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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虽然认了主上,可并不代表着万事大吉,他的心意如何也需得时间来证明。
何况吕布又带着的战斗力不错的直属部曲,要是他翻脸起来,那也更是难以招架。实际上吕布态度变化过程极快,这也因为刘晔的真正实力实在是出人意料,其未必没有担心若不识相则后患无穷的考虑。
“奉先非为普通将才,吾恨不得立时重用,然而天下多变,此时不宜多作显露实力于外。公台是吾之心腹,你二人从此再是同属,便应当互相勉励配合,不必因前时尴尬之事而心有芥蒂。”
这是刘晔扶起吕布后所说话语,巧妙地转换过思路,既不立时委任其官职让无论吕布,还是徐州的心腹将领们必定都不会满意结果出现,又将他的想用时间来看看吕布究竟是否真心诚意归降的真实考虑隐藏起来。
吕布的实际官职被袁绍加了司隶校尉,虽然来路不正,并且有名无实,但此职务实权极大,先时上朝时位置便在三公之前。而更有董卓所封,天子赐诏的温侯爵位。在这种情况下,刘晔无论封何职都不会让吕布满意,而且不利于安抚徐州心腹,如此吃力之事,自然不需去作。
当然,刘晔所说的不显露太多实力之语也确实是他一贯以来执行的策略。
幽、徐二地经过秘密征兵,虽然看似实力增强许多,但一则不能以单纯的数字来看待实力,参照黄巾常常动辄百余万。却依旧被少数官军打得接连败阵便可知清楚。而这十九万兵员中。两年内新征之兵又占了大半,有十二万之多,他们更是没有实际的战斗经验,徐州之地则更仅是训练一年,大换装备也需得人数极少兵器司筹备打造些时日,预计得到次年底左右方能打造足够九万士卒们使用的武器装备。
二则是前时所提到地攻城问题。只攻略于一地城池时,军队地攻城器械不足,没有系统的攻城经验,这都可以通过谋略来补充,但一旦牵扯到大规模进攻别人地盘,攻坚力度不足结果只有一个——不断地被消耗实力!
再完备严格的训练也不能使新兵成为合格的战士,只有通过实际的战事,用亲眼所见。亲身体验来完成这次蜕变。攻城器械的问题,更非是短时间内能够得到解决。
不盲目地迷信自己实力,而选择隐藏锋芒,正是有了对自身情况的透彻了解,刘晔才如此选择。
“主公有何安排请尽管吩咐,布自无有不从。而公台之智,布先前已极是清楚,能再得其帮助,是荣幸之至也!”
吕布的这句话倒也并非只是虚夸之语。对于陈宫虽然心中未必没有一丝怪责之念,但他属下并无极强专于计略之谋士,何况既然刘晔选择了保密,那么外界所认为依旧是吕布心腹军师的陈宫。自然也会随他作那“客军”姿态。
“沛国一地虽属于豫州管辖,然则其一直是徐州实际治理之地,前番与曹孟德征战之事,使得被攻下的此处民生凋零。然而经晔之努力,亦纷纷有百姓回归其地,参与屯田编制。现今一郡之地约有百姓三十余万,奉先可暂居于此练军备武、先恢复士气,自有其国相会供应充足粮饷。”
沛国又属于紧临兖州之地,刘晔如此安排。自然也会让人多作一些联想。仅是从这等小处,刘晔也将他的隐藏实力战略施行得恰如其份。让听过张邈遭遇后的吕布也是心中雪亮,对刘晔更多了一丝敬服。
“末将亦非为治郡之才,正好可以依着主公吩咐行事。”
不必管事,而可以“白吃白喝”只作他本来也想作的操练军士之事,吕布自然真正地无有不从。
“今日之事只限于场中皆为吾之心腹可知,从出门后不能有任何再与他人告之之事!此点需得牢记,便是亲属亦是不行。”
刘晔对于保密性的要求一直是极严的,就算心腹们本身没问题,并不代着他们的亲属同样也没有问题。而对于吕布的一干属下的忠诚,除了张辽与高顺二人外,刘晔都是不见得有多少信心的。
“属下明白!”
