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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腹拭着她脸颊上涌下的泪水: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将下颚抵在她的发心上。
薇光难过地将脸贴近他的胸窝,一股酸苦从心底渗出。
她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失去欧阳烈,日子该怎么过?那种没有人爱、没有人宠、一个人寂寞得彷佛捱不到天明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想承受一次。
“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
她喑哑的语音里有一种温柔的托付味道,教欧阳烈为之动容。
“嗯。”他捧起她的脸,点头应允。
伸出双手抚着他刚毅的下颚,她深情地说道:“我爱你”她主动地凑上芳唇,吻住他温润的嘴,想藉由胶缠的吻来传达自己的感情。
他霸道地将舌探进她的唇里,恣意地吸吮她唇中的甜蜜,掠夺她的气息。
吻她的甜美悸动在他的心里漾开来,原本愤怒的心绪变得醺醺然,令他深陷在这甜蜜的诱惑中.
所有的误会,全都在黏蜜的吻中冰释
人声鼎沸、高朋满座的港式茶楼里,服务生正推着餐车热络地推荐招牌茶点。
锺尚诺拉着丁薇光的手臂,软硬兼施地将她诱哄进餐厅里,坐在二楼的包厢区内用餐。
她拉长一张俏脸,没好气地瞪着他。
“锺尚诺,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之间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纠葛。另外,我希望你即刻搬离我的屋子,否则我会报警,告你强占民宅。”她平稳冷淡的口吻,隐隐含着怒气。
“薇光,你不会忍心这样对我的。”锺尚诺径自呷了一口热茶。
“不要试验一个女人的耐心,尤其是一个已经不爱你的女人。”他无赖的行径惹恼了她。
“你忘了我们当初的承诺吗?”他伸手覆在她柔嫩的手心上。
“承诺?”她嫌恶地抽回手,冷笑道:“那都只是你在哄我的话,根本不可能成真的!”
“要是真的成真呢?”锺尚诺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新买的钻石戒指,放在她的眼前。
“你”她错愕地瞠大水眸,呆愣得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西式的婚礼,还是中式的喜宴?”他又从手提箱中拿出好几款设计好的喜帖,摆放在桌案上,供她选择。
“那个”这份“惊喜”来得太过突然,教她一时消化不了。
“至于白纱礼服的部分,就由你自己决定,反正你在婚纱公司上班,而且员工应该有折扣优惠吧?”
“我”老天!他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葯啊?该不会真的想和她结婚吧?
“婚纱照的部分就由我负责,我可以请公司里的摄影师替我们掌镜。”为了争取她的允诺,也为了父亲的资金,他几乎是以光速在筹办婚礼.
他电影公司里的几位员工现在正好很闲,可以派得上用场,分头进行筹划事宜。现在万事俱备,只差点她点头说“我愿意”了。
“锺尚诺,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瞇起美眸审视着他精明的脸庞.
“日子订在十月八日好,还是十月十日好呢?”他拿出行事历,供她选择。“我爸妈找过算命师合过我们的八字了,他说这两天对我们的婚事来说都是大吉。”
薇光看着桌面上琳琅满目的数据,结婚的繁琐事项他几乎逐一办妥,那坚定的信心教她一时慌了阵脚。
“宴客的餐厅由我爸妈决定好不好?你拟一下宾客名单,我再核算人数。”他完全不给她任何思考和拒绝的空间。
他说得口沫横飞,她却听得头晕脑胀。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霍然起身,走出包厢,穿过人声鼎沸的宾客,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锺尚诺看了她纤丽的身影一眼。害怕这些招式还逼不成婚,所以他已请了自己的双亲来助阵,因为他吃定了薇光不会在他父母面前给他难堪。呵,他务必要哄得她乖乖就范不可!
他掏出手机,联络着父亲锺志权。
“爸,你们现在到哪里了?嗯对,我们在京喜坊港式茶饮在二楼的包厢嗯薇光也在这里没错,好,等会见。”他匆匆收线,欣喜地等待双亲的到来。
此时,她皮包里的手机恰好响起,锺尚诺盯了它一会儿后,掏出来,看到来电屏幕上映着欧阳烈的影象。
他抚着下颚,思考了三秒钟后,决定替她接起.
