长明没有练玉佛玄冰掌。”
“独孤长明的剑法也很稀松,他连刘二哥一招都接不下。”
“关东醉侠是以快剑成名,而独孤恨天是以变化诡异、招式复杂见长,独孤长明火候不够,精招发挥不出,所以他才被刘二哥断去双手。”
“晚辈也是久闻独孤长明剑术造诣次于他老子,可是在虎山一战,他却毫无突出的表现。”
“那是因为面对你们这两位高手,他在心理上就产生一种畏惧感。”
“那次晚辈并未现身,刘二哥也是临时赶到,大概他是被朱前辈的三昧真火吓住了。”
“朱老儿的酒壶到独孤恨天之后最好少用,他的玉佛玄冰功少说也要高过天山双侏的寒冰掌十倍。”
江城子暗中一震,道:“晚辈意思是咱们这次出关还是分批进行的好,可以减少目标”
他刚说到这里,虎头鹰已从空中飞落下来,它的身子还未停稳发出一阵吱叫。
江城子面色一沉道:“刘二哥在山下遇上了强敌,而且扈三姐也受了伤,晚辈得先赶去支援。”
他说着伸手一带湘玲,人已凌空跃出数十丈,大黑二黑也能听懂虎头鹰的意思,它们不等江城子招呼,两条黑影已像疾弩穿了出去,眨眼间已消失在山下不见。
江城子轻功虽好,但他带着一个人就比两灵猿慢的多了。
他和楚湘玲赶到斗场时,大黑和二黑正在怒啸连连的分别扑向十二名少女。
扈三娘左臂和大腿中了两道很深的剑伤,鲜血染红了全身,她仍在力拼三个少女。
刘二白更糟,他虽没有受伤,却被九个少女围得在原地打转,剑上精招竟连一招也施不出来,如不是仗着剑手本能反应,可能早已被对方制住。
江城子看行不由暗暗皱眉,因为这些少女武功并不是顶尖高手,大黑和二黑出手还不到十招已扑断五名少女长剑,以刘二白的剑术造诣居然被九名少女困得施不出精招,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他在想着心事,但楚湘玲却不分青红皂白反手一拉长剑,道:“三姨,你先退下休息,让我来收拾这三个妖女。”
扈三娘还没来得及答话,她已挥剑攻了过去。
楚湘玲这数月来经空心佬佬和九指神僧指点,她的剑术已不逊于扈三娘,此时尤其是含怒出手,招式既快又狠,剑身上还隐隐透出剑气。
可是她的剑身离开那三名少女还有寸许,居然自动的闪到一边去了,她还没来得及收招而对方的长剑已迅如闪电般刺向她胸前三大要穴。
扈三娘看得大惊道:“小玲,快点离开!她们都练过邪功”
谁知就在她叫声中,却接连着响起三声惨嚎,也不知楚湘玲是如何震飞对方三柄长剑,但她回手一招天外飞虹竟将三名少女拦腰斩成六截,惨嚎声也就是三个少女口中发出的。
扈三娘反而一呆,正待问她是怎么震飞对方长剑的,江城子已丢过一瓶药,道:“三姐,你伤势不轻,叫小玲先替你包扎好再谈。”
扈三娘经他一说,顿时感到全身痛得发抖,她先吞下两粒药丸,又捏碎两粒沫在伤口上,楚油玲一面替她包伤,一面谈别后经过,而就这一会功夫大黑和二黑已将十二名少女全部击弊。
不过这边的十五名少女先后丧生,已使激战中的九名少女面现恐惧神色,她们连续发出数声长啸后,目中已隐出杀机。
江城子轻哼一声道:“大黑,去把她们穴道点了,不要再杀人!”
