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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蹄茄子的?胡扯蛋。别以为本官听不出来,以前本官在村里开会,你们就总拿这一套来糊弄我。其实不虚心接受真理,损失的是你们自己!不过,听到你的吹捧,本官还是很开心的啦!谁不想听好话呀!本官今天也要表扬你们,凭心而论,眼下正值高温酷暑,今天天气尤其很热很热,但你们大批的妇女不怕热,能坚持听我这个讲,很好!小批的妇女怕热,不好好听我这个讲,哗啦啦地溜走了!别以为本官是瞎子,没看见?是聋子,没听见?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哗啦啦地溜走了很不象话!你们没来的、早退的和睡着的要好好反省,要好好检讨,要向在坐的大姨大妈学习。下面,本官讲讲我们面临的挑战,也是二十八大的挑战和八十二小的挑战”
龟元寿从早上到现在一泡尿没去撒,他没想到龟砍做了副相以后,水平这么高,以前讲话再长也不过半天左右,现在一个上午过去了,厚厚的九十页纸,才讲五页纸不到,再不上厕所,实在受不了了,他低声对坐在右侧的国家档案总署督办龟天道:“呼!五弟,你帮我代为主持一下,哥哥我去去就来。”龟天也正想溜号,闻言只得苦笑着点点头。
太阳偏西。妇女们也都睡着了,只剩龟小海等一帮青年小伙还在瞪大眼睛听着。为吸引这最后一拨听众,龟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呼!本官是当今呼噜国皇帝”小伙子们大为惊奇,心道不会吧?却假装信以为真,拼命鼓掌。“派来的!现在龟村已是兵马大元帅,特地为家乡护村队带来一批新式武器。咦?小伙子们怎么没人给我鼓掌啊,呼,掌声还不够热烈,左边的掌声不错,右边的掌声在哪里?再热烈些再热烈些!呼,后边的小伙子们你们好吗?我爱你们!为表示本官的爱意,呼!下面鱼叉,一人一根鱼叉”小伙子们兴奋地鼓掌。“是不可能的!”“两人一根鱼叉”也还不错,小伙子们继续鼓掌。“也是不可能的!”“三人一根鱼叉”小伙子们鼓掌,不过远不如刚才热烈了。“是纸做的哈哈哈”“没劲!”小伙子们彻底失去了兴趣,开始打盹,龟砍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龟天不住地左顾右盼,可是龟元寿就是不露面。龟天不能再等了,他低声对龟砍道:“呼!我去找找大哥。”也不管龟砍是否听清,就小跑着向泊在港湾的“生生号”跑去,那是一只触礁的海盗船,被作为临时方便的地方。实际上渔民们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都是撒到大海中,只不过有女人在场的时候,利用海盗船的半落的船帆遮遮视线而已。
龟天痛快淋漓地站在船头对着大海泄了一通后,现龟元寿正坐在船尾沉思,他的烟锅在滋滋地冒着红的火星,口中吐出一串串的青烟。
“呼!大哥你在想什么?”龟天挨到龟元寿的旁边甲板上坐下来,问。
“呼!是五弟啊!你看到这只海盗船了吗?”龟元寿指着船头和船舷“它的结构与渔船明显不同,船头尖,便于快攻击;船舷宽大,便于接近和跃上对方船只,展开肉搏战。我想将这只船改造为军用船只。不过,这只海盗船的设计上虽然有不少可取之处,但作为海上护卫和攻击舰就差得远了,我想请五弟把档案馆图书馆历史博物馆有关国内外先进海船设计书籍和模型都找给我,我要请能工巧匠设计制造出世界上第一流的海上战舰。作为一个岛国,没有强大的海上战船怎么能行?”
龟天崇拜地看着这位地道的渔民出身的兄长,居然真有点兵马大元帅的气魄,当下热血沸腾:“呼!放心吧大哥,小弟一回去就办此事,保证满为你提供岛内最全的资料。”
两个人越谈越兴奋,不觉已是黄昏。
这才想起那边会还在开着呢。
两个人走回主席台,只见沙滩上男女老少都打起了呼噜,只有龟砍还在精神抖擞地侃侃而谈:“呼!本官认为,面临机遇和挑战,我们的指导梦想是前面路标是围绕上述路标,我们要走以下二十八条大路和八十二条小路。本丞相先讲第一大条路中的第一小条路”
一直讲到次日凌晨四点,龟砍还没讲完。龟元寿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宣布道:“呼!今天的会议暂时开到这里,好在大家手中都有讲话稿,回去再让学堂里的细伢读给你们听,要细细咀嚼,慢慢消化。关于如何贯彻此次会议精神,本帅再强调三点意见”
凌晨五点,龟天道:“呼!刚才,副相和元帅讲了好多,本督就不重复了。时间不早了,本督办也不多说了,关于开展学神龟活动的每一个具体环节乡亲们哪,都要留有痕迹,过几天,相要下来督查乡亲们哪,主要是看档案。你活动搞得再好乡亲们哪,档案中没有也是白搭。反过来说你有档案什么都不搞也没事。下面本督办将档案工作的一些注意点跟大家交流一下”
上午八时,龟天终于讲完了,龟元寿宣布:“散会!”
“慢!”匆忙赶来的相龟甲大声道“呼!刚好人都在这儿,请大家观看皇后亲自导演的戏剧龟兔赛跑。”
龟元寿、龟天、龟砍三个当场晕倒。
一场声势浩大的运动席卷了整个瀛洲,单单龟兔赛跑戏剧就演出了七七四十九场,那副刻在神龟寺的御对连三岁小孩都能完完整整背出来,到处都是“世间有人”“如何处之乎”“只是忍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打我骂我辱我欺我吓我骗我谤我轻我凌我以及不堪我”“畏他避他让他谦他冷他一味由他不要理他”的热烈探讨,争穿乌龟时装,成为一时风尚。故呼噜民族深受教益,绝不互相倾轧,搞窝里斗,一个瀛洲人一条虫,十个瀛洲人一条龙。
武大郎到各地视察,十分满意。这天他携柳叶儿乘着狗儿车来到白象山下的梨花渡口,武大郎正入神观赏一木偶人表演的龟舞,忽听一老妪叫道:“大郎,大郎,大郎!”武大郎不由自主地“哎”了一声,却见梨花丛里钻出一个小孩:“娘,何事?”龟甲脸一沉:“大胆!竟敢戏弄皇上,给我拉下去砍了!”巴托猿臂轻舒,那小孩子已象一只小鸡被老鹰捉住那样,吊在巴托的右手臂上,左手同时多了一把雪亮的柴刀。那孩子脸吓得纸一样白。那老妪更是呼天抢地,浑身颤抖。老妪年轻时一直未生育,四十岁那年生了一个儿子,却是个侏儒,还是个白痴,十岁那年一次独自上山走失了。七十岁那年生了一个女儿,却是一个疯子,也是十岁那年也失踪了。这是老妪八十岁上得的儿子,聪明伶利,活泼可爱。这可是老妪的命根子。要自己的老命没什么,可要砍他的宝贝儿子那是万万不能。可怜八十八岁的老妪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只因这一跪,促成了一桩千古奇祸。
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命薄数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