众人纷纷齐齐作礼应答道。既然能够听闻如此机密之事,已然算得刘晔对他们的一种信任,何况仅是管住自己所说话语而已,这要求也并不算过份。
“咳现今奉先是为自家之人,晔亦有些为难之处想请帮助,不知汝之意思如何?”
刘晔眼睛余光扫到了吕布先前已然介绍过的张辽与高顺身上,对于二人地本事,他可算是知之甚详,为此也不怕别人误会便如此问道。
“主公有长远谋略,又有诸多猛将文臣,尚有极是为难之事?布为属下,自然愿于主公分忧!”
吕布当然不会想到刘晔的想法,只是奇怪地问道。
“嗯,晔乃筹备建立水军,无奈军中缺少练兵之将,而陆战之师也需得加强训练,以备不时之需,今奉先来投,吾自然喜不自胜。早闻汝之属下张文远,高子泰二人皆有练兵之能,今欲暂借调为训练所用,后时归还,汝意若何?”
刘晔如此拉下脸面来求取这二人,自然让众人心中奇怪之极,所谓“早闻”通过陈宫关系大家是都能接受的,但他们在吕布手下并未得到最多的重用,也不见得在与曹操争战过程中有极为出彩地表现,那么刘晔的这般行动,岂不令人奇异他之所为目的?
“文远与子泰二人,确实长于治军,今吾大军来投,便算得是为了明面上表示未臣服于主公。都应当作出些姿态来表示吾军借居于此地。非是徒耗粮草。何况布自主事,大小军务,操练之机大有把握,此时借二人于主公,也可让外界少些怀疑,主公高见也!”
对于张辽与高顺二人。吕布虽然其忠心,但他为主时很奇怪,不希望有大才之人得到重用,凡事亲历亲为,也许便是才能过于人者通病吧,潜意识中怕属下抢去了自己风头。
这同样也是项羽的作派,吕布在这点上倒是与其一般无二。
此等情形下以己度人,吕布自然认为刘晔同样是为了隐藏实力的需要故而提出此等要求。毕竟操练水军。在这个时候精于此道之人只怕并没有几人。而演练陆战骑步兵种,刘晔自己却已有十足经验,当然不缺二人。
是驻于沛国投闲散置,还是用来配合刘晔计划,于公于私吕布都很好作出选择。而他想到地这点,虽与刘晔本就图着两位人才相去极远,但也正说明了吕布并非真正无谋之人!
对于这等事情却能很快想到这于刘晔地计划有何等好处,先于许多谋士,已是极为难得。
“奉先真乃通情达理之人!实话也不瞒于奉先。先前子龙所言,吾两州可用之兵有十九万众,其中却是有大半是属近期招募,需得大量整训。方才能形成战斗力。故而训练人手不足。有文远与子泰两人帮助,则其成军进度自会大大加快!然则二人皆属英才,吾却问其本来意见,倒是有些唐突了。”
虽然早预料到吕布会答应,但如此顺利,刘晔自然是心中多有几分喜意,面上也带着微笑说道。
“吾等为温侯下属,现今自也为大人属下,能尽些绵薄之力已是高兴之极。岂会有不愿之理?”
在吕布的示意下。两人皆是作礼回答道。
高顺与张辽虽然话语不尽相同,但意思却也一般。他二人都属吕布手下一等一的人才。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地关系就应当时亲密如友。两人实际上一个不擅于交际,沉默寡言,另一个也是实事求是,不多理会于客套,平日也无多少聚在一起联络感情机会,也仅是相互服气对方才能而已。
“奉先来投如此大喜之事,本应再置大宴庆祝,然则因先时之需却得往后补上,来日方长,今日便暂议到此处,此后三日,便请奉先在郯县多作准备,视不足所需,以及有何为难之处则尽数报知,吾自会一一处理。而文远与子泰二人安排,也将在三日后再作任命。”
以这句话,刘晔满意地结束了此次成果极丰地密议。
就将帅之才而言,张辽是强过高顺的,具体练兵上,当然又是反之。但刘晔最欠缺地,正是这等将帅之才。
而张辽又并非死心眼之人,认主后的忠诚也早有历史证明,现在既然“借”到了手上,刘晔自然会多作些工作。无论吕布以及高顺会否在后来有所变故而不能处于自己麾下,甚至转而为敌,刘晔都是不在乎的!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统御帅才更是如此!
