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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自己绝对要等到他“英年早逝”耳根子才有可能清静一点。
见蓝晁动怒,雷洛斯只好先收敛一点“呃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你先熄熄火,常常生气对身体不好,你要多学学我的修养,才不会老是发脾气。”
“废话一堆!”要不是雷洛斯一直用话消遣他,他怎么会这么生气。“你再不说正事,我可要翻脸了。”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我马上说,事情是这样的”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着一间间铁栏杆和石墙隔成的牢房,壁上的火把皆未点燃,唯一的一丝光亮是由窄小的窗口透进来的。几个台湾女人被关在一间窄小的牢房中,她们是被人绑架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每天都会有一名女人被带走,却始终不见她们回来过。
无助的害怕和慌张时时围绕着她们,因为她们不知道下一个被带出去的会不会是自己。她们希望被带出去的人其实是被放走,而不是遇到更难堪的事。
砰的一声,牢房的门被推开,一名年近四十、肥胖的中东男子拿了火把走进来,他并不是平时送伙食的人。他一声喝令,另一名男子扛着一个女人由门外走进来。那个女人瘫软的垂挂在扛着她的人身上。全身赤luo,身上还有两条可怕的血痕。
带头进牢房的男子用不甚标准的中文,邪笑着对牢里的一群女人说:“要不要看看我送你们的礼物啊?”说完,他一挥手,身后跟着的男立刻将肩上扛着的女人往地上一丢。
“啊——”一声微弱的哀号传出,显示这个女人还没死。
其他被关在牢中的大人都认出来了,那个被丢在地上的女人,就是昨天让人带走的那一个。
一时间,牢中的女人皆害怕得惊叫连连。
那名肥胖的中东男子续过:“怎么,这样就害怕了?等一下还有更残忍的呢!”
只见他身后的随从马上拿出一把像是是剁东西用的大刀“迪尔大人,您的刀。”
那名肥胖的中东男子原来就是迪尔,也就是雷斯特他们三兄弟的堂兄。
迪尔接过刀,用力的朝地上那名女人的手臂上砍去——
鲜血乱喷的恐怖画面,让牢中所有的女人惨叫哀号,甚至被吓昏。而地上那个女人经过如此残忍的虐待,瞠大了眼一动也不动,无神、涣散迪尔高举断臂,狂吼叫嚣着:“姓蓝的贱女人,你当初不肯跟我,我要你的儿子痛苦一辈子,我要他最爱的女人都死光光!”
此时,一名他派去蓝馆卧底的部下来报,他便领着一行人离开阴暗的地下室。
“我要你注意雷杰森那小子的事,你办得如何?”满脸横肉的迪尔,问着跪在面前的老凯。
老凯在蓝馆卧底已有二十年之久。
“禀大人,雷杰森已经带着向若葵回到蓝馆,而且我今天还听说雷杰森明天一大早会带向若葵到海边游玩.没有护卫随行。蓝馆海边是禁止外人进入的,所以我们如果埋伏在海边,要捉他们两人,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吗?”之前他派出的杀手没有一枪杀了向若葵,这次他可不会再失手了。迪尔邪恶的笑问:“那雷斯特和雷洛斯两兄弟呢?他们不会来坏我的好事吧?”
“大人放心,从消息得知,雷斯特现在也让一个台湾带回来的女孩迷住,成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寝寝殿都不出。而那个雷洛斯更不用说了,只要大人吩咐碧雅小姐缠住他,还怕他会坏大人的好事吗?”
“嗯,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奖赏我不会少给你的。”他一挥手,老凯便退出房间。
迪尔开心的狞笑。他终于有机会蓝贱人的儿子痛苦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哈亚德当年也爱上了雷杰森的母亲,因为那蓝贱人的确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但是他父亲不敢表白,只会怨恨自己为何不早一步遇到蓝贱人。
他不像他父亲,只会在暗地里偷看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敢去抢过来。
他自小就心议雷杰森母亲的美貌,虽然当时她是个大他十五岁的女人,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痕迹。
但是他时他的表白却被拒绝。可恶的女人他是同情她独住蓝馆没有男人陪,才会借机到蓝馆住,并趁四下无人进向她求爱,没想到却被她严辞婉拒。
目视甚高的他怎堪他的厉声相拒,所以他便起了恶念想强暴她。不过她的脾气实在硬得很,不但抵死不从,甚至由蓝馆的顶楼跳下去以求清白。
“哼,贱女人!”他屑的咒骂。“这次我不会再失手了,你那倒楣的儿子就等着替你受苦吧!吧!我会先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痛苦至死,哈——”刺耳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迪尔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的踏进雷斯特三兄弟所下的陷阱里
踩着细碎的白沙,向若葵开心的在沙滩上尽情奔跑。她就知道蓝晁还是很疼她的,虽然不是很愿意,但今天他还是带她来海边玩了。
“蓝晁,你快来看,这里有好多贝壳耶!”
