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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四小姐和韩京墨相好的流言,终于盖过唐夏两家联姻的消息。
不只唐府,整个国都都流传韩京墨快要入赘唐家的消息,而唐半夏更是无可避免的必须面对跟唐家有来往的世家的恭贺。平日见面寒暄时都是艳羡不已的夸她有个好妹妹,为唐家钓上韩京墨这条大鱼,害她咬牙咬到牙酸,连吃鱼都因为幻想在咬韩京墨的肉而比平日更加卖力。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还要继续观看韩京墨和唐踏雪的卿卿我我。好吧,如韩京墨这么闷騒的男人是做不来卿卿我我的样子,可是闷騒男的好处就在于对人的好感虽然不会明显表示,对人的恶感也一样不会表现出来。
只要韩京墨跟谁独处的时间长一点,旁人都可以炮制出一堆暧昧的流言,何况唐踏雪的确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样,天天和韩京墨腻在一起。
对于这一切,唐半夏已经学会更深的掩藏情绪。
唐家两个女人争男人的丑闻她闹不起,更重要的是,夏风藤那个男人仿佛嗅到什么风声,闪得不见人影不说,连她写去的书信都懒得回一封。相比之下,她这个被寄予无限期望的大小姐反而被人传出深闺怨妇的谣言。
在这样的时候,她只能更加的表现出乎和大度,必要的时候,还要做出对表妹婚事的关心,甚至是笑得大方得体。
“韩京墨你这个混蛋!蠢蛋、茶叶蛋、松花蛋!”
每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唐半夏躲在棉被里捶床发泄怒气,上好的锦被被她咬得满是牙印,可是想到今天饭桌上那些三姑六婆意有所指的要韩京墨的生辰八字,刚刚磨牙消掉的火气再次往上冒。
嗤一声,床单被锋利的牙齿咬出一道缺口,唐半夏恨恨的撕扯着床单继续咬下去。
可恨,韩京墨的生辰八字她还不知道呢!
床上的一切虽然被床帘遮住,可是已经伺候她有段时日的喜儿还是猜出了里面的动态。这个外表老练深沉的大小姐,私下根本是个别扭爱闹脾气的孩子,主子们的性格还真是不好说。
“那个,大小姐”
虽然知道现在打搅她不是什么好时机,可喜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大夫人要您去商量婚事”
“什么?!”
炸雷一般的怒吼从被挥开的床帘中传来,喜儿倒退一步,看着在床上滚得披头散发的大小姐跳下床,来回大步走着。
“好啊,真的要成亲了我就知道他预谋很久了,难怪拒绝我我哪里不如那个呆女人啊啊啊啊!”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最后以猛抓头皮终结,她顿住之后,仰天呆站良久。
要她去看着韩京墨娶别人,还要她亲手去布置婚事?
做梦吧!
喜儿战战兢兢的看着发呆的主子,不敢说她此刻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婆子。人都说所谓的能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放纵方式,好比很多达官贵人都妻妾成群或者喜欢收集怪异的东西,而大小姐的发泄方式就是这么躲在棉被里乱骂吧?
但是为什么之前没听说她有这个怪癖,好像是从她不再去礼佛开始出现的,或者是从韩公子第一次出现在唐家那天开始的?
喜儿挠头苦思着大小姐开始出现这种奇怪症状的时间,等到她好不容易回神,却发现面前早就空无一人。
“啊?大小姐?!”那个模样的大小姐如果被别人看到,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慌慌张张的,喜儿马上跑出去找人。
花园里没有、马厩没看到她去、前厅也找不到人。
喜儿的脚步匆匆,不知道怎么的拐入韩京墨所在的客房小院,才进院门就听到他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韩公子?!”
喜儿马上上前猛力拍门,可是就在她喊过之后,门内却忽然安静下来。
接着,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从门内传来,然后门咿呀一声开了,韩京墨清俊的笑脸出现在她面前。
“是喜儿姑娘啊,有事吗?”
他的声音如此的平静,让喜儿一时间以为方才是听错了,可是当她抬头看清楚韩京墨脸的时候,一大颗冷汗从额头上落了下来。
“那、那个您保重了”
说完拔腿就跑,留不错愕的韩京墨望着她的背影,凝神想了下,再摸摸自己的额角。
果然被屋里的野猫抓破了皮。
正想着,一只玉臂危险的绕上他的脖子。
“想逃跑?”
媚人的眼睛带着危险的光芒,朱唇在他颈间危险的吐气,韩京墨丝毫不怀疑她随时会气得咬断他的脖子,就像她刚才一进门追问他是不是要娶唐踏雪后,抓狂的扑倒他一样。
在他的面前,唐半夏永远是只最无赖的泼猫。
韩京墨镇定自若的关上门,吊在他背后的“泼猫”死死黏在他背上。
“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拿着白巾按住额头的伤口,他不愠不火的笑问:“小生不知大小姐在说什么。”
她愣了下,敏感的察觉到从来不生气的他好像有些发火了,第一次听到他自称“小生”
等到她从背后看到白巾上的血迹时,她猛地跳了下来。
“你受伤了?谁干的?!”
“”贼喊抓贼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唐半夏看看那道明显是抓出来的伤痕,再看看自己锋利的指甲,终于明白了他脸上的无可奈何,一时间她的气焰消失了。
“我是不是很任性?”
明明是自己放弃了他,听到他要成亲却自私的来阻止他。
韩京墨轻轻给自己上着葯,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
她黯下了眼神,却忍不住依然贴在他的身后。
“你为什么要来唐家?”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韩京墨意外的回话了,他淡漠的声音失去平日的温和。
“半夏,我可能平日太宠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要我不许插手你的事我就不插手,到了最后你要跟我划分界线,我也随便你。”
“是你不许我再去找你的!”
