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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轰地燃烧了,如同野火辽原,一发不可收拾;他更加深入缠绵,密吻如雨点般落下,一双大掌从她背部滑了下来,沿着她曼妙的曲线用力揉抚着,将她往他的欲望挤压了进去。
日头高照,闭起的眼睫里一片火红,密密相贴的身体摩挲着、缠绵着、爱抚着,熊熊火焰越燃越猛,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进发出来了。
他大吼一声,干脆打横抱起她,大步往房里走去。
“九爷”她卧在他怀里,双眸微张,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觉双颊酡红,无力地扯着他的衣襟道:“你你还没吃粥”
“吃什么粥!”他目光锁定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现在想做的是将娇嫩可口的她给生吞活剥吃了。
“九爷”她眼眶热了,身子也颤动了。
他依然低头凝视她,没有忽视她涌上清泪的盈盈水眸,但现在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以双臂抱紧轻颤的她,低头吮去她的泪珠,郑重而迫切地告诉她:“眉儿,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她泪水流了又流,他的亲吻也没有停歇,因着他的拥抱,她不再颤抖,眸光交错,彼此眼里皆是满满地盛载了对方。
昨夜的激情还没结束,他踢开房门,再将房门踢关了起来。
日光晒上窗棂,南风吹拂,窗纸后头的灰色纱帘轻轻晃动着,窗外花丛亦是迎风招展,红的、黄的、紫的、绿的,朵朵娇美,色色明艳,就像姑娘的清丽姿容,自然散发芳香,让男子不由自主地迷醉了。
“走了吗?”祝婶仍站在院子廊边,拿手掌遮住了一张圆脸。
“呼!走了。”同样也拿手遮脸的祝添放下手,吁了一口气。
“差点长针眼了。”祝婶揉了揉眼角,眨眨眼。“这好咱祝福还睡着,教小孩子看到这种场面不太好呀。”
“嗳,不小了,明年就给他娶大妞了。”
“说的也是。”祝婶眉开眼笑,望着偌大的院子。“将来呀,这里会有九爷和悦眉的孩子,也有咱们的孙儿,到时可热闹了。”
“老伴,嘿!咱好久也没那个嘿嘿!”祝添扯着老婆的手臂。
“嘿什么!”祝婶自顾自地走掉,开心地盘算着“嗯,今天中午就给九爷和悦眉炖锅鸡汤补补身子,也得给祝福做个醒酒方子。喂,老伴,怎么拉了一张马脸?饿了?这样吧,九爷不吃的粥,就给你吃了吧。”
新长的粗硬须根刺痒着她的脸颊,她耐不住呵呵笑了;他还不放过她,霸道地拿布满胡渣的下巴擦过她的颈项、胸部、身体,就在她几乎无力招架,全身摊软之际,他再度挺起欲望,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合而为一。她在他强劲的律动里,感受着痛楚、喜悦、幸福、满足,不只因为成为他的人而悸动,更因他是如此渴求着她而震撼
“姑娘,你要买什么?”
“啊!”悦眉从遐想中清醒过来,原来已经进到了葯铺子。
她臊红了脸蛋,不自在地随意看了一下,故意想了想,这才道;“我要明矾一斤,青矾半斤。”
“好,姑娘等着,这就秤来。”
悦眉摸了摸火烫的脸颊,赶紧收敛心思,低下头取出荷包。都几天前的事了,她还朝思夜想,是犯花痴了呀。
可教她怎能不想呢?九爷像着了魔似地,夜夜带她到他房间,他不说绵绵情话,有时是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衣衫,紧紧凝视着她,与她缠绵共枕;有时就只是拥抱和衣而眠,她在他怀里睡得很好,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似乎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或许他还有些事情想不通吧。他不再提及娶她之事,但她不急,她愿意等,等到他真正爱上她的那一天。
“云少爷,你的葯好了,一共五两银子。”
谁买了这么贵重的葯?来看病买葯的诸人皆向说话的伙计看去,悦眉更因那声云少爷而震愣。
他就站在她身边,温文尔雅,俊逸沉静,云世斌还是没变,甚至还以过去在云家染坊的那种柔和目光看她。
她刻意往旁边移开两步,向伙计问道:“我要的东西还没好吗?”
“姑娘,抱歉,青矾短少了,正往后头仓库取来了。”
“云少爷,这给少奶奶的葯方需按时煎服,六碗水煮成一碗”
伙计尽责地交代服用方法,然而云世斌却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她。
“悦眉”他终于开口唤她,声音有着明显的踌躇。
“云大少爷有事吗?”悦眉也不看他,就淡淡地问道。
“多谢你写下配方给馥兰,谢谢你。”
“嗯。”“对不起。”
对不起哪一桩呢?就算他语气低微,带着沉重得不得了的歉意,悦眉还是懒得理会他。这不是反目成仇,而是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了。
“我以馥兰的名义,捐给粥了五百两银子。”
“我听说了。这是好事。”
“你的气色很好,我很”云世斌的话哽在喉头,竟像是哽咽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悦眉烦了,又往旁边挪了一步。
“古大叔他上个月过世了。”
“什么”悦眉震惊地望向他,迭声问道:“为什么?他年纪是大了,可身子骨还硬朗,怎么会这样呢?”
“他从去年冬天就一直病着,才过年,就捱不过了。”云世斌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布包,放在柜台上,忧伤地道:“他本想上京城看你,将这东西亲自交给你,可是来不及了。”
“这是什么?”悦眉走回他身边,红了眼眶问道。
“送信的家人说,古大叔临终前交代,耿大叔曾经托他,怕你出嫁时没有长辈送礼,要他将这枚戒指藏着,等你嫁人时再拿出来给你戴上。”
悦眉颤抖着打开布包,里头躺着一枚厚重朴拙的金戒指。那是爹送给她的出嫁礼啊,古大叔不负老友所托,小心翼翼珍藏了几年,如今终于送到她的手上,可是爹早就走了,而古大叔也走了
她泪水夺眶而出,滴滴掉落捧在手心里的戒指,小小的戒指竟有着极为沉重的分量,压得她心口好痛好痛。
云世斌眉头深锁,双拳紧握,静静地望着流泪的她,而葯铺子的其它众人也在看着他们。
“古大叔的后事都办好了,你不要难过。”好一会儿,云世斌才沙哑着声音安慰道。
“谢谢。”该道谢的还是得谢,悦眉收起戒指,拿帕子抹净泪水。
在她将小布包塞进口袋时,她突然觉得不对劲。云世斌又不知道她今天上葯铺子,怎么就将戒指带在身边了?莫非
“你怎能将我的东西藏在你身上?”她恍然大悟,马上变了脸色,不客气地指责道:“既然人家送来京城,你怎地不要他直接送到祝府?你自个儿藏起来做什么?你已经是成亲的人了,还藏着别的姑娘的东西,这样做对得起大少奶奶吗!”
“我以为带在身边,好像能为你做点什么”
她猜得没错。他并非贪图这枚小戒指,而是对她怀有难以言喻的歉疚和旧情?
她快刀斩乱麻,继续不留情分地道:“或许你过去是喜爱我的,也或许你是逼不得已才陷害我,但现在无论如何,你都是大少奶奶的夫君了,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能辜负她。”
“悦眉,你还是没变。”云世斌露出苦笑,拿起柜台上的葯包,神色郑重,有如发下重誓,坚定地道:“你放心,我云世斌今生今世绝对不会辜负馥兰。”
般不懂他了。既然爱老婆,那干嘛又藏着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