她兴奋得像个小孩似的,弯下腰拾起沙滩上的贝壳。
蓝晁看着快乐的她,却无心放心去欣赏眼前的一切,因为昨天雷洛斯告诉他,迪尔那卑鄙的家伙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他们身边。
哼!他还有若葵的枪伤要和他算呢!
“蓝晁、蓝晁!”向若葵连唤几声,才拉回蓝晁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叫你都没有回答我。”
“没有呀,我只是在想事情。”
“是吗?”她不放心的探了下蓝晁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你如果不是很想陪我来海边,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没关系的。”
“不行,”蓝晁立刻反对。“这怎么可以,我不准!”
向若葵拍了拍胸口;“不行就不行嘛,那么凶干什么,害我吓一跳。”她生气的嘟起嘴,往离蓝馆较远的地方走去。那边的海岸有许多礁岩,并不全是沙岸。
蓝晁跟在向若葵身边。“若葵.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怕你不会游泳,要是掉到海里,我不在你身边,可救不到你。”
“你放心.我才不会这么笨,自己跑到海里自杀。”
“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海在平静的时候虽然很美,但是一旦汹涌起来,掀起的巨浪可是会要你的小命。”
“是吗?”向若葵往平静的海面望去,只见波缎般的海浪,轻轻拍打着柔细的沙滩。“可是今天的海很平静耶,我看不会有大浪吧。”
“你太小看海了,我们这里大概这个时节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疯狗浪,之前就有一些外业的观光客不听警告,被大浪卷走的例子。”
“好可怕喔!”她紧张的攀着蓝晁的手臂,看得蓝晁直想笑。不过他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骗向若葵。
向若葵拍了拍胸口.“不行就不行嘛。”蓝晁宠溺地擦着向若葵,此时,在沙滩附近离蓝馆较远的地方走去。那边的海岸埋伏已久的迪尔和他的随从突然跳出来,并用一把枪指着他们,而那个随从正是在蓝馆工作二十年的司机老凯,蓝晁没想到他竟会背叛他。
“你们不要动!”迪尔大声命令。
“哇——”向若葵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蓝晁更加紧拥住她,并安抚着害怕的向若葵。
迪尔拧笑着朝他们走去,并用阿拉伯话说:“我等这一天巳经很久了!雷杰森,我要慢慢折磨你的女人,让她像我之前杀的那些台湾女人一样生不如死!”
他邪恶的眼神直盯着向若葵,蓝晁马上将向若葵护在身后。
“那要看你做不做得到。我会保护她,这辈子你都别想动我的女人一根寒毛!”
“哼!死到临头还逞强!”他嗤道:“我最不屑你这副模样,都这种情况了还撑硬汉!不过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要注意听喔,这是有关那个姓蓝的贱人,也就是你母亲的事。”
听到迪尔如此辱骂自己死去的母亲,蓝晁生气地想冲上前去痛揍他一顿,但他身后的向若葵拉住他,并劝道:“蓝晁,你不要冲动,他手上有枪。”
看着向若葵哀求的眼神,蓝晁告诉自己不要意气用事,现下的情况,他只能咬牙忍耐。
见雷杰森一脸气愤,即只能忍气吞声,迪尔十分得意。“你知道吗?十九年前你母亲跳楼自杀的事,其实是我一手促成的。谁教那天你母亲坚决不肯接受我,甚至以死护卫自己的清白,哈——”迪尔狂妄的笑道:“那个笨蛋,以为她死了就没事,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要她的儿子用一生的痛苦,来报复她对我的拒绝!”
“你这个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原来是你害死我母亲的!”蓝晁气愤地咒骂,但被他骂的人却无动于衷,他的气愤只让迪尔更加猖狂。
他故意改用中文:“你要耍嘴皮子也只有是现在了,等一下我开始动刀的时候,你们就只有哀求我的份。”他将手中的枪交给身边的老凯,让老凯拿枪指着他们,并威吓他们两人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他一拿出佩戴在腰间的利刃“哈——你们谁要先来呀?”一把晃晃的刀子翻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
向若葵虽然吓白了脸,但她不希望蓝晁受伤。眼睛一闭,她鼓起勇气往前冲去,想做第一个牺牲者,蓝晁却眼明手快的拉住她。
“小傻瓜,你做什么傻事!”
