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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碰触美人的机会让给他呢?
“要送她去医院吗?”在抱出女孩前,罗韶明有梢稍检视过她是否有骨折迹象,所幸她除了额头的伤之外,就没有其余外伤。
“不然你要医她吗?”殷闻风睬他。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医术,我自然很乐意为小姐效劳。”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但为了他殷大少爷,他必须对医学涉猎一二,所以他可以拍胸脯保证,要医治她的小伤,绝对不是问题。
“那你还站在这做什么?”殷闻风神情诡异地睇住突然呆掉的他。
“你你真要把她交给我来料理?”他们方才不是在拌子邙己,怎么大少爷真把它给当真?
“要我再郑重交代你一次吗?”
“可是可是她是脑袋被撞,而本家又没有精密的仪器可以帮她仔细做检查。”
开什么玩笑!他哪有可能随随便便让一名陌生女孩进入殷氏主宅,虽然她是受伤没错,但她本来就不该是他们的责任。
“大少爷、罗先生,看热闹的人潮愈聚愈多了。”司机小声提醒。
殷闻风脸色一沉,旋即下指示:“去医院。”
闻言,罗韶明暗暗松口气,不过,这位受伤的小美人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她所激荡起的涟漪显然不小。
罗韶明眸光一闪,期盼那份没来由的不安,是他心理作祟。
“难得大少爷会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而取消哎!我知道要小声,但身为总裁特助的我,有责任为大少爷解析现下的情势。”
明明把她送来医院后,他们便可走人,可大少爷非但指定要vip病房,还要等她清醒过来再离开,这这这实在是有违他平日的作风。
“你不是已经让人查过她的出身。”殷闻风冷冷膘向他。
即便是条行经他身边的狗,只要敢企图接近他,罗韶明都会想尽办法查出它的祖宗八代。
“大致上来说,柳小姐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对大少爷的挖苦,他当作没听见。
“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看起来一副很担心的模样吗?”罗韶明故作天真的反问。
“少跟我来这一套。”他晓得韶明对他的作法很有异议,但是,她只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一个“意外”巧遇的女人。
殷闻风淡淡瞥了眼病床上,头部裹着绷带,益发惹人怜爱的柳荫。
其实,不仅韶明难以置信,就连他也觉得挺疑惑的。然而,他没忘记在见着她的第一眼时,所带给他的震撼。
女人不都全是一个样,可是她殷闻风扬唇,忽然笑得有些冷。
“大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们傍晚出门,如今都已经快接近凌晨,再这样下去,他们这一晚铁定全报销。
不过,钦!想让大少爷在柳荫未醒来前就离开,可能很困难。
“唔噢”这时候,一阵呻吟自病床上传来。
入眼的光亮,让柳荫好小容易睁开的眼帘几度闭合,在适应后,却又因为头部隐约的刺痛而举手轻按。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头会这么痛?
而且这是哪里为何她会躺在这里赫!这两个男人又是谁?
为何他们瞧她的目光,会令她禁不住打起哆嗦来?
原本捣住额头的小手,忍不住滑向自己的脸蛋,似乎是想确定自个儿的五官是否还完好地镶嵌在脸上。“请问你们是谁?”柳荫轻蹙眉心,沙哑的嗓音滑逸出来。
她的头好像受伤了,所以才会绑着一圈绷带,只是,这间以白色为主的优雅房间,实在不太像病房。
“柳小姐不记得了吗?啊!我竟然忘了,撞击后,小姐陷入昏迷,所以才不晓得这中间所发生的事。”罗韶明笑笑看着她。
“计程车司机呃!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荫低喃。
“不知道没关系,只要你人没事就奸,少爷,我们现在应该可以”
“啊!”柳荫冷不防轻呼一声。
“怎么了?”罗韶明勉强挤出笑来。拜托?千万别给他来什么为了报恩,愿意以身相许那一套。
“先生,你你刚才是说我姓柳吗?”柳荫带有一丝迷惑地问。
“是呀!”搞什么!难道她自己姓什么,还要经由他来确认?
