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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跪坐在她腿间,略微施力的拨开她的双腿,魏芙蕖因不适而呻吟了一声,但没有醒来。
司徒隼鹰先是涂抹她显而易见的红肿,然后又挖了更多药膏在指尖,借着凉膏的润滑探进她的体内,魏芙蕖眉头攒的更紧,口中发出吃痛的尖锐喘息,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梦中的她仿佛又感受被那男人侵犯。
好疼!她低低的哭了起来,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允许自己哭泣。
“嘘,别哭,一会儿就好。”大掌压住她躁动的腰腹,他口中呢喃着他生平从没说过的温语,专在于手中的工作,司徒隼鹰亦没查觉自己抚慰的柔声。
手指抽了出来,他再度挖下更多的药膏,二度探入她的体内,坚定的手指寻到她每一处烧灼的疼痛,为她覆上冰凉的药膏。
她的疼痛渐缓,烧灼的痛处被冰凉拂去,啜泣声渐渐淡了——
司徒隼鹰面无表情为她盖上丝被,她无意识的锁着眉心,将自己埋入丝被中,抖着因生病而畏冷的身子,再度蜷缩成一团。
他抿着薄唇看着她冷冷的颤动着,低咒了声,他滑入丝被中,扳正她的手脚,将她搂近怀里,没多久,怀中被动的身子已自动的圈住他的身体,偎进温暖的热源。
难得的恻隐之心,司徒隼鹰瞪着天花板闷闷的躺正,身上缠着火烫的柔软身子,他脑子里千头万绪,惟一清楚的竟只有——
到了半夜再唤她起来吃药吧。
天杀的!这种情绪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夜色笼罩的房内,回荡着他冷冷又含着微微躁乱的咒声。
“这一份企划案退回去。”
坐在办公桌后的司徒隼鹰不愠不火,声音冷冷淡淡的道,但却让他眼前的专案经理瑟缩了下。“可——这是咱们退的第四份企划案了,‘杨威’那方面”
司徒隼鹰冷冷地打断他“若是‘杨威’只有这能耐,那这桩合作案也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是。”专案经理惶恐地点点头“总裁,关于十六日、杨威。的专案小组请您参加会议的——”
内线正好响起,司徒隼鹰抬手请他暂停“司徒隼鹰。”
“总裁,俱乐部那儿有通电话找您,需要为您转进来吗?”
司徒隼鹰静了一下“接进来。”
不到一秒,电话转了进来。
“司徒隼鹰。什么事?”
电话中传来迟疑的报告“呃司徒先生,是有关魏小姐”
司徒隼鹰皱了下眉头“她怎么了?”
“这魏小姐不肯用餐,只说想离开,所以”
司徒隼鹰俊容一冷“她不想吃就别管她。”跟他耍小姐脾气是没用的。
“可是魏小姐已经一整天没进食了,属下担心她体力撑不住。”
“那就给她吊点滴、打营养剂。”他冷然道。
她不想吃饭难不成还要他押着她吃吗?她不顾自己还发着烧想用绝食来威胁他,那是她的事。但挂上电话的司徒隼鹰却莫名的烦躁。
该死。
他突然站了起来,抄起椅背上的亚曼尼外套,吓了眼前的专案经理一跳。
回过神来,司徒隼鹰已大步走向门口了。
“总、总裁,那与杨威的合作会议——”
“请柳秘书排上时间,我会出席。”司徒隼鹰头也不回的交代,几个大步人已走了出去。
“魏小姐,请您吃点东西。”
魏芙蕖缓缓转回面向落地窗外的视线“谢谢,我不饿。”她虚软一笑。
这样的对话今天已进行好多次了,她不是故意为难来照顾她的吴管家,但事实上,她全身酸软不已、浑身无力,她不以为自己有用餐的力气,连开口说话她都觉得好累。
“这光是打营养剂是没用的,您还是吃点东西,也好补充体力。”吴管家劝说道。
魏芙蕖柔柔一笑,抬眼正想请她别担心“我——”却蓦地倒抽了口气,水色的美眸染上无措。
顺着她的视线,吴管家奇怪地回过头,认出了房门口的高大身影。
“司徒先生。”她连忙垂首恭敬道。
司徒隼鹰点点头,命令吴管家离开后,缓缓走进床铺。
他瞟了眼床旁原封未动的食物“怎么不吃饭?”
魏芙蕖摇了摇头,抿着辱不说话。
“说话。”他冷声一喝,声音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魏芙蕖低垂着头,紧张的揪着被单“我想回家。”她呐呐道。
“凭你这副虚弱的样子,想回哪里?”他面无表情地讽道。
不知道哪生来的胆子,她猛地抬头目光含怨地瞪向他“你说过要让人送我回去的。”
“我是说过。”
无温的黑眸闪过一抹兴味,她难得的反抗瞧进他眼底,就像只被去了小锐爪的猫儿,不但没有威胁性,反而显得逗人。
他为什么这么盯着她,像猎鹰寻着猎物似的。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很吓人吗?明明是会冻伤人的目光,却瞧得人心慌意乱,没做错事都不由得心虚了起来。
时间像冻结似的,她再次败在他锐厉的目光下,连忙半垂黑羽扇遮住自己容易让人看透的美目。
触了下餐碗的边缘,仍微温着,他将碗端到她面前“吃下去。”
“我不想吃。”她低垂着头,声若蚊纳道。
司徒隼鹰脸色一沉“你不会想惹我生气。”
“可是——”魏芙蕖抬着仓皇无措的美眸。
“要我喂你吗?”
幽幽暗叹了口气,她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碗,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舀了口粥。
司徒隼鹰不耐烦地看着她以磨人的速度咀嚼一小口粥,不敢相信只是小小的一口,从舀起到吞下,竟花了两分钟有余,而她那捧着碗的白净右手腕上打着点滴的针头,看得他碍眼极了,更不用说她两只手臂抖的有如秋风落叶似的。
见鬼了,他有这么可怕吗?
一口粥耗尽她所有的力气“我可不可以不要吃了?”她颓然地垂下手腕,虚弱地喘着气,思绪神游。
好累,她只想好好睡一觉,自己根本不饿,不懂他为什么要花心思在意她吃不吃饭。
吃顿饭有那么痛苦吗?
司徒隼鹰接过她手中的碗,在魏芙蕖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放弃不逼她的同时,一匙粥抵着她的唇间。
啊,他喂她叫。
她吃惊地微张小口,温热的粥顺着滑进小嘴里。
司徒隼鹰望进她吃惊的美眸,依然面无表情“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吃,还是你想我替你吃喂进你嘴里。”
沉声警告她的同时,他已舀了一汤匙的粥塞进自己嘴里。
魏芙蕖见状连忙闭上小嘴,囫图吞枣的随口吞下,就怕他实践“诺言”她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说到做到,没什么不敢的。
司徒隼鹰满意地点点头,又喂了她一口。
接下来的魏芙蕖十分识实务,即使撑了一肚子,也不敢说个不字,强撑着体力,张嘴、吞下、张嘴直到一个大碗全见了底,司徒隼鹰撤了碗,又监视她是否乖乖的吃了药。
喝下最后一口他递来的水,魏芙蕖虚软无力地卧回枕上,体力不支的她,终于顾不得同处一室的他,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不过一个回神,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司徒隼鹰走向床边,在他还未查觉前,自己已为她拉上滑落的被子。
他怔了一下,瞪着自己“自然而然”的动作。
见鬼了,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一个没有意义的女人拉被子?!
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怕她又病了,怕她赖着他让他没办法送她走。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