“我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我不要!”向若葵隐忍的泪水不停落下“你已经这么痛苦了,我怎能让你再受这个人的欺侮,就让我代替你”“你说这什么话.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会高兴吗?我告诉你,我不会高兴,你这么做只会让我痛苦一辈子!”
听到蓝晁真心的告白,向若葵感动莫名。
一旁的迪尔闻言高兴的说;“原来这个女人对你这么重要,那我就要从这个女人开刀了。”
他高举手中的刀、想一刀往向若葵那白嫩的脸颊划去。
突然.砰!砰!两声,迪尔手中的刀子掉落,而迪尔身旁的老凯也应声倒地,胸前并不断溢出鲜血。
躲在蓝晁身后的向若葵,紧闭双眸不敢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谁,到底是准坏了我的好事,”失去优势的迪尔慌乱地看着四周;想找出坏他好事的人,然后他看到了——
在离他们下远处,有一颗大礁岩,从礁岩后面走出四个人,其中两个自是雷斯特和雷洛斯,另外两个人一个是沙国的前任首相德耶——沙国最有公信力的人,另一个则是迪尔的父亲哈亚德,而他正神色凝重的看着迪尔。
“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生错你了,”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是如此没人性的人,哈亚德气愤的骂道:“我不会再袒护你这个下肖子了!”哈亚德虽然不舍这唯一的儿于,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再也无法护短。
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被揭发,迪尔不甘心的向父亲求救:“你不可以不帮我,你把我交给他们,我就死定了,你知道吗?”
“这我当然知道,谁教你做出这么没人性的事,你太让我失望了。”哈亚德无奈的摇摇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帮他,迪尔生气的指着背叛自己的父亲“好,你不帮我没关系,我会让你后悔的。”他豁出去似的对其他人说:“你们想不想知道雷杰森的眼睛为问是蓝色的。”
“迪尔,你!”
哈亚德紧张的想冲上前阻止他,却让雷洛斯伸手制止,一旁的德耶也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迪尔继续道:“其实我父亲也暗自爱慕着那个姓蓝的女人,可是她也婉拒了我父亲的求爱,为了报复,我父亲在知道雷杰森生出来眼睛就是蓝色的之后,他就买通之前爱上她的蓝眼教师,要他做通奸的伪证;那名外国教师收下钱之后当然就答应了”
哈亚德紧张的喊着:“迪尔,你不要再说了!”
但迪尔却置若罔闻,仍继续说着只有他和哈亚德知道的秘密:“当然,前任国王不会就这样上当,他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儿子的蓝眼只是一种隔代遗传,或是一种基因突变。他怀着希望要求自己的弟弟代为去台湾查这件事,可是他怎样也想不到自己最信任的弟弟会出卖他,其实当年他的确查出蓝家的祖先有着外国人的血统,但是他隐瞒了这件事情,将所有能证明那女人清白的文件毁掉,故意告诉他王兄那女人的祖先家族都是纯正的中国人。”迪尔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愧疚低垂着头的父亲“我想接下的事你们都明白了,我和我父亲比起来,我还算是十恶不赦吗?”
一旁的雷杰森先开口:“是!你还是十恶不赦,不要以为你对我们说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迪尔也知道自己这次东窗事发,绝对没有活路,而此时哈亚德抬头望着他宠了三十九年的儿子,他走向迪尔,在到他身边的时俟,他对着迪尔说:“我不会原谅你的,我隐藏这样久的事情,你竟然敢揭发出来,我要你死!”
一瞬间,哈亚德的身形一闪,想将迪尔推入不远处的海沟中,没想到却让迪尔大力一拉,两人双双坠落在狭长的海沟中!
由于哈亚德已死,沙国的首相改为由雷洛斯接任,而雷杰森则接任雷洛斯的职位。但雷杰森所开的蓝光企业集团,就让尉迟光直接接任为总裁。
哈亚德的丧礼办得简单隆重,他唯一的女儿碧维也因为自己的父亲、哥哥做出羞耻的事情,她为了怕被连累,所以远避他乡,不敢再回沙国。
雷杰林因为是自己的王叔过世,只好暂将他和若葵的婚礼延后。
像是了解小弟的郁卒,雷洛斯特地前往蓝馆,安慰着雷杰森:“你就不要绷着一张脸嘛,开心一点,大家都知道以前误会你,现在都对你很好,也不反对你和若葵的婚事了。”
雷杰森叹了一口气:“这我知道,只是我们这几天来都没有寻获迪尔那家伙的尸体,那个可恶的小人,我真希望能亲手杀了他。”
“好了,你就不要这样生气,我想他所坠落的海沟是有名的恶魔海沟,没有人在掉到那个海沟里会生还的.你就不要想大多。”
雷杰森勉强的点头,这时远处传来若葵的怒骂声:“臭蓝晁,你给我死出来!”