黑应了一声飞扑而出,只见它前爪连拍,九名少女都被击中期门穴倒在地上不动。
刘二白这时似乎才怔过神来,他以剑拄地,长长喘了口气道:“兄弟,这些女人好像都会妖术。”
江城子苦笑道:“二哥和她们打了半天,难道一点也没有看清对方路子。”
刘二白叹了口气,道:“我这一次真的栽到家了,为什么和对方打起来我一点都不记得。”
江城子又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递给刘二白道:“这是清神丹,二哥先服下。慢慢也许能想出一点头绪。”
刘二白吞下药丸正待动功调息,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声道:“妹妹,咱们牺牲了十五个门下,能捉住无名小子和关东醉快还是划得来。”
另外一个女子声音接口道:“这两头畜牲听说是神算子老鬼留下的,恐阳不好对付。”
原先女子道:“畜牲就是畜牲,它们总强不过人去,咱们一人一个先把它们收拾了,免得留着碍手碍脚”
话声未完,半空中不知从那里突然飞来两条彩带,又快又准的,一下子就分别套在大黑和二黑的脖子上。
这两头灵猿虽然都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但它们对这种怪异招式却不知如何闪躲,所以脖子被套住后,它们第一个反应就是伸出前掌抓住彩带硬拉,二猿都是天生勇猛,这一拉之力少说也有数干斤,彩带不但没有被拉断,勒得反而更紧。
这两头灵猿的机智并不差于人类,它们一发觉情形不对,身子突然一跃,在空中抓住彩带奋力猛往地面硬坠。
它们的目的是希望把使用彩带的人拉下来,可是这两条彩带弹性却非常大,二猿不仅没有把人拉下来,由于它们用力太猛,反而双双被摔落地面跌得四仰八叉。
它们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动,那两条彩带又是一抖,正待将二猿吊起空中,突然一道紫芒自地面平射而起,绕着彩带一阵旋转,大黑和二黑已恢复自由。
这个出手的人当然是江城子,他站在二猿面前,地上还飘着不少彩带碎片。
他仍然若无其事般摸摸二猿脖子,道:“你们知道利害了吧?以后和人动手千万不要以身试险,这种天蚕丝织成的彩带,最大的力气也拉不断。”
大黑仍有些不服的发出连声怒吼,江城子拍拍它道:“等下你也用她们的彩带将她们吊起来,狠狠揍一顿出气”
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笑道:“小子,你是用什么东西割断我的彩带?”
江城子道:“这种蚕丝又不是什么宝物,只是忍性大一点,我随便找来一把菜刀都能割断它。”
冷笑声怒道:“放屁!你就再割一次给我看看。”
江城子依然是头也不回的道:“最好还是别看,这种彩带的原料搜集不易,你们两人最多还剩下七尺。”
“有七尺就够了,如果套在你脖子上,它就会立刻变成二丈。”
“我承认你的话不是夸大,但我就站在你面前为什么不动手?”
“咱们的规矩不杀男人,在这一点距离下,我只要一出手你就没命了。”
“不要把自己估计太高,你们还在八十里外我就知道你是美女教的教主。”
“废话!老娘不开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只能说是你自己少知,你们一连使用五次移音变换方法,这种玩艺连大黑也骗不过。”
“那两头畜牲如果真有这种能耐,怎么还会被我套住脖子?”
“是它们自己太大意,而且他们也知道你是美女教主,才想把你拉出来看你美不美?”
“你小子以为老娘美不美?”
“美人迟暮,再美又有什么用?”
“放屁!你小子敢说我老,一丈青比老娘还大两岁。”
“我没有说你老,是你自己以老娘自称,当然不会再是年轻少女。”
“你小子的都是歪理,怎么不转过头来看看?”
“我这人有个毛病,被我看中的女人她永远也别想离开,如果我看不上眼,她就死定了,所以还是不看的好。”
“我假如非要你看呢?”
“可能你就死定了。”
江城子口中虽在说话,他的双目却一直注意大黑眼中所反映出他背后女人的动静,因此她想利用说话机会分散江城子的听觉,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江城子眼中。
她的彩带刚刚出手,江城子已斜跃出七丈,正好落在二猿身后,人也顺势转过身来。
大黑不等吩咐已在怒吼声中,迎着飞来的彩带凌空扑去。
那个美女教主似乎没想到江城子反应如此快,她微微一怔,大黑已伸出两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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