薇光,你人在哪里?欧阳烈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进锺尚诺的耳朵里。
“你找薇光有什么事吗?”他锐利的黑眸掠过一抹邪恶的凛光。
“你是谁?为什么薇光的手机会在你的身上?”欧阳烈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心头一震,神色阴沉。
“我才要问你是谁呢!我是薇光的未婚夫锺尚诺,如果没什么事,我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妻再与其它男人有任何纠葛!”他凉凉地讥刺道,悍然地宣誓主权。
“姓锺的!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再这样霸在薇光的家里,当心我告你!”欧阳烈气忿地提出警告。
要不是薇光答应先搬来他的寓所,他早就杀过去,一拳将那家伙从木栅揍飞向阳明山了!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竞挟着一个“前男友”之名,无止尽地勒索她的感情。
“如果你在十月十日之后,还继续打电话给薇光,我才要告你妨害家庭呢!”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薇光将在十月十日结婚,我们会先在圣心堂举行婚礼,晚上再到“龙齐坊”宴客。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薇光的照顾,我会寄张喜帖给你,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宴的。”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嫁你?”欧阳烈压抑住即将爆发的怒气,冷硬地质问着。、
“她当然一定会嫁给我!和我结婚是丁薇光人生中的第一志愿,现在我终于开口向她求婚,她开心都来不及了!”
手机的另一端,欧阳烈咬着牙,压抑住满腔的恨意。
锺尚诺的话就像针一样,将他的爱戳刺得体无完肤、残破不堪。
“如果她不想嫁给我的话,我怎么会连结婚的时间都订好了呢?不能再跟你说下去了,她要见我的双亲,谈论下聘事宜。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打电话来打搅我们了。”
锺尚诺见到丁薇光从甬道中走来,连忙挂断电话,删掉通话纪录,佯装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偷偷放回她的皮包里。
此时,服务生恰好领着锺志权夫妇进入包厢里。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会来?”午见锺尚诺的双亲,薇光不禁惊呼出声。
“听说你答应和尚诺结婚了,所以我们特地来看看你们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宴客名单列出来了吗?”锺母亲切地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薇光困窘得不知道该如何响应,回眸瞪着锺尚诺。
他怎么可以私自发布结婚的消息呢?她根本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啊!
锺尚诺故意漠视她抗议的眼神。
“薇光,还是你有办法收服这个小子!要不是你,我看这小子还不知道要在外面飘荡多少年才愿意安定下来呢!”锺志权布满皱纹的脸庞咧出一抹笑痕来。
“爸,这是我和薇光结婚喜帖的样式,这边还有宴客餐厅的数据,你们看一下。”锺尚诺说。
“嗯,看来你们筹备得挺不错的。”锺志权看着喜帖的样式。
“伯父,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薇光抽回被锺母握住的手,试着想解释。
“爸,我们连新房都准备好了,木栅那栋老公寓我请了设计师重新装潢整修过,改天你们可以来坐坐。”锺尚诺狡猾地打断她的话,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
她谴责的冷眸瞪着他,胸臆间蕴起一股怒气,但碍于他双亲在场的分上,不好发作。
“薇光,既然你们都要结婚了,也算是自家人,有些话我就开诚布公地说出来了。这次我会答应投资尚诺的电影公司,并不是我赞成他拍片,而是看在你们的婚事上。以后,你要好好地盯住尚诺,将公司的预算审核好”忽地,一股怒气从薇光的胸臆间窜上来,她心中的那团疑云终于得到了解答。原来锺尚诺想拿着婚约换取案亲的资金,怪不得会如此积极地筹备婚事!