愤怒的若葵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她一眼看到房中还有另一个人,刚要骂出口的话全都紧急停住。
“怎么了?舌头被猫咬去了?”雷洛斯消遣着脸红的若葵。
“才不是。”看到雷洛斯,若葵忽想到一件事“对了,我知道这件事你一定也有份。”她指着消遣她的雷洛斯。
“若葵,你不要闹了,什么事我二哥会有份?不要乱说话。”
“我没有乱说,我知道纯舞让你们捉起来了,你们还让那个冰块大哥关住她,纯舞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你们难道不会感到愧疚吗?”她一伸指,义愤填膺的指着蓝晁。“都是你害纯舞的!要不是你以前绑架我,做坏榜样给你哥哥看,他又怎会有样学样的也来绑架她?这是很不好的行为,难道你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吗?”
“若葵,我”又干他什么事?
雷杰森想解释这一切,向若葵却呕气地捣上耳朵“我不要听,我只要你们让那个冰块大哥放了纯舞,不然你们说什么我也不听。”
雷洛斯耸耸肩,这件事我可做不了主,是我大哥的主意!只要他决定的事情,我们是说不动他的。”
“是呀,他的脾气二哥最清楚了,既然二哥也说无法让他放人,我更无法说动我大哥。”雷杰森在一旁帮腔。
若葵生气的看着这一搭一唱的两兄弟“你们好,我斗下过你们.不过只要我一天没见到纯舞被释放,我发誓绝不嫁给蓝晁,如果我嫁蓝晃,我就我就是小狈。”
“若葵,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好吗?”蓝晁想安抚向若葵。
谁知向若葵这次真的和他杠上。“你不用解释,你就只会帮自己的哥哥;也不会说此些话帮帮我,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你说话了!”
撂下这句话。若葵气愤的离开。
雷洛斯转头问雷杰森:“怎么办?你的新娘不嫁你而且她还不和你说话。”
只见雷杰森坏坏的笑道:“没关系,我自有我的办法,你等着看吧。”
晚上,送走来访的二哥,蓝晁才走回他和向若葵的房间。当他见到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向着离,便笑着问:“你在看什么书?”
没想到向若葵真的不和他说话,只见她将书拿起来,让他再一下封面写的书名,随即继续看她的书。也不理会站在一旁的他。
“若葵。”他唤了一声,而她只是转过身去看书,还是不理他。这小女人让他宠坏了。竟越来越大胆。他对她越好,她越是骑在他头上。
“好吧,既你这样”蓝晁伸手就想解向若葵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若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赶紧用书本挡住蓝晁,却让蓝晁一把将书本夺去,丢在一旁。“你在干什么?还把我的书丢在地上。”
“肯和我说话了?”
向若葵冷哼了一声:“用这种方式,卑鄙!”
蓝晁往向若葵身边一坐,把她拥在怀中“不管卑鄙不卑鄙,终究你还是和我说话了。你知道吗?前一阵子你受伤,害我都没有机会碰你”他在她的耳边轻吹气,轻轻的咬着她可爱的小耳垂。“今晚我不让你休息”
他亲吻着她,那热情狂肆的吻,像是要将她口中的甜蜜掏尽,而厚实的手掌开始迅速的除去两人的衣服。他已经忍了很久,无法再忍耐,而且今晚他还有一个计画要达成,当然,他是不会对若葵说出自己这个计划。
几乎luo裎的两人,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若葵,你的身体好美。”蓝晁赞美道,将向若葵压在床上.并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点点热情的吻痕,当他吻到她枪伤所留下的淡玫瑰色疤痕,他不舍的在上轻轻舔吻。
“晁那伤好丑不要亲”若葵对于自己身上的伤疤,还是有些微自卑,虽然当时医生的处理几乎没什么伤痕,但她还是会为这小疤痕在意。
蓝晁抬头,深邃蓝眼定定的看着她“你觉得这伤疤很丑吗?”
“嗯。”若葵红着脸承认。
“可是我不觉得丑”蓝晁对着她诉说:“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我爱的你,更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爱,你毋需为了这个小小的伤疤自卑,因为我觉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
蓝晁深情的话语,让若葵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唇,蓝晁也以热烈的吻回应,看来他想要达成的计划,今晚绝对会成功。
“呜你卑鄙小人”
向若葵委屈的坐在床边哭泣,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雪白的新娘礼服。
蓝晁温柔的在他的小新娘身边哄着:“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呜我不管,你怎么可以故意让我怀孕,害我不嫁你都不行,呜我都发誓不嫁你了,呜”又一声哀号似的哭泣声。
蓝晁开始感到头痛,他最怕她哭了。“不要哭了,你又没有违反自己的誓言。”
“哪没有,我现在不是嫁给你了,呜我当小狈当定了。我一定会被你那个爱取笑人的雷二哥笑死,都是你害的!”