只要能得到张辽,比诸于一个得小心控制戒备的吕布,刘晔情愿选择前者
大事忙过,再送走吕布等人进入城中安排住所后,刘晔便又得面对一个令他颇为头痛的问题——
与貂蝉的见面
换了不是有先前这等隐秘故事,刘晔也许会很乐意见到貂蝉这位奇女子,但事情已摆在了面前,刘晔也只能硬着头皮迎头而上。
自然,本为亲属之人见面就不必放于州府这等严肃场合来进行。
回到郯县自己居所的刘晔,在洗浴过后,换上一身便服,然后就在偏厅中见到了这位已在此处等候的四大古典美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地四人,自然并非凡俗,虽然古人与现代人审美观念未必相同,但在最美好事物之上,却也有着共性。
至少在汉末,刘晔所知之人,与他看待一位女子是否貌美问题上,除却身高问题。基本却是相同的。
貂蝉有着与蔡琰一样使人第一眼看到。便再难忘记的亮晶晶的眸子。也有着姣好地面容与玲珑有致地身段,令久与妻分离的刘晔就算在年龄渐长,意制力也是渐强,更知道她的身份与自己只怕多有些纠葛不清,却也无法多想时候,也是心中一阵躁动。仅凭此点。便可知其魅力
这是刘晔仅是略扫一眼就已看到以及想到的情况,此时地他依旧没有想到应该如何与这位佳人如何说出合适之语。他看到了貂蝉,自然貂蝉也将他看到了眼里。
仅是微微一顿后,便在刘晔未及反应时候,便面上现出惊喜之色,眼中溢出泪水直接起身扑到了刘晔怀中,激动地说道:“当年兄长离山之时,妹仅有十三之龄。却未想到一别竟有十年之久”
貂蝉的如此出格举动,令本就有些异样情绪地脑中双尽在想着应当如何与她说话的刘晔,更是颇有些尴尬不已,如此艳遇却并非是刘晔能够以杂念泰然处之,而貂蝉接下来幽然道出话语,也让他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虽中怀中依旧有着佳人,但却心思清明,有地只是无限的怜惜之情
“师父从未告知兄长之往后消息。只是教我好生学习,来日却有用处。妹并不知晓四年后,却是受命前往长安,教王司徒以连环计策反奉先。使他击杀董卓。女子生于世间,便是如此身不由己,我受师父收养之恩,虽有不愿,却也只能听从。”
“思及前时虽有众多入门拜师之人,但其中能得师父破例收为入室弟子者,妹知连带师兄亦只仅有四人而已,却是从未见过,也仅有兄长前时对我照顾有加。能够使我在那等孤穷无依。再无亲眷情形下,渡过了丧失亲人最为难过的数年时光”
刘晔不含丝毫绮念地以手轻抚貂蝉秀发以示安慰。对于这位命运多舛的女子,他心中何尝又少了怜惜之意?轻叹一声问道:“这世上并无绝对公平之事,自然更不会有人人安乐情形。吾失去前时所有记忆,记不起同样丧失亲属之痛,未必不是一件幸事秀儿,你现今嫁与吕布,可过得还好么?”
“夫君虽并非十全十美之人,但他却是真正的关心妻子的好丈夫。与兄长相处时日,却是妹之难忘记忆,初时情思不明,却未知当时并非男女之情,后来听闻兄长于幽州得势,更已娶得娇妻美妾,妹方才立时醒悟,这才与奉先完婚,至于前时书信,却也是后来有机会方才写出。”
貂蝉虽未明确回答刘晔所问之过得好与不好问题,但只从这句话语,却可以想到她是在知晓刘晔已然成亲后,这才下定决心,未必没有迷惘时刻。
“晔从未有过弟妹,更不论有何照顾之事,虽吾忘却所有往事,但对于秀儿,却又另有一股怜惜之情。听你所言,前时我们有师兄妹之称,却也有真实兄妹之情,再次重逢于乱世,未必不是天意!我有一提意,莫如我们便结为异姓兄妹,有我刘晔在一天,秀儿便永远会有一个可以倚靠之坚实后盾。便算是吕奉先以后对你有何不公欺负,我自会与你作主!”