她任性的想去捂住他的唇,但是被他抢先痹篇了。
温茶般的男人此刻变得冷淡如冰,说出的话更加冻伤了她。
“半夏,你要跟我断绝关系,那么凭什么管我去哪里又要娶谁?”
她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对她这么冷淡?他不是该一直云淡风轻的看着她微笑的吗?就是为了保护这抹轻柔的微笑,她才决定离他远远的。
“我是为了你好啊!你明明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我甚至拿婚姻当筹码”
“需要我感谢你吗?”他冷淡的垂下眼睛“不过请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你又是用什么身分替我做这些决定?”
“我”她深吸了口气,武装起剩下的冷静“我的确自私、不可理喻,可是你要明白,作为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在意的人,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够快乐。你根本不爱踏雪啊!”踏雪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个任性的孩子。
没有人比她更懂他,他不可能是一个这么简单就会动心的人。或许曾经被情绪蒙蔽了眼睛,可是此刻她再笨也能从他的眼神中得知,他不爱踏雪,他爱的是现在他只是在气她。
气得甚至用自己的婚姻和幸福来下赌注。
韩京墨敛眉坐下,继续给自己上葯。
“我不爱她又如何?成亲和爱有关系吗?”
“当然有!不爱的话,成亲又有什么幸福?!”
“那么你呢?”
一句话成功堵上她的咆哮,她张口结舌了半天,最终泄气的别过脸。
“幸福那东西我不要。”
“那我也不要。”
他像是斗气一样也别过脸。
唐半夏顿时火气上来了。好!她今天才知道他口才这么伶俐,之前果然都是在让她。
“感情慢慢培养就是了,你总有一天会爱上别人,踏雪踏雪她不错啦!”
说完她苦笑起来。多讽刺,她是因为妒忌而来,不想最后却开始奢望韩京墨能够爱上踏雪,可以远走高飞的去幸福。
“离开吧!”她的眼睛带着疯狂。“离开这里,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激你为我做的,可是已经够了!”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他了,她现在需要的是冷硬的决心。
“我一定要成功!京墨,这些年我的苦心不能白费!”
如果他现在还猜不出她的计划,那么他就算白白跟她相处了五年。
半夏一直是骄傲的,骄傲的想亲手复仇不要他帮;她是自私的,自私的拒绝给他想要的感情:她是任性的,任性的想独占他的温柔而不给任何承诺。
可是此刻的她却泪流满面。
韩京墨定定的看着她,冷淡的脸上再次出现温茶一般轻柔的微笑。
“半夏,你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命,为什么又不敢承认呢?”
他们拥有彼此,这他一直是知道的,半夏爱他,远比他爱上她还要来得更早。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无法忍受她的决定。
“我没有!”她狼狈的别过脸。
“半夏,你已经不是孩子,而我更不是。”韩京墨的声音不急不缓而又冰冷刺骨。“我可以任你胡闹,但是你拿自己的人生去闹已经超过我教给你的。作为师徒,你已经出师不需要我了;作为恩人,这些年我为你做的也已经足够;作为情人,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你我没有约束,所以已经没资格要求彼此做任何事”
“够了!”
唐半夏吼断他的声音。他说的已经够多了!
“当初你赶我走,我就认命的走了,如今换我要你走,你为什么不离开!”
依然是这样的答案啊,韩京墨的视线垂了下来,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手。
“为什么不离开?就是我对你认命了,所以才不希望你去送死。”韩京墨用他轻柔却冷静的声音慢慢说着“半夏,一半是夏儿,一半是小瓦。小瓦是为了复仇,可是夏儿却不会允许,是这样吧?”
唐半夏咬住了唇。
“当你亲手毁灭了唐家的那一刻,唐半夏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因为她的存在就是复仇,为了复仇,她什么都不在乎,更何况”他顿住后看着她的眼睛“何况牺牲了夏儿全家换来的小瓦怎么可以独活。”
她是谁,一开始他就知道。
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搞这种一半对一半的游戏,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坚持自己是两个女孩子的化身。可是他知道,当他从那个小屋抱她出来的时候,她的记忆永远停留在小屋中。
他们一家曾经幸福的活着,贫困、艰难,却十分的幸福。
“他们一直在等,他们一直在等”这是她在病痛中反复呢喃的话,加上她后来向他坦白的,他拼凑出了这么一个事实。
他们在等唐家的援助,一直等到死去。
或许当他第一次抱起她时,她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并不是因为警觉,而是把他当作了唐家的人。
唐半夏沉默的垂着头,许久低低笑了。
“总是瞒不过你,是不是因为我的一切都是你教的缘故,我的所为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他虽然不说不问,可是他为她画的每一张图,都那么赤裸裸的把她心思呈现出来。
韩京墨轻轻咳嗽了两下,然后拿起一边的披风裹住自己。
“半夏,从发现我开始在意你的那天起,我总是很不甘心,难道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不能成为你留下来的羁绊吗?”还有后悔五年前他的躲避。
她以为他不知道,在她每次照顾他时候,她看到的人不只是他,还有早在五年前就因为瘟疫而死去的夏儿一家。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身边的人再用同样的理由离开。
“不能爱我吗?除了夏儿他们,难道就不可以放任自己爱我吗?
“我知道夏风藤已经回来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如果你还是决定要嫁给他来换取按仇的机会,那么我会如你所见的成为你的妹夫。”
布局了这么久,他无非就是要她亲口说出她的选择。
韩京墨苍白而冰凉的手指在唐半夏的脸上游移着。
“半夏,你可能不知道有些男人的自尊心高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我是绝对不可能忍受一个女人第三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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