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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点儿也骗不了人。
她还不知道他?
结果……
这男人回去没多久,又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又又又跑回来了!!!
她刚落下脚,连口气儿都没喘匀,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又又又他喊着过来,继续窝在这个鸟不拉屎、民风未开化的地方,听着那些人说些三观扭曲、脑子不大正常、病得不轻的话。
可即便如此,这些事情放在王尚的身上,也还是有几分合理的。
反正这男人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整日里就是会做一些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明明嘴上始终说着对姜安宁没有任何的感情,且看起来……也确确实实是不像有什么感情。
从前她怨念颇多,看这男人的行为时,难免也就多了几分不理智。
总是会先入为主的以为这男人就是喜欢姜安宁。
所以才会以权谋私,不允许他们动手了结了姜安宁。
可如今冷静下来想了想,王尚的种种行为,的确不太像是喜欢对方的样子。
哪有喜欢一个人,会对那个人没有丁点儿欲望的?
最后,娇娘想来想去,只觉得这男人就是纯纯有玻
尤其是那天,他问她:“娇娘,平心而论,在江安县的日子,你不快活吗?”
她好像忽然间就理解了,王尚这八年来,为什么就怎么都不肯对姜安宁动手。
天高皇帝远,无拘无束的自在日子过惯了,不用整日战战兢兢的,担心哪天被分派到什么棘手的任务,杀什么难杀的人……甚至很可能会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更不用担心这里有哪个权贵哪个重臣,需要他们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着,做小伏低,极尽卑微。
甚至就算是她想睡哪个男人,也根本不用顾忌,对方会不会是哪个权贵家的庶子,又或者是哪个侍郎、大人偷养在外面的外室子。
日子怎能说不惬意呢?
简直惬意舒适极了好吗!
那个时候,她忽然间就觉得,继续在这江安县待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任务什么的……
连王尚这个做人头目的都不着急,她个小喽啰,有什么好着急的?
反正就算是任务完不成,他们一直赖在江安县不走,京城那边儿,也照样准时准点的,将双份的俸禄、四时的衣物,包括一些年节的赏赐,全部都不少不落的送过来。
如此……
为什么还要回去呢?
就在这里做个逍遥的土皇帝,不是挺舒服的嘛。
那一刻,娇娘觉得她才终于理解了王尚这些年的拖而不决。
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姜安宁,所以才不忍心动手。
纯粹是想要借着由头,窝在这里摆烂逍遥。
甭管王尚心里头究竟是如何想,又为何会始终不舍得杀姜安宁。
总之……娇娘自认为,她理解了。
王尚对人内心的变动丝毫不知。
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有多在意。
不过,娇娘经过一段不算漫长的自我脑补之后,成功说服了自己。
等再跟在人身边办事儿时,难免就没了以往的那些不情愿与怨愤。
如今再看到人身上的自嘲,难免也就更多了些困惑。
不对劲儿!
实在是不对劲儿……这男人,太不对劲儿了啊!
到底是怎么了?
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娇娘心里头还在茫然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王尚已经沉默的迈步,朝着姜安宁家走去。
“诶?”
“卧槽1
“你干什么去啊1
娇娘看着人大摇大摆,毫不遮掩的就往姜安宁家里头去了,惊吓的险些破音。
王尚却不理她,反而是越走越快。
娇娘没了办法,只能快步的追了上去。
奈何,她又不是王尚,行走在街上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她的这张脸,姜安宁是见过的。
等瞧见王尚竟然堂而皇之的就去敲了姜安宁家的门,她震惊的瞳孔地震了一样。
这男人疯了?
说好了不能打草惊蛇呢?
他在干什么!!
见大门拉开,娇娘不得不飞快的躲闪到一旁。
只是眼里的震惊、心头的困惑,半点儿不减。
王尚,该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是了……
自打京城那边的消息送过来,点名提了句“江安县第一绣娘”之后,这男人的种种行为就透着一股子奇怪劲儿。
姜安宁拉开大门,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
她眨了眨眼,觉得这人好生眼熟。
可又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在哪见过。
王尚微愣,显然有些没想到对方的开场白会是这样。
“你……”不记得我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脸,不知想到什么,又把抬了一半儿的手默默放下。
“过路的,想讨一碗水喝。”
王尚胡乱地扯了个借口,眼神中的落寞与难过,却怎么也遮掩不了。
姜安宁眨了眨眼,想不明白这是从哪里过的路,竟然能够讨水讨到她家门口来。
似是瞧出人脸上的疑惑,王尚自认为友好地勾起一抹笑来:“路上来时,听到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便没敢跟那些人讨水喝,怕喝完,他们要跟我索要天价水钱。”
“本来是准备直接离去,远远瞧着这栋宅子布置的清新雅致,低调却又不失大气,像是个文雅的人家,便想着来碰碰运气。”
“也实在是我有些渴的不行了……”
王尚抿了抿嘴角,露出几分腼腆的笑意:“若是小娘子不方便,就只当我没来过。”
说着,便扭头就走。
姜安宁犹豫片刻,想着对人的模样有几分熟悉,心里拿捏不准注意,最后到底是禁不住心软,出声喊住了人:“你且在这儿等一等,我给你倒水去。”
王尚扭过身驻足停下,满是惊喜与感激:“如此,那就太谢谢了1
就好像真的只是来讨水喝的一样。
姜安宁多看了他一眼,捏着困惑关上门,去厨房里头倒了碗水。
还在跟隋然忙活着清洗鱼虾的方婶子,坐直了身子抬起头来问了句:“谁啊?”
听着像个男人。
“路过讨水喝的。”姜安宁如实说道。
方婶子跟隋然都有些震惊:“啊?”
路过?讨水的?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能是路过到她们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