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大叔咪希咪希漱四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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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那里没冷气,要是有冷气的话,现在还站在这里的,就是一丝冤魂了。你看漫画中毒太深了,从明天起我要开始封杀动画片,彻底的封杀!”气愤的我头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差点换不过气来。
“姐,不让我看动画片我会死的。”以介耷拉着脑袋在忏悔。
“李以介,你惹到我了>0<,你知不知道我就讨厌医院。”兀迫怒气冲冲的朝以介吼道,瞧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哪点像病人,真让人怀疑昨天气若游丝的人是不是他。
“当然知道,两年前兀迫哥脚骨头折断住院的那次,一个胖护士爱兀迫哥爱得要生要死,脚还没好的兀迫哥因受不了她,一颠一颠的跳到别的病房避难。”以介毫不留情地开怀大笑,像是要把以后笑容全部预支地笑完。我也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兀迫的脸黑乎乎的,像只眼里闪着危险光芒、就快要抓狂的猫,以介,姐姐为你的迟钝哀悼。
“我有叫你说吗?这么想挨我揍。”兀迫冷冷的说,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以介闻风丧胆。
“这个嘛,姐,我先走了。”一见苗头不对的以介留下这句话就像风般“嗖”的一声不见人影,真是没义气的家伙,你怎么可以丢下姐姐自己一个人面对被你惹毛了的兀迫。
兀迫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白纸,百无聊赖地撕着。整个病房静悄悄,只有他撕纸的声音。好无聊,耶闷死了。
“你会把这一条条的纸搞成‘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贴在玻璃窗上吗?”兀迫忽然停止撕纸,指着病房的玻璃窗对我说。
“这个嘛,简单,看我的。”我拍拍胸口信心满满的答应,忽略了他眼睛闪过的一丝狡诈。呼啦,终于有事情做了0。我兴奋地拿着细窄的纸条站在椅子上,拿着胶水奋力地贴着。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东西,弄起来也真有点难度。
“我是谁?”
b他该不会发烧烧坏脑袋,还是瞬间失忆?
“我是谁?”
“始兀迫。”
“那你会写我的名字吗?啊吖,这里没有笔,你干脆也把我的名字也用纸条贴在左上角。”
“”“把你的名字也贴在右下角吧,我想看看你的名字。”我好不容易才贴完,兀迫得寸进尺的再次要求,他看不惯我闲些吗?
“大功告成。”始兀迫喜欢李落银,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意识到不对劲的我刚想扯掉那些纸条的时候,兀迫盯着我认真地说:“李落银,你敢撕掉它,我就把你的手按进马桶冲掉。”
我立刻没志气的缩回手,兀迫又在乐癫癫的使用他老病的狂傲自恋的话:“哎吖,你就这么喜欢我?那好吧,勉强勉强当你的男朋友。”
如果我喜欢的人向你告白,告白?勉强算是吧!这种态度让人怎么高兴得起。
“你不说‘好啊,我很高兴当你女朋友!”兀迫睁着他那双牛眼睛瞪着我,仿佛我不回答,我的脖子“咔嚓”的一声就和脑袋分家。
我无奈讪讪地笑着说:“好啊,我很高兴当你的女朋友。”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笑得像只僵尸。算了,算了。我肚子饿死了,削个苹果给我。”他趾高气扬地指使我做这做那,累得我快呛死,最后还说一句没人性的话:“你可以走了,快点回家睡觉。明天才有体力给我使唤,不准和别的男生见面。”你看,这像人话吗?气死我了哼,等我生病了,我要比你更嚣张。不过,我猜想,就算我病入高盲地躺在床上,他也只会呆在旁说:“喂!干嘛像只木乃伊躺着,给我起来削苹果,我肚子饿了。”
真不知道当他的女朋友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但不否认自己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他是我喜欢的人。
结果,这一整晚我都梦见他拿着刀追赶我,要我帮他切金字塔,因为他说那是黄澄澄的橙子。b这是什么逻辑思维,金字塔是橙子。
叮呤呤!一大早的谁打电话来吵我,讨厌的电话>0<我讨厌你!
我极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接过电话,用散懒的嗓音说:“喂。”
“落银。”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绘哲精力充沛的嗓音。
“是绘哲啊,找我有什么事?”
“落银,明天是小美的生日,你明天陪我去看她好不好?”绘哲在电话里向我撒娇。
明天?明天是兀迫出院的日子。我迟疑地说:“绘哲,可是明天”
绘哲打断我的话,失望而伤心的说:“落银,明天不可以吗,真的不可以陪我去看小美?小美好可怜的,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海边。为什么身边总是没有一个人肯陪我去看她呢?就连落银都不肯,可能是我太坏了,没人想理我。”
“绘哲,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好吧,我答应你!”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绘哲落寞的声音,我的心就会忍不住抽痛,就像我的弟弟以介难过时我也会感到不好受的那种感觉,所以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口答应陪他去看那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小美,但是该怎么向兀迫说呢?
一路上,我思考着这烦人的问题,不知不觉便来到兀迫的病房门前,我赶紧换上一副笑脸扬着手中的便当笑嘻嘻地说:“兀迫,看我带什么来了。便当哦,肚子饿了吧。”
“嗯。”兀迫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无表情的样子。
“哇吖!落银你真像兀迫的老婆,每天都做ài的便当。啊哟,我怎么忘了,你现在应该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天啊,落银,你怎么又把虾放进去。”早在病房内的寒屋一见到便当就扑过来抢走了我手中的便当,干脆利落地打开。
有什么不对吗?我疑惑不解地问:“虾怎么了?”
寒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落银,你不知道兀迫对虾过敏吗?上次他吃了你做的虾后上课就吐得乱七八糟的。”
“啊,这样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自责地看了一眼兀迫。
“干嘛这样看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你难过才吃的,是因为我不想浪费国家的资源,懂了吗?”兀迫转头看向贴着扭扭歪歪几个字的玻璃窗。
“我懂了,谢谢你。”我感动的看着他,这家伙每次都非要让我感动才可以么。
“我肚子饿了,快把便当拿给我。”兀迫又开始没好气的嚷嚷。这个嘛b,可以理解为他不好意思的表现。嘿嘿0,我微笑着递过便当给他。
“该死的,你干嘛偷吃我抽筋死的虾?”兀迫凶神恶煞地盯着偷吃得逞的寒屋,这个家伙又来了,抽筋死的虾!
“反正你都讨厌吃虾,有什么关系。你该感谢我为你消灭讨厌的敌人才对。”寒屋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兀迫,又扑到床上和兀迫扭成一团玩抢虾的大激战。b他们没意识到这么小的病床经不起他们恐怖的蹂躏吗,已经摇摇欲散的床发出“吱吱吱”的抗议声。
这一天就在始兀迫和池寒屋这两只蜥蜴,的胡闹中飞快的度过。临走前,兀迫还不忘对我说:“落银,明天早点来,我想早点出院。呼,这两天闷死我了,都怪这该死的医院。”
我咽下口水,结结巴巴的问:“兀迫,明天,明天我不来可以吗?”
兀迫又瞪着他那双大眼睛凶巴巴的使出平时的恐吓伎俩:“明天不来,你就、死、翘、翘。”
整晚我辗转翻侧,想着明天该怎么办?呜呜,如果我不去陪绘哲的话,那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想着想着眼前隐隐约约浮现绘哲幽怨的眼神,悲伤的说:“落银,没人肯陪我去看小美,就连你都不肯,是我太坏了,没人想理我。”嗯,决定了,明天就去陪绘哲,可是,兀迫那边怎么办,他会不会气得杀了我?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