“以后,尚诺当导演,你就当造型师,夫妻俩一起拍部好电影,重振国片。不过也别忘了生个可爱的宝宝,替锺家延续香火啊!”锺母一脸期待地说着。
奔腾的怒意从她的心里一直沁进她的眼底,她霍然站起身,拿起皮包,冷硬地开口。
“伯父、伯母,我没有要和锺尚诺结婚,也从来没有答应过他的求婚,甚至连这个结婚计划,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薇光,你在胡说什么!”锺尚诺也跟着起身,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她冷傲地甩开他的手,沉声道:“还有,早在几个月之前,他就已经把木栅的公寓卖给我了!那栋房子是我自己装修的,也是我丁薇光所有的,与你们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时,锺志权夫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拿起皮包,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远离锺家即将掀起的一阵风暴。
欧阳烈从电话里得知丁薇光要和锺尚诺结婚的消息后,气愤地将话筒重重地甩在地上,顿时,机壳进裂,散落一地。
他愤怒地瘫坐在沙发上,抽起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又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伏特加,打开瓶盖直接灌向喉头,任凭那辛辣的酒液麻醉自己过分清晰的痛楚。
这段时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把她像公主般捧在手心里宠着。
她无处可去时,他收留她.,她生病时,他照顾她:她受伤时,他给予安慰而她回应他的,竟是一连串难堪的欺瞒。
她要他信任她,给她一点时间处理自己的爱情烂帐,结果,她只是在敷衍自己,依然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
阳光隐遁,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愤怒的阴郁里,灌掉了半瓶的伏特加,颓然地瘫在沙发上
丁薇光从港式餐厅里外带了几份欧阳烈喜欢的餐点,搭着捷运回到他的寓所,从皮包里取出钥匙,插入锁孔,打开门板。
满室浓厚的烟雾和刺鼻的酒精味扑鼻而来,让她厌恶地皱紧眉宇。
她脱下高跟鞋,按下电灯,亮晃晃的灯光倏地吞噬掉一室黑暗,将他狼狈挫败的模样赤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阿烈?!”她惊呼出声,从没见过他如此颓废阴郁的模样。
他瞇紧上下眼睑,一时之间还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光亮。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喝酒呢?”她将宵夜放在茶几上,走过去拾起摔落在地上的摆饰和电话。
“滚出我的房子。”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从唇缝里进出几个字来。
“你说什么?”她顿了一下,旋过身,疑惑地瞅着他愤恨的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滚出我的房子!”他暴吼道。
她抚着发痛的耳朵,错愕地瞠大水眸。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她瞇起眼眸,对上他杀气腾腾的脸庞,不明白他的怒气来自何处。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发生什么事了!”他站起身,一步步地逼近她。“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和淇娥她们一起去吃饭。”她直觉地痹篇和锺尚诺他们见面的那段,反正她都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说出来引起他的不安与猜疑了。
“是吗?”他猝地瞇起寒眸。
“当然。你看,我还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烧卖、小笼包和鸡汤”她痹篇他探询的目光,晃着手中的餐点,试图消弭他的怒气。
“那我可要谢谢你的好意喽?”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你究竟是哪一根神经不对劲,为什么会突然喝起酒,还在屋内抽起烟来呢?心情不好吗?”
他仗着体型上的优势,将她囚困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浓浊湿润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脸上,阗黑的眸底蕴起两簇怒焰。
“如果自己的女朋友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你觉得我的心情该好吗?”他挑起黑眉,愤怒的表情带着三分的讥诮。
“阿烈,我没有要和锺尚诺结婚,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拒绝了他的求婚,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回到他身边的。”她耐心地解释道。
“如果你没有要和他结婚,为什么还让他留在公寓里?”他冷硬地质问。
“我会找时间跟他把话说清楚的,而且我也知道他想娶我的原因了。”她安抚着他的情绪.
“喔?是什么?”他伸出大掌抚着她纤细的脖子,紧盯着她红润的唇,想看她究竟还要欺瞒他到什么时候?
“因为他筹组电影公司的资金不够,如果我愿意跟他结婚的话,锺伯伯就会拿钱投资他的公司,让他如愿当上导演。”
思及锺尚诺卑鄙的手段,她心里不禁浮超一抹嫌恶感,彻底地鄙视起他。
真不晓得当初她是瞎了眼,还是撞坏了脑,居然会盲目地爱着这种没骨气的男人。
“那岂不是喜上加喜,人财两得?”他瞇起眼,对着她冷笑。
“阿烈,你是哪里不对劲啊?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我不喜欢!”她噘起红唇,娇声抗议。
“丁薇光。”他用力地托起她的下颚,强迫她迎视他。“你这张性感的小嘴,究竟还要说出多少谎话?”
“阿烈,你你弄痛我了!”她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力道之强,让她白皙的下巴立即泛起一圈红.
