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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他捂住她的眼睛做什么?
即使有满腹的疑惑,她也没有说话,任他用暖热的大掌隔去所有光线。
少了视觉,其他的感觉瞬间灵敏起来。她感觉到他在她身边,靠得很近很近,粗重的气息就喷拂在她颈间。
“佑雯”他低嗄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著。
她倒抽了一口气,全身泛起一阵战栗。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唤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好轻、好柔,像是请求、又像需索,告诉她他想要她,温存地轻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处。
她心头乱了,四周奸像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他,只有这般喜欢她的他
叩、叩!
敲门声突然不识相地响起。
“孙小姐?”
田佑雯吓得跳起来,慌乱地整理衣服,故作镇定的前去开门。
“孙小姐,您的电话。”待田佑雯一打开门,管家恭敬地递上电话,偷偷瞄了一眼孙小姐房里的陈允瑞。
后者的脸色依然是那么难看,不悦地瞪著田佑雯手中的电话。
懊不会是自己打搅了人家的好事吧?
基于个人人身安全,管家确定孙小姐拿稳无线电话后,就快速闪人,去传递自己推敲出来的八卦新发展。
“喂?”田佑雯轻了轻喉咙,接起电话,顺道关上门,坐回原来的位子。
“是佑雯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惹人厌到极点的声音。
言尉常这只得瘟疫的猪!
她极度不悦地暗骂了声,不层让电话碰触到她耳朵,没好气地将电话直接往后扔到坐在她后头的陈允瑞身上,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陈允瑞拿起电话,望了田佑雯愤怒的脸蛋一眼,知道她是不喜欢对方却又不好挂电话,大致猜出是哪个家伙。
他按下免持听筒键,将它放到一旁,好整以暇地拉过田佑雯、搂进怀里,以弥补方才被打断的遗憾。
另一方的言尉常压根儿没发现自己是如此惹人厌,迳自说得高兴。“佑雯,看不出来像你这么大方的女孩,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冷冷地回道。
“别装了,我调查过了,那个号称是你男友的家伙,明明就是你的保镳嘛!你以为这一点小伎俩就能骗倒我吗?你欲拒还迎得太明显啰!”
“欲拒还迎?你说谁啊?”听不下去的陈允瑞凉凉地代为回应。
言大少似乎吓了一大跳,恼怒地问:“你、你是谁?我在跟佑雯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亲爱的,我可以开口吗?”陈允瑞问田佑雯。
田佑雯憋著笑。“当然可以,我不和粗鄙、口出恶言的家伙说话的。”
“言大少,现在我获得允许可以跟您对谈了,至于您刚刚问到本人的身分问题,我就是您提到的那个保镳。”
言尉常冷哼了声。“哦,就是那个骗子啊?”
“跟贴身保镳谈恋爱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还让您特地打电话来关心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如果您这么质疑我和佑雯的关系,可以去请示田老爷子,他老人家早在好几年前就知道我要追佑雯,也应允了。”
田佑雯不知道陈允瑞说的都是真的,还暗自夸赞他的应变能力实在不错,用来应付这种仗势欺人、贪生怕死之徒实在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如果、万一他说的是真的
她非宰了那死老头不可!
电话那头的言大少似乎被陈允瑞一席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沉默好一会才道:“我言尉常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想跟我作对最好有心理准备”
“姓言的!”田佑雯听他越说越离谱,很不悦地打断他的话。“你这句话是挑衅还是威胁?我劝你收回你的胡言乱语,否则就等于是跟鹰集团杠上了!我不相信你有这种能耐。”说完便气愤的切断通话。
“真是够了。”田佑雯不高兴地将电话踢得远远的。
“为这种人生气做什么?”他将装著布丁的盘子放到她手中,半敛的眸中有一丝火光。
“哼!”“不过,幸好他威胁的是我,如果他对你下挑战书的话,就算田老爷子不插手,也会有一堆人将他宰了以除后患。”
“说得这么恐怖。”她笑笑的。“他只是嘴贱而已,没本事做出什么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他轻柔且坚定地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耳边这般低喃承诺道。
她心头暖暖的,心情特好,不自觉对他微微一笑,头一次,轻易接受了他大男人式的保护。
田老爷子的“生日茶会”在一家小辨模的欧式咖啡馆举办,果真是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甚至谢绝了所有贺礼,完全有违他以往偏爱热闹的喜好。
田佑雯知道老头子想藉由这样的“牺牲”让她允许他大啖这家咖啡馆名闻遐迩的起司蛋糕。
她太清楚他这种幼稚的个性了,不过看在他是寿星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
反正,今天吃的甜食份量就从他往后的点心里扣。
田佑雯瞥了眼又跑去拿蛋糕的老头子,暗自盘算著晚上时可以告知张大厨,未来整整一个月不需要准备老头子的饭后点心了。
“你要不要也点个蛋糕吃?”她转头问站在她身后的陈允瑞。“这里的黑森林蛋糕也很好吃。”
老头子的随扈们自动分成四桌,分坐在附近,享受得来不易的清闲和点心,反正整家店今儿个下午都被老头子包下来,不会有人进来的。
只有陈允瑞始终站在她的身后,而她也习惯了,知道以他这么牛的个性,也不会愿意离开的。
陈允瑞望了她盘中的蛋糕一眼,迅速地伸长手,用她的叉子切了一块,送进口中。
田佑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打他的后脑勺“啪”地好大一声:“猪的!你你你你干什么啦你!我不敢吃了啦!”
“吻都吻过了”
“嘘你还说!”她低嚷著,又再打他。
“说错了吗?”
“猪!你再讲我就跟你翻脸!”二度打他,却打不出他的任何一点羞耻心,反倒是自己的脸红了。
可恶,为什么每次他都可以把这种事讲得这么理所当然?
世上被她打了还会笑的,恐怕也只有他了,脸皮真厚!
“你们在玩什么?”端了满满一盘子蛋糕的田渠回来了。
“没有。”她又给了他一拳,这才稍稍算是泄愤完毕。
田渠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允瑞一眼,对田佑雯说道:“孩子啊!这小子给了你,就是任凭你处置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你没看到我刚才扁他?”她没好气地回答。
“我说的不只是这种普通的事情。除了打他骂他以外,你兴致来了,想要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唷。”田渠说著,表情越来越暧昧。
察觉到他口气不太对劲的田佑雯皱了眉。“死老头,你又在讲什么疯话?”
田渠含下一整匙的提拉米苏。“我说的是事实啊,还是你对他强健的体魄没有兴趣?他应该是挺‘行’的。”
田佑雯涨红了脸。“你再说一次,我就跟你断绝祖孙关系!”
“好嘛好嘛,我不说。”他移近她,在她耳边问道:“款,你老实说,这样条件的男人优不优?”
“死老头,你真是够了!”
被惹怒的田佑雯嚷嚷著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陈允瑞也跟了上去。
“款?小佑,你上哪去?”田渠在后面唤道,笑意十足。正在兴头上的他,没有注意到外头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回家!”她火大地拉开咖啡馆的玻璃门。
此时,一台黑色的车从门前缓缓开过。
田佑雯顾著生气没多加注意,但跟在她身后的陈允瑞却看清了一切驾驶座的车窗半开著,一截黑色的枪管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