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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泽飞竟在莺暖阁碰了个钉子!
沈千千推说身体不适而拒绝见他。
这种破天荒的事让嵇泽飞愣在当场,一时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沈千千和他之间的情谊非比寻常,她的绣楼无论何时都欢迎他上去喝几杯,今天是哪里出了毛病?竟连他也不见。
“陈嬷嬷,千千在搞什么名堂?”嵇泽飞在家中已呕了一肚子的气了,没想到来到莺暖阁更是火上添油,气愤难当。
“嵇少爷,真是抱歉,千千这几日都不见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整个人变得怪怪的,连秀秀也不知道她哪条筋不对劲,镇日忽笑忽忧的。”老鸨陈嬷嬷跟在他旁边赔着不是。
“连我也不见?”他挑高俊眉,冷冷地问。
“是啊!不然你问秀秀。”陈嬷嬷指着沈千千的婢女。秀秀害怕地朝他点点头。
“算了!”他一挥手,挑了张桌椅坐下来,喝道:“拿酒来!没有沈千千,难道我嵇泽飞就不能喝酒了吗?”
“是是是,马上给嵇少爷上酒和弄几样精致的下酒小菜。”陈嬷嬷忙传唤小厮伺候贵客。“嵇少爷,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姑娘陪酒助兴啊?”
“不用!都别来烦我!”他手掌在桌面一拍,满脸不耐,拿起送来的酒便一仰而尽。
“是是是。”陈嬷嬷朝小喜子眨眨眼,询问他家主子今天是怎么了。
小喜子耸肩撇嘴,没给她答案。不过,他倒很担心少爷这么大口灌酒会醉得昏天暗地,于是小声地劝道:“少爷,慢点喝,这样容易醉的。”
“滚开!给我安静点!”他怒声斥道。
小喜子吐了口气,不再多言。现在少爷怒火燎烧,他这个跟班的最好当心点,免得没事引火上身,自讨没趣。
嵇泽飞心中因语柔的事而愁发郁结,想藉酒浇愁,怎知愈喝眼前愈是充满语柔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紧揪住他所有的感官,像鬼魅般紧缠不放。
“该死的!不过是个不贞的女人,我干嘛鬼迷心窍老是想到她?”他低咒一声,一手支着额。
嵇泽飞就这样独自喝着闷酒,直到过了酉时,他已烂醉地趴在桌上喃喃自语。小喜子见状,知道少爷不能再喝了,于是撑起他的身子,离开莺暖阁回到嵇府。
他不敢让老爷看见少爷的醉意,于是扶着嵇泽飞从侧门进去,绕过水池和回廊,脚步踉跄的往玉泽轩走去。
嵇泽飞在玉泽轩外吐了好一会儿,加上凉风沁骨,酒已醒了三分,他抬眼一看回到家中,便皱起眉头说:“谁让你带我回来的?”
“少爷,都已经戌时了,你又醉得不省人事,再不回来,我这层皮还能安然地挂在身上吗?”小喜子感叹下人难为。
“你就这么怕事!你娘生你时忘了给你胆子吗?”
“就算有,也早被你吓破了。”小喜子咕哝着。
“呃!”嵇泽飞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进玉泽轩。月光在花园内洒下银粉,花径房的桂树随风轻颤,暗送花香,让人精神一振。
“少爷,要回书房吗?”小喜子打了个呵欠,跟在他身后。
“不!我要回新房,你下去休息吧。”聂语柔进门已两个月了,他干嘛要躲她?就算她被那个汉子玩过,就算她心有所属,但她毕竟是他的妻子,她得履行妻子的义务,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少爷?”小喜子愣住了。不会吧?少爷这时才想和少奶奶圆房,有没有搞错?
“你下去,教所有人都别来房里打搅我们,知道吗?”嵇泽飞不等小喜子反应,便大步往他和语柔的新房走去。
窗户透出灯光,想必语柔还未就寝,正好,今晚他就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子!嵇泽飞冷笑一声,砰地一声推开了门。
正在看帐册的语柔被偌大的声响吓了一跳,忙走到小厅,赫然看见一身酒气的嵇泽飞扶着桌沿喘气。
“你”她惊魂未定,不知道他为何会来。
“为什么这么吃惊?我回房里休息难道不对?”他醉眼迷蒙地打量着她的娇颜。
“你走错了,你的休息处在书房。”语柔寒着俏脸,不悦地提醒他。
“不再是了,我打算搬回这里,免得你一人独眠春心难耐。哈哈哈!”他仗着几分醉意,语带轻佻。
“我一个人清心寡欲,过得很好,不需要你来騒扰!”她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
“是吗?你清得了心吗?是不是趁我不在,把你的旧情人找来替你解闷?”
“你醉了,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快走吧!”她不想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谈话,转身进入内室。
嵇泽飞双眉一拢,倏地跨步揪住她的衣衫,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别走!我在对你说话,谁允许你离开的?”
