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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她盖妥棉被,他大掌只在她嫣红的粉颊上轻轻摩挲。
“晚安。”他轻声道。原本充满欲望的眸光转为一股温柔深情。
站起身,他转往浴室,决定冲个冷水澡。
流川直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没什么睡意。
虽然已经用冷水澡冲去一身燥热欲念,但想到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身边不远处,他很难真正冷静心绪。
他再度叹息,闭上了眼,心想也许该来数星星、数羊群,才能度过这充满折磨考验的夜晚。
闭上眼不久,他心中的数字才默念到二十,一个东西突地打在他胸腹,令他惊诧地张眼。
下一瞬,他更加瞠眸愕然。
只见倪橙橙不知何时竟从靠墙的那一侧翻滚到他身侧,且一只腿还横上他的胸腹间!
“喂”他轻唤她,瞥见她横在他身上的纤白大腿完全敞露在浴衣外,身体瞬间紧绷。
而熟睡的她浑然不觉,将他当抱枕抱着,轻易在他身上点起熊熊烈火。
她侧着身,一只手臂抚上他半luo的胸膛,横在他身上的腿往他下腹间挪移着,试图乔个舒适的姿势继续沉睡。
该死!她害他的男**望轻易便升起。
他痛苦地咬着薄唇,恨不得一把将她压在他身下,让她负责灭火。
有些困难地拉开她手脚,他翻个身背对她,紧闭双眼,在心里默念数字,努力压抑生理欲望。
可怎知下一刻,她再度滚向他,宛如章鱼般手脚缠在他身上。
他额上迸出青筋,忍无可忍的翻过身,怒视她酣睡的娇颜。
今晚,他已经拿出所有理智与毅力,竭尽所能的想当个绅士,是她自己一再无意识地撩拨他,令他再也无法容忍、不想压抑!
不管是否会惊醒她,他捉住哀摸他胸膛的小手,薄唇直接覆上她小巧的樱唇,满足他渴想许久的欲望。
“嗯”她喃喃梦呓,没有挣扎,反倒生涩地回应。
她的唇很软嫩、很香甜,他吻得热切、吻得贪婪。
他勾卷她的粉舌、汲取她的蜜津,陌生的情潮教醉酒沉睡的她不自觉沉沦在他的挑逗中。
他翻身,将她桎梏在自己身下,大掌探入她敞开的衣襟,**她柔细的肌肤,盈握她小巧的胸脯。
她食量不小,身材却是纤瘦,但这样的她却一再激起他男**望,令他渴望与她缱绻,热切的想将她占有。
她因他的热吻、**,身体轻颤,呢喃呻吟。
“老师我喜欢你”梦中的她羞怯呓语着。
她娇喃的告白,让他听了心一震,心里既惊又喜,瞬间情感澎湃,更肆无忌惮的对她予取予求。
“服部老师我喜欢你”她再一次呓语,这回却令趴在她胸口、热吻她雪白酥胸的流川直惊骇顿住。
她一句话,就让他满腔热情、浑身欲火顷刻被烧熄。
抬头望向这张恬静睡颜,见她脸蛋红润,被他吻肿的唇瓣泛着幸福笑靥,他霎时感觉胸口被人紧揪着,呼吸困难。
他翻离她诱人的娇躯,站起身走向窗边,拉开窗户。
庭院中,一阵轻爽的晚风拂面,黑幕里数点星子闪烁,他却半点欣赏的惬意也没有。
此刻的他,不再为欲望不得释放感到燥热难耐,反而领受到一股无明妒火在胸臆间闷烧,无从浇熄。
从矮桌上拿起烟及打火机,他燃起一根,倚在窗边,向阗黑的庭院处用力吐出烟雾。
他一口一口吞吐着,拢紧眉心,眼神深黯,思绪纷乱。
倚坐在窗边,他就这么吹了一晚夜风,抽了一夜闷烟。
倪橙橙睡得一夜饱足,醒来时,房里只剩她一人。
她坐起身,伸伸懒腰,不雅地打个大哈欠。
站起身,走往浴室,想起昨晚作的美梦,她俏脸不禁泛起红晕。
在梦里,她不仅看见喜欢的声优,更令她回味无穷的是,她向爱慕的流川直告白心意,而他欣然接受了她的感情,还跟她这个那个
她回想着,觉得梦境好真实,脸蛋更加炙热,望着镜子害羞傻笑。
突地,她看见镜中自己颈间的红痕,怔了下。
她拉拉浴衣的衣襟,向下检查,惊觉胸前也有斑斑红痕。
“啊?被蚊子咬吗?日本的蚊子比台湾小黑蚊还厉害”她喃喃自语,脱下浴衣,盯着镜中的身体检视着。“会不会也要两个礼拜才消掉肿包?”
她曾去山上写生,被小黑蚊叮了两脚红豆冰,整整两个礼拜才消除痕迹。只是住在流川直位于台北山区的住处,她也很少被蚊子叮啊,怎么才来他日本的家住一晚,就被叮这么多包?
换上t恤及休闲裤,她心想待会儿要跟伯母借个曼秀雷敦来擦。
“橙橙,早安。”花馨香一见到未来儿媳,愉快地问候。
“伯母,早。”倪橙橙被领到餐室,却不见流川直人影。“老师不在吗?”
“小直吃完早餐就出门了,说不想吵醒你。他去犬山市照相取材,下午会回来。这孩子真是的,难得回来还不忘工作,要不然也该带你一起出去走走。”花馨香抱怨工作狂儿子,要她别介意。
“身为助手,陪老师出差却帮不上任何忙,我才觉得不好意思。”
“你是小直的女朋友,怎么一直强调老师、助手的?”花馨香为她盛一碗白饭,有些纳闷的问。
“呃?是”倪橙橙小声说,却觉得不该再对亲切的伯母撒谎。
“我帮你把味噌汤热一下。”花馨香端起桌上已冷的汤,放进微波炉加热。
“不好意思,我睡太晚了。”见到餐桌上仅摆一份她的早餐,几个小巧的碟子分别盛着一条烤鱼、豆腐、荷包蛋、紫菜及甜烹海味,她能猜想其他人早用完餐。
而在别人家做客,还睡到自然醒,她顿觉自己太失礼。
“别跟我客气,你就当是自己家,不用拘谨。”花馨香半点也不介意她晚起,甚至猜想是儿子昨晚让她太劳累了,暗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