“你是不是沾染上锺尚诺的唇,所以连实话都不会说了?”他羞辱的言语就像刀子刮过石板般,既刺耳又令人难堪。
“你这句话很伤人!”她的瞳眸浮现受伤的神色,不敢相信曾经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的男人,竟会说出这变l芍辱人为活。
“比起你的态度,我这些话根本不算什么!”他粗蛮地箝制住她的后脑,强逼她迎视自己愤恨的脸庞。“把我当傻瓜要,很好玩吗?”
“你喝醉了,我不想理你,有什么话等到你酒醒之后再说。”她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想逃出他的臂膀。
“我这辈子再也没有这么清醒过!你真行,挺会利用你楚楚可怜的姿态,博取男人的同情!”
“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说出今晚你去了哪里?见了谁?和谁一起吃饭?”他愤恨地吼道。
“我”她疑惧地望着他。他怎么会
“你不敢说,就由我代你回答!你去见了锺尚诺的双亲,你们在商讨结婚的细节,连日子和礼堂、喜宴都安排好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苍白的脸庞顿失血色。
“丁薇光,你真的很行!明明要结婚了,还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什么意思?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很好玩吗?一会儿新欢、一会儿旧爱,很有趣吗?要不是锺尚诺接起我打给你的电话,全盘托出,我真不晓得还要被你瞒多久!”
“阿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急着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承认自己去见过锺尚诺的双亲,但是我没有要跟他结婚!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要嫁给他!”
薇光皱起眉心。该死的锺尚诺,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竞连她的幸福都要破坏!既不爱她,又阻断她去追求幸福的权利,真是可恶又可恨!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信任这两个字呢?”他冷哼道:“你根本把我的宽容当成纵容!你说锺、丁两家是旧识,不好意思撕破脸,要我多担待一会儿,我也就由着那个人渣住在你的公寓里”
他恨恨地捏着她的下颚,低吼道:“结果,你背着我和那家伙谈婚事,连喜宴都订好了,现在还在这里装傻!你究竟把我欧阳烈当成什么了?这样把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很有成就感吗?”
“我没有”她痛得皱紧小脸。
“把我当成笨蛋耍很好玩吗?还是你在试验自己的魅力有多惊人,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阿烈,我不许你再用这种话来污辱我!”她艰难地从唇缝中进出话来。
“如果不想让人羞辱你,就先学会怎么尊重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态度来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言语比行为更加残忍、更加伤人!”她目光含怨地控诉他的残忍.
“你的话让我觉得嗯心!”
薇光气得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打偏了他的俊脸,也成功地制止住他伤人的话。、
“我不许你用那种话来污辱我对你的感情!”屈辱的泪水缓缓地涌上她悲愤的双眼。
俊脸因为愤怒而抽动着,他缓缓地转过被她打偏的脸庞,忿恨地瞪视着她。
“你这样只会把我推向其它男人”她含泪控诉着。
“你不是早已经走向其它男人了吗?反正你和锺尚诺都一样,都是爱情里的诈骗集团。”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你不配得到我的信任.”他阴着一张脸,说道。
“好,既然我不配得到你的信任,那你也没有资格拥有我的感情。”她含泪的眼眸掠过一抹伤痛的神色。“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各过各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丁薇光也不是没有男人爱就活不下去,不需要你来可怜、同情,施舍感情给我!”
薇光冲进自己的卧室里,拿出行李箱,将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放进箱子里,扣上琐。
提着沉重的行李箱,她步履蹒跚地走过他的身边,刻意放慢动作,希望他能伸出手挽留她。
只要他一开口,她就愿意留下。
欧阳烈扭过头,不忍注视她离去的身影。反正他只是锺尚诺没空时的代替品,此时绊住了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有什么用。
她沉缓地走过他的身畔,与他擦肩而过,拖着行李跨出客厅,依恋不舍地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掩上门扉的那一刻,强忍已久的泪水一波波地夺眶而出,淹没了她的视线。
迈开步伐,她愈走愈急,最后奔出他的寓所,茫然无措地走向人群浮动的街头
她拖着行李箱,任凭冷冽的风灌进她单薄的衬衫里,但是她不觉得冷,因为心里的僵冷早已麻痹了她的知觉。
她就像作了一场甜蜜的恋爱美梦,醒来后才发现竞被残酷的现实割得遍体鳞伤。
心痛的感觉就像凶恶的潮浪,一步步地将她吞噬,痛得教她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呼吸都觉得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