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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个人瞪了“他”一下,为首者先开口了。“姓柯的,既然有胆多管闲事,就别想平安走人。”
“你们何不少开口,多动手,说不定会更让我吓个半死!”这种话她也会说,倒不如过招再说还不迟。
“死小子!找死!”为首者一个跨步就逼向“他”樊晓蕙反应快得闪到一边,另外两个人也插手了,樊晓蕙小心应战,虽然她有黑带的实力,但对方个头比她高,力气又比她大,这可是不能轻心的,否则换她被人当沙包打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东尼,脸色苍白地看着樊晓蕙“他”被他们三个人包夹着“他”那么瘦又那么小,恐怕是输定了,他紧张地喊着。“小兄弟,‘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樊晓蕙抽空瞥了他一眼。“你才快走!别理我了,等会儿我会自己想办法甩了他们的!”
“但是”他努力地撑着墙壁站起来,但身体虚弱得走不动呀!
“你别想走!”
“不想走才有鬼!”樊晓蕙皱皱鼻,决定不玩了!还是尽快摆脱这些人要紧,刚才过了几招,她马上知道这些男子除了四肢发达、外加人高马大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了。
心安之余,她一个翻身把身旁的恶人踢飞出去,一个低身揍了那个为首者两拳,来不及补第三拳,那个较瘦的男子又欺近她身旁,她闪到一旁,努力地在空隙中揍他们几拳,这时巷子外面不知道何时围了不少人在观看,没多久,她就听到有人说有警察过来了,身旁三个恶人一听到警察两字就收手溜了,樊晓蕙则见好就收,再打下去她不见得会占上风多少,他们溜了对她反而有好处。
拍拍双手,她走向那名男子问:“喂,你还好吧!”
“还好”他强忍着痛楚道。
樊晓蕙瞥了身后一眼。“我们也快走,我扶你!”
“谢谢!”东尼感激地看着“他”
樊晓蕙尽力地扶着他走向别处躲藏起来,等几个跑步声匆匆地跑过后,她探出头,发现没人时才扶他走出来。“你住哪,我送你。”还好他自己支撑了大多数的力量,不然凭她怎么可能扶起一个比她高上十公分的大男人呢!
“我住在不远处的饭店。”东尼说出饭店名称,樊晓蕙瞥了他一眼,真巧,这个陌生男子竟然和她住在同一间饭店里。
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到达饭店,把他送上楼后,让他躺在床上。
东尼半坐在床上,问“他”“对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亚伦。”那是樊晓蕙的英文名字。
“我是东尼,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恐怕被打得很惨。”他和“他”一握手。
“别客气。”她自然地回答,没有多提及自己当初并不想插手的想法。
“‘你’看来很秀气,想不到功夫却不差。”
“还好啦,以前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对付小混混还可以,但若真遇到行家,就不行了!”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上有些瘀青,不禁暗骂那些该死的恶人,没事身体那么硬干么,害她打得手还有点疼呢!
东尼眼睛深沉了一下,以他的眼光来看“他”的功夫算是不错了,若不是那三个人的身形与“他”差距太大“他”应可以轻松的解决掉他们。
樊晓蕙瞥了他一眼才想起来。“啊,不好,我都忘了你还受着伤,你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去医院太麻烦了,还会被问东问西,我随便涂个药就可以了!”东尼马上换个文弱的表情开口。
“那你这里有药水吗?”她看了四处,好像没有耶!
“我这里恐怕是没有!”东尼想了一下才道。
“那你等一下好了,我去帮你买。”救人救到底吧!且看他一副弱不禁风样!
“这不好意思吧!‘你’帮我这么多了,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呢”
他本能地想拒绝。
“没关系!我就帮忙帮到底,反正最近我已经够衰了,帮你的忙不算什么!好了,我下楼了,马上回来!”
东尼本想再问下去,但樊晓蕙挥挥手就消失在门后。
东尼的眼睛又恢复到精明的目光,不像是个受伤的人。
他看着自己身上几处瘀青和破皮和血渍。“没想到这个样子,就引‘他’上钩了!”这点小伤口他根本不以为意,小case而已,且那三个高大的男人本来就是他雇来演这场戏的,看来还挺有效的。东尼愈想愈奇怪,这么小的男娃可能是龙门堂的手下吗?但若不是“他”怎么会出现在山崖上救了石傲风呢?他明明就瞄准好,算好可以一枪解决了石傲风,若不是这个娃儿突然出现,他哪会慢了半拍才开枪!他的眼睛染上了血红的仇恨,石傲风他该死!
他握紧了双手,眼中出现了冰冷的杀气!
他手脚利落地检查着行李箱有没有被人动过,才从里头拿出一把枪,坐在床边,把枪放在枕头下,帮助石傲风的人,全都该死,就算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男娃也一样!
樊晓蕙从外头回来,敲个门就进来了。“我回来了!”
“谢谢‘你’!”他脸染上有点虚弱的神情道。
“我帮你上药。”樊晓蕙拿起药水和棉花看着他的伤口说着。
东尼顺从地让“他”替自己上了药,他强忍着痛,樊晓蕙一边上药一边说着,目的是想让他分散注意力。“你怎么惹上那几个人?”
“我来这里观光,走在路上,只是不小心撞到其中一个人,他们就蛮横不讲理的要我赔偿他们的损失。”东尼假装痛地缩了一下。
“不要动!”樊晓蕙正在替他的脸上药,此时近看才发现他长相不差,只是白皙了些,让人看起来很文弱的样子。“再动可别怪我把你得脸涂得满脸都是药水喔!”