“对不起,既然你知道我姓柳,那你也应该晓得我的全名,还有我住在哪里,以及你跟那位一直没开口的先生,是我的亲人或朋友吗?”柳荫迫切的想获知答案,却又因为未知的害怕而深感惶恐不安。
是的,她忘了,也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
眼下,她除了向他们求助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而且,大概是出于直觉吧,她总觉得那位一直没吭声,还不时拿着诡魅的双眼盯视她的男子,才是他们之中的主宰者,也就是说,她是否能够恢复过来,好像得靠他帮助才行。
“你你你老天!你不会说你失忆了吧?”罗韶明惊吓。
“嗤!”
由于罗韶明太错愕,以致投察觉到殷闻风发出的轻噬。
但是,柳荫听见了,不过,当“失忆”二字活生生劈进她脑海里时,她只能关注在自己即将面临到的境况。
“我我失忆了!”
“我马上请医生过来。”罗韶明直接冲出病房。
罗韶明前脚一走,柳荫立即打了记寒颤。
奇怪,是空调发生问题吗?怎么才少了一个人,周遭的气流就马上降低好几十度?“请问你认识我吗?”
现在,她可不再认为他们是她的朋友或亲人,因为一直没说话的他,带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也充满了压迫感。
“柳荫,再装就不像了。”殷闻风缓缓勾唇,走向她。
夹带戏谵的口吻教柳荫怔了下“原来我叫柳荫,那么,我可以再请问你为什么会说我在装呢?”柳荫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肩头,怯怯地问。
“这可就要问你自己了。”
“可是我”
“依你纯熟的演技,你的阶级应该是挺高的。”殷闻风扯出讥讽的笑痕。
“什么阶级?”柳荫愕然。
“说吧,你们这次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杀我的话,你恐怕早就动手,所以,倘若我没料错,你们大概是想等待时机,好一举击溃殷氏集团。”
“柳荫,说真的,你的确有本事做到这一点,但不知,你能牺牲到何种程度?”刘管家的转述,再加上韶明异常的谨慎,让他大约猜测出是有人想对他不利。
但是,在第一时间打草惊蛇,反倒会给予敌人再犯的机会,所以他不如将计就计,先抓住这个女人,如果能从她嘴里套出内幕,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反之,如果柳荫真的只是碰巧卷入,他也决计不会刁难她。
柳荫瞬间倒抽口凉气。
压根没地方躲的她,只能瞠圆一双盛满无助又错愕的大眼,浑身轻颤地瞅视住将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脸庞泛着讥诮的俊美男子。
“我我真的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柳荫就像只受惊的小鹿,声音颤抖得历害,连苍白小脸也因为无端的指控,而泛出难堪的红晕。
“是吗?柳荫。”殷闻风一笑。
她紧张的猛点头,深怕稍一迟疑,他就会会化身成恐怖的恶魔,再一口咬住她脖子。
只是,如果他变成恶魔,也铁定是个很英俊的恶魔贵族,呃!她的头壳真的有问题,她现在要烦恼的,该是如何向他解释,她并非他口中那个要对付谁,又要击溃什么某某大集团的坏女人。
“你要是现在承认,我或许会对你网开一面。”
“我”她的双瞳逐渐湿润。
“你的模样确实很适合哭泣,若能挤出几滴眼泪来,就更完美了。”殷闻风笑得毫无温度。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想哭,是因为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遭到你的误解,更何况,我要是真做过什么坏事,你也应该等我好了之后再说呀!”她甚是委屈的边流泪边说。
“你的目的若达成,你的失忆症自然也就跟着好起来。”殷闻风没有因为柳荫我见犹怜的纤弱姿态而放过她,还反倒冷噱。
“你你”柳荫忽地一阵酸楚。
原以为失去记忆的她,至少还有两位相识的人可以依靠,可现下她才惊觉到,自己竟然掉进一个比失忆还要可怕的罗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