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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宝和房宽处理,昨天听说房宽伤口感染非常危险,燕王心里很着急,过来看的时候,朱隶和燕飞正在营帐内施救。
“是,卑职知错了。”燕王的关心让房宽很感动。
“好好养伤,需要什么跟三宝说。”
“谢谢王爷。”
朱能、燕飞,陈恭、张辅以及房宽的一些手下等众人都站在营帐外,小声说着话,见燕王打开门出来,齐声拜见。
燕王走后,朱隶让开门口:“房统领醒了,可以进去看看。”众人闻言,一个跟着一个进了营帐。
燕飞走到朱隶身边,低声问道:“房宽渡过危险期了?”
朱隶点点头。
“你回去睡会,我在这里守着,有事再叫你。”
朱隶再点点头:“一会换了药我就回去。你感觉怎么样,昨天你真气消耗得太厉害了。”
“没事,一两天就能恢复,对了,北平传来消息,沈洁带了人过来,今晚能到。”
“沈洁?她来做什么?”
燕飞一笑:“想你了。”朱隶一拳打过去,燕飞侧身一闪,进了营帐。
沈洁傍晚十分走进朱隶的营帐时,朱隶仍躺在床上睡觉。
离开房宽的营帐,朱隶又忙活了一上午,直到吃过午饭,才得空跑回来睡一会。
“朱隶。”沈洁轻轻唤道。
朱隶闭着眼睛没动,沈洁轻叹一声刚要离开,朱隶忽然伸出双臂,将沈洁抱住。
“喂。”沈洁一惊,随之吃吃笑了。
“你来干什么来了?”
“看看你有没有沾花惹草。”
“想来的,没找到女的。”朱隶邪邪地笑着。
沈洁撇撇嘴:“没找到女的,男的也对付了。”
“嗯?”朱隶一时没明白沈洁的意思。
“我一到德州,就听到很多人在传,房统领本已经死了,让朱将军亲了几下,救活了。”沈洁一边说,一边幸灾乐祸地嘿嘿笑着。
朱隶闻言郁闷地躺在床上,奇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当时营帐中只有燕飞和三宝。”
沈洁忍住笑:“据说是一个军医说的,当时他向营帐中送开水。”
当时那军医将开水送进营帐时,正好听到房宽第一声历嚎,吓得一哆嗦,差点将开水倒在自己身上,等他镇静下来,听到燕飞说房宽没有呼吸了,想到自己可能被问罪,正想逃跑,就看到朱隶不停地亲房宽,他看得诧异极了,一时忘了退出去,之后就听到了房宽的呻吟和朱隶跟房宽对话,听朱隶的口气,房宽是活了。
晚上,那军医越想越奇怪,便与其他两名军医说了,房宽当时的情况他们都知道,用他们的眼光看,房宽是必死无疑,所以燕飞说房宽死了,他们并不奇怪,但那军医说朱隶把房宽亲活了,他们都不相信,那军医便赌咒发誓,而且房宽确实活了,因而朱隶亲活了房宽的事一夜传遍德州。
朱隶见沈洁还在边想边乐,一把拽倒沈洁,压在她的身上:“是不是你也想试试?”
沈洁嘿嘿笑着推朱隶:“不要,你刷牙了没有?”
朱隶哪管哪一套,强吻下去,很快感到沈洁已不再抵抗,而是很主动地迎了上来
第二天去看房宽,房宽的精神已好了很多,朱隶进去时,军医刚给房宽换完药,朱隶认出正是当时送水的那个军医,想到沈洁说的话,狠狠地瞪了那军医一眼,那军医不仅没有害怕,还很兴奋,亲几下能把人亲活,已经不是人了,一定是神灵转世,被转世神灵瞪一下,也是无上的荣誉啊!
朱隶看到军医诧异的表情,懒得去想什么意思,径直走到房宽床前,看着房宽笑道:“好些吗?你可把兄弟我折腾惨了。”
看到朱隶,房宽开心地笑了:“朱将军,下官的命是你救的,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用就拿去。”
朱隶对房宽说过多次不要叫他将军叫他朱隶,可房宽似乎觉得朱将军是朱隶的昵称似的,坚持不改口,在他面前,还是自称下官,似乎下官也成了他自己的昵称。
“你的命值多少钱,折算成银子给我。”朱隶坐在房宽的床前,戏谑地笑道。
“下官的命,能值不少钱呢。”房宽故意用一种十分狂妄的口气。
“你最好卖贵点,不然我会很吃亏的。”朱隶表情很认真。
“哈哈哈。”房宽终于忍不住笑了,却牵动了伤口,又咧了咧嘴。
“大军明早出发,攻打济南,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可能没有时间过来看你了。”
“朱将军,”房宽伸手握住朱隶的手:“你一定要小心。”
朱隶用另一只手拍拍房宽,打趣道:“放心,我受伤不会挺着不说的。”
房宽脸微微红了:“当时你们都太累。”
朱隶态度诚恳:“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知道你受了伤,没有关心你。”
房宽心头一热,眼眶红了:“朱将军你不要这样说,有军医照顾,下官也没想到会这样。”
朱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却是一小段竹片,递给房宽。
房宽诧异地接过来:“什么?”
“我从你伤口里取出来的,你是被火器炸伤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差点要了你的命。”
房宽仔细端详着,感慨道:“这么小。”
朱隶心道:子弹比这还小,却更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