“你才不会当小狈呢,你是我最美丽的老婆啊。”蓝晁笑着看她,抬起她哭泣的小脸说:“那天你发誓不嫁的人是蓝晁,而你不知道,我从今天开始只用雷杰森这个名字,所以你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因为你现在嫁的是雷杰森,蓝晁这个名字我不打算再用了。”
一听此话,若葵闪着莹亮的大眼问:“真的!你没有骗我?”
“小傻瓜,我骗你干什么?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可爱老婆让人叫小狈、小狈的,多不好听呀。”
“你们开心得太早了。”
“二哥,你怎么这样说!”蓝晁心中暗自害怕接下来的事,别看这雷格斯外表长得是一脸和善、人畜无害的样子,他整人起来,可是比谁都可怕。
雷洛斯故意佯装无知,用中文说道:“小弟呀,我听说中国人有个习俗叫什么闹洞房是吗?我很好奇耶,不知这怎样才是闹洞房,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了。”
“你少来了,你会不知道什么是闹洞房?不要说废话了,你要怎样整我尽管来吧,我不怕你。”他一脸无惧的紧搂着向若葵。
“你怎么这么说我呢?我只是好心的想来诉你那可爱的老婆,她是当定小狈了。”
“我才不是小狈,我又不是嫁给蓝晁,我是嫁给雷杰森。”向若葵不服气。
“是吗?那你们一定要看看我手上的这份文件。”雷咯斯得意的亮出手中的文件。这份文件不是别的,正是他们两人的结婚证书。其中新娘的名字当然是向若葵,而新郎的名宇却是有以英文书写的雷杰森,和中文的蓝晁。
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叫:“什么!你在结婚证书上动手脚?!”
“好说、好说,我只是怕万一,所以还将结婚证书写得详细些,以免往后你们离婚的时候有争议。”
“你——”
蓝晁无奈的瞪着二哥,明知他要整他,自己却拿不出一点办法。不过这还不会令他害怕,会令他害怕的是一旁随时会“引吭高歌”的可爱老烟雷洛斯笑嘻嘻的看着脸色不甚好看的两夫妻,但奇怪的是,他却不见若葵有什么反应。他对若葵挥了挥手,咦?怎么没反应?
蓝晁也注意到她的反常,他摇了一下向若葵,才发现她已经让二哥整晕过去。
两兄弟这时才着急了,他们小心地将她往床上移动,让她平躺在床上,并请医生来看了一下。医生检查后告诉两兄弟孕妇和胎儿都没事。
只是孕妇受到你吓,还叮咛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会有危险性。交代完,他才离去。
过一会儿,向若葵清桓过来,蓝晁生气的斥责二哥:“都是你爱开玩笑,我老婆都让你吓晕了,要知道,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小孩,要是小孩有事,我绝不放过你!”
“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雷格斯对向若葵道歉,也觉得自己这次玩得太过火了。
“要我原谅你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肯原谅你。”
“既然是我的错,我可以答应你。”
“好吧!你听好,我不准你以后叫我小狈,也不准你对其他人说我发的誓。”
雷洛斯扯唇一笑“这简单,反正刚才那个结婚证书也是假的,真正的证书上面写的只有雷杰森这个名字,所以你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
蓝晁和向若葵同呼!“什么!你说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我们?”
“是呀,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好骗,一下就被我骗:哎哟!”雷洛斯一声痛呼,原来是蓝晁忍不住出拳揍他。他被弟弟打了这拳,当然不甘示弱的回击,两人还边打边骂。
“可恶的小子,我是你哥你都敢打!”
“我当然敢打你,谁教你一直整我。”
“喂!你到底有没有幽默感,我这是和你增进感情。”
“谢了,我不要!”他挥出一记有力的拳头。
“你——哎哟,你打我这么大力,好!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两兄弟就这样打成一团。向若葵想阻止也没用。她的可怜的新婚夜,前半夜是让可恶的雷洛斯整晕,后半夜则是他们两兄弟的开打。
唉!向若葵叹了一口气,决定让他们去发泄精力。
抱起柔软的枕头,她决定睡自己的觉,进人甜甜的梦乡,谁也不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