“你干什么?放手!”语柔大惊,在他胸前拚命挣扎。
“干什么?我是你丈夫,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他邪笑出声。
“你你下流!”语柔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大声斥责。
“下流?没错,我人品是不够高尚,但配你这个声名狼籍的女人绰绰有余。”说着,充满酒味的嘴已吻上她的粉颊。
“你放开我!”语柔花容失色地闪躲,推挤间挣出一只手,毫不迟疑地甩上了嵇泽飞的脸。
“啪!”这个耳光让他们两人同时愣住,互相瞪着对方。
“你这个泼妇,是需要个男人来驯你!”他眼中闪着危险的讯息。
语柔吓得转身拔腿就跑,才跨出两步,就被他的大手从后抱住,整个人被横抱在他胸前。
“嵇泽飞,你敢碰我?”她尖叫。
“如果你想吵醒府里所有的人,就尽量叫吧!”他狂笑地抱着她走向围着纱帐的大床。
“你”丈夫要求与妻子同寝并不为过,她根本没有呼救的立场。
“怕什么?这又不是你的头一遭!”他嘲弄地撇撇嘴。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在你心中不是个失节不贞的女人吗?”语柔努力要唤醒他对她的不屑。
“那又如何?我今晚需要个女人,而你正是最佳人选。”他毫不隐瞒自己要她只为泄欲。
“放手!”语柔气他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咬着牙命令道。
嵇泽飞懒得与她争论,一把将她丢上床,猝不及防地压住她想要逃脱的身子。
“你别想逃,今晚我要定你了!”他俯身吻住她的小嘴,那柔软的红唇果然如他想象般教人失魂。
语柔全身颤抖地抗拒他的强吻,慌乱间用力咬破他的下唇,一股血腥味直冲她的脑门。
“哎呀!”嵇泽飞闷声低喊,气愤的抬起头,眼中燃着令人战栗的光芒。“你这个悍妇!”他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不要拿我当莺暖阁的沈千千,我不是你玩弄的对象!”语柔看着他,泪已不知不觉在眼角泛滥。
他微微一怔,随即又恼火自己因她的泪水而心软,骂道:“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种事你不是最在行的?反正那个男人早已教过你几手了,还充什么闺女?”
“我我是清白的,为什么你总是不信?”她抽噎地道。
“是不是清白的,让我验个身不就得了?”他嗤笑一声,俊脸凝聚着怒火。
“你敢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她苍白地瞪着他。
“恨吧!总比无动于衷来得强。”他双手用力撕破她的前襟,露出粉色的肚兜。
“啊!”语柔惊呼一声,想遮住自己,却被嵇泽飞攫住双手。
“这么美的身子,我怎么能错过呢?”他粗嗄地说着,在她脸上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只手开始解开肚兜的细带。
语柔无措地任他的唇吻上她的雪颈和云鬓,对这陌生的肌肤之亲感到无助不已。她没想到自己的初夜竟是以这种方式度过,天!她不要这样被侵占身子,不要!
嵇泽飞因她的生涩和恐惧而迟疑了片刻,随即又被汹涌而来的欲望淹没了理智。
她好香,白玉般的肌肤晶莹剔透、柔滑如脂,婀娜的娇躯玲珑有致。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她的胸前,抚触着令人销魂的女体,唇间逸出一串**,那高耸的两只玉峰让他心神俱醉,欲火难耐。
“不要求求你”语柔不明白这这种情形之下,为何她的身体仍不知羞耻地响应他的索求,她应该毫无感觉才对呀!难道她真的是个荡妇?还是她仍痴心妄想他会怜惜她、爱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美?这么诱人?”嵇泽飞在她的耳后轻喃,双手仍不停地抚遍她全身,在她身上挑起一簇簇火焰。
“嵇泽飞不要这样”酥麻的四肢根本抵挡不了男人的力道,她对他的进攻毫无招架的余地,只能喃喃地求饶喘息。
两人的衣物在厮磨间一件件褪去,语柔如少女般稚嫩的反应点燃了嵇泽飞的激情,他狂热地吻着她,伸手扯下绣帐,向他的妻子要求合欢的权利
“啊──”一阵刺痛传来,迷炫中的语柔惊狂地推开他,两行清泪簌簌而下,身心俱痛地掩面哭泣。
嵇泽飞惊愕得无以复加,床单上鲜红的血印更让他触目惊心。
被整个杭州城谣传得体无完肤的聂语柔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霎时,他酒醒了,脑中却乱成一团,理不出一个头绪。
这是怎么一回事?
“语柔”他想安抚她,却把她吓得更往床里缩。
“别碰我!”语柔颤抖着将脸埋进床被中。
“语柔我很抱歉。”一旦了解她是多么无奈于流言的中伤,他就难以原谅自己刚才的行为。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事,她初为人妇的第一夜就这么毁在他的手里。
“够了!你达到目的了,放过我吧!”她全身抽搐着,回避他的触碰。
“不!从今夜开始,你再也别想要我放了你!”嵇泽飞瘖哑地说。
“你还要怎样?”语柔霍然抬头,一张凄楚决绝的脸上全是让人心疼的泪水。
他的心忽地陷溺在她的怨怼之中,扯动肺腑,酸楚难当。
“我要你!”他一把揽过她,不顾她的反抗,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他要再一次温柔待她,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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