“为了避免‘你’的失手毁了我的脸,我会变成本乃伊的!”东尼佯装正经地开口。
樊晓蕙被他的话惹得嘴角上扬,而盯着“他”的东尼,突然发现这个小男孩皮肤好白,且轮廓好秀气“他”的睫毛长而俏喔,这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错,但由于两人靠得很近,他的手还没到达“他”的脸上已先碰到“他”的胸口,东尼碰到软软的胸部时,大叫:“你是女的!”
樊晓蕙也大叫地后退,她红着脸给他一巴掌。“大色鬼!”
东尼愣住,所以没躲过她这一巴掌,他一时还没办法消化这个事实“他”是个女人!
樊晓蕙看到东尼还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她怪异地瞥他一眼。“老天!他不会被我打成白痴了吧!”她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厉害呀。
半晌之后,东尼才回过神,也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很想笑,但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碰你的我本来想帮你拿着药水,这样你会比较方便上药的。”
“是吗?”她讷讷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在你脸上又多留个纪念品了!”瞧他的右脸颊已有个红印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是我不好,没注意到,才不小心呃,占了你的便宜。”
“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喔,我把药水放在桌上。”她把药水收好才走回床边。
他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有点尴尬地道:“我真的没想到你是个女孩子,很抱歉!”
“算了!我这种发型若要人相信我是个女的,也有点难!”樊晓蕙已认命了,从她第一次剪了这个发型,她才知道自己多吃香,一路上她都看到一些女孩子对自己投着爱慕和欣赏的目光,真是让她啼笑皆非,看来,她当个男人准比当个女人吃香!
“你一直都是这种打扮吗?”东尼有一肚子好奇。
“才不是呢!”樊晓蕙把那个发型设计师的事告诉了他,他才明了地点点头。
“你很会惹麻烦吗?不然你之前怎么说这阵子已够衰了?”东尼佯装不经意地套问她的话。
“喔,那个哟!我来美西没几天就遇到一个男人想跳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于是我好心地想救他,没想到阴错阳差好像惹了什么麻烦,而且不久那里还发生枪战!我吓得溜之大吉,但才没几天,就一直被人跟踪,害我老提心吊胆地怕被人灭口呢!”樊晓蕙觉得东尼人满好的,且她不觉得跟他讲这个会怎么样,他看来是很能让人信任的那一型。
东尼仔细地听着她的话,虽然脸上没泄漏什么表情,但内心却挣扎不已,她说的可是真的吗?她和石傲风没有任何关系?这有可能吗
“那你可有认识在场的人,不然你怎么会被人跟踪呢?”东尼挪了挪身子,使自己的身体挡住他右手的视线,若是她的回答是认识,他就准备杀了她。
樊晓蕙没好气地道:“这才莫名其妙的地方,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所以我才说衰死了呀!”
东尼闭起眼睛,以他刚才和她的认识,他本能地觉得她并没有说谎,她不是个做作的女孩子,且她眼神中的坦诚,没有心虚和紧张,他张开眼,同时也把已握住枪托的右手放掉。
“我看你以后还是小心点,没事别乱管闲事,以免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意有所指地警告道。若不是因为她的热心爽快的态度,早在两个人一进门他就会杀了她。
“哈!还说呢!若不是我多管闲事,恐怕你早被揍扁了;而且自从那件事后我一直都很小心谨慎,今天算你运气不错,我的良心还没有这么狠的见死不救。”
“是,我该感激你很有良心的!”东尼用力地点点头,表现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他喜欢跟她说话,她说话很坦白也很直爽,他不需要费力去想她话的涵义。
瞧见他的样子,她失笑了,看来他也很幽默嘛,看看时间也已晚,她道:“我该走了!”
“是吗?”他还想跟她多聊聊呢!
“我不该在这里待太久,以免你因我而惹祸上身。”樊晓蕙不想将他牵扯进自己惹的是非中。
“你不会的!”东尼笃定道。
“谢谢!很可惜不能和你多聊,你自己保重了,以后走路小心点,看到比你高大的人就闪远一点来得保险!”樊晓蕙俏皮地建议。
“你的话我会记住!”她真可爱。
“保重了!”
“你自己也是!”他深深地看着她,暗赞:好个直爽的俏女孩。
樊晓蕙帅气地挥挥手走了,东尼把门锁上,脸色刷地一变,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他就没必要再跟踪她而伺机杀了她,他可以转移阵地,重布新局。
他佩起枪,瞥了大门一眼。“我是真的希望你说的全是真话,不然下次我还是会取了你的命!”他相信他们还会再见面的,同时他也开始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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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晓蕙下了楼,电梯停在六楼,她回房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虽然今天没被人跟踪,但这里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她留到现在,也是为了测试到底那人的动机是什么,但现在一想到跟踪她的人有可能是被她推下海的那个人,她就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她可不想再碰到他了,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她不想再惹麻烦了,她是来这里度假的,可不是来惹事的!
收拾好,她小心地逡巡四周,看有没有人跟踪她,一下楼,她立刻招了计程车往南方走。
在到达下一站目的地时,她的心极度不安,激荡的情绪一直让她想起白衣男子那张不悦的表情,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俊男美人她看得很多,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深切地引起她的注意,就如同现在,他简直是蛮强地占据了自己的心思,或许是两个人的相遇是在一个很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才会造成她的脑海中时常会涌现那一天的情景
“对,应该是这样子,没错!”她肯定地道,把自己想起他的事,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搪塞,丝毫不觉得对他印象深刻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存在。但真的是这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