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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阴差阳错！”
时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边，而一向呱躁的夜琰竟然一句话也没再说。
两人再次离开，夜琰也破天荒的没死乞白赖的拉时药的手，没搭她的肩膀，甚至连走路都距离至少一尺的距离。
时药挑眉，这特么的真变成霸道总裁了？
******
漆黑的夜里，霸道的越野车在路上像疯子一样飞驰。
时药怪异的看着夜琰：“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夜琰紧抿着下唇，眸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
半晌后，夜琰开口。
“时药，你还要继续研究人格分裂的药。”
声音低沉的厉害。
时药嗯了声：“你也知道我是个医痴，对于感兴趣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研究研究。”
夜琰握住方向盘的手一僵，良久，才缓缓转头看向时药。
见时药紧抿下唇一派自然的模样，夜琰倏然扯了下嘴角，笑了。
很好。
他妈的，心脏突然有种马上要停止跳动的感觉。
从兜里掏出烟，烦躁的点着。
时药还在想人格分裂的事，鼻尖突然飘过一股熟悉的香烟味，不由的心中一紧。
夜墨寒？
可转头看过去时，却发现是夜琰。
他如今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在烟雾缭绕下，整个人看上去蓦然有一种颓废的美。
“夜琰，跟我一根！”
时药希冀的眸光直直落在夜琰手中的烟上，她老早就想抽了。
夜琰看向时药，眼见她葡萄一样的眼睛，心中又是一紧。
猛然吸了一大口，夜琰转过头去：“不给！”
真他妈见鬼了，时药都要研发药物对付自己了，自己竟然在面对她的时候仍旧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时药愣了下：“别这么小气吗！”
夜琰没说话，又狠狠吸了两口，眼睛直直盯着前方，说不给就不给。
时药瞥了瞥嘴：“那你告诉我，这烟哪里可以买到！”
“阎王殿！”
时药：“......”
吃枪药了吧！
果断摆过头去不再说话，可过了一会，时药又忍不住。
“哎，夜琰，你说，易冉和易佳有没有可能共存？”
夜琰听闻，夹着烟的手置于嘴边，突然停住，刚才那停止跳动的心似乎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过了很久，夜琰才转头看向时药。
共存？
时药继续自言自语。
“其实易邵阳邀请我参加研究所的时候我就在想，第二人格其实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他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我们医者不应该用自己的手去控制人格，而是应该将所有的人格引导到最佳的状态。
不是残杀，是共存！”
时药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都冒光。
夜琰听完，倏地笑了！
哪有那么容易！
“很好笑吗？”
时药瞪着眼问夜琰，她感觉这个理想还是很崇高的。
夜琰邪痞的勾了勾唇：“那万一是你老公多了一种人格呢？”
看着车窗外不断后移的场景，时药淡淡开口。
“不管多少人格，那个人还是那个人，爱一个人就应该爱他的全部，不管是好的他，还是坏的的！再说了，多一个人宠自己，不更好？”
一双莹润的大眼睛莹润无比，那笑容从脸上延伸到目光中，更是从内到外最专注的幸福。
夜琰傻傻的看着时药，修长的睫毛像蝴蝶羽翼般来回眨了眨，猛然有一种从大蛇丸变成妙蛙种子的呆萌感。
片刻后，夜琰将脸僵硬的转到一旁，耳垂滚烫。
“想得美！”
夜琰低喃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一种从陪床丫头被直接破格提成正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