确实,刘晔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过亲妹。对于貂蝉自然在抛却杂念后加上这等怜惜心思,故而有了如此打算,却是出自真心了。
“果然兄长却已失忆,却是本性未改。前时我们皆是年少,兄长便有如此言语,只是当时年幼,却想及只有稍长后,结拜之礼方显得郑重些,故而推下。今逢十年之别,再次相逢,兄长却依旧会有如此想法,妹自无有不从”
此刘晔非彼刘晔,这等离奇之事,就算刘晔他自己说出来,只怕都不会有人相信。而对于以前那个刘晔有着极深兄妹感情地貂蝉,自然不会在久别重逢后,第一时间会利用她的女性直觉去分辨真假,而是真情流露。
在这等情形下,刘晔再说出了与前时不谋而合的话语,自然更令着貂蝉潜意识更加相信他本性未改了。
“此结拜之事,暂时却不能公之于众了,只可教少数人知晓。作我刘晔之亲属。便是如此无奈,多有些亏待于你了。”
在结拜这个问题上,刘晔并未想到那种可以借此得到多少好处地政治因素,若是事事都与政治利益牵扯到一起,那日子过得也恁是无趣太累了些。
“兄长身居要职,又身居乱局。面对敌手众多,自然多有身不由己之事。只需实际如何,却不需要旁人全数知晓。而妹身份也多属他人所不耻,若是公之于众,倒于兄长有些不利了。”
貂蝉地通情达理尽在此言中道出,此时经过交谈,她地激动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便轻轻离开了刘晔怀抱,倒也不觉得此节有何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以依旧可见泪痕地面貌仰头看着刘晔认真地说道。
“秀儿是位难得之奇女子,能得你为妹,晔已感满足,岂会有何不利之说?吾亦并非是在乎那等闲言蜚语之辈,只希望尽一己之力,不仅先能保得亲属家人安全,也能使辖地百姓安居了。”
刘晔轻轻拭去貂蝉面上泪珠,柔声说出话语尽显一位关心亲属长兄风范,当然使得貂蝉心中又添几分感动。
“兄长能得今日成就。却不知师父又会如此作想,毕竟如其所言,连环计施行成功,我与他便再无半分关系。不过他并非易与之人。迟早可能与兄长再有交集,十年教诲之恩,只怕并非兄长能够轻易置之不理。”
思及那位明白施展连环记,貂蝉可能失去什么,前途一片灰暗情况下依旧使她前往的师父,与刘晔那并无映像,多有些敬而远之态度不同,貂蝉的感情是极为复杂地。她亦不认为这位自诩隐士之人,会甘于眼视刘晔如此得势而不利用。
至于其最后究竟想得到什么。不论是貂蝉还是刘晔。都是无法仅凭其片面所作所为推测出一二。
“师父如此作为,先时吾曾问于另一位亲自找来同门师弟。现今委身于曹操属下之谋士郭嘉,却连其名号皆未知晓。此时并无外人,我倒有些好奇他究竟是谁,最后又会否择机与我收拾山河,早日使天下太平理想为难。”
貂蝉的身份现今又与当时的郭嘉不同,算起来她现在虽未与刘晔正式结拜,却也可说是为亲属之人,只是回答一个名号,倒也并非强人所难。而刘晔逢得如此机会,当然也是想着能够借机多了解一下这位有高才,未必没有野心,处处谋划地“师父”以及他身后地天华门又是如何情景了。
“师父姓名如何,他却是从未告之于外,只号为南华,又因精于医术丹道,常施恩于各地百姓,故而人皆有称其南华老仙之名。而天华门却属核心人员极少,外围因师父名声,故而多有为其效力士族。此等情形,确为不可小视之力量,而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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