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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当那个吻从没发生过还好对三爷的情感才刚萌芽,所以心里只有浓浓失望的疼痛,还好还好就这么斩断了,自己可以安心去娶妻,不再对三爷怀有什么奢望了,还好就这样结束了也好。但心里怎么还是那么该死地闷痛?朱喜没办法当那个吻没发生过,就因为这个吻,他才得以觉醒的。既然三爷下午都已经表态了,那么自己也该慢慢收回那份爱慕了。
三爷是没希望的了,那么,对别的男人呢?也许在成亲前,有过一两次与男人的经验,就能当成一辈子的回忆了吧,是否这样
这一生就能了无遗憾?呵呵,用别的男人来取代三爷的存在,倒也是个法子心里疼痛着睡去,疼痛着醒来。望了一眼蒙蒙白的天空,时候尚早,再睡一下吧。
可一闭上眼,无奈霎时充塞全身,就算身体朦胧,却神智清醒,再也睡不着了。就这么闭着眼在床上假寐,迷迷糊糊间好象睡着了,却又清醒地知晓时间的流逝。
再睁开眼时,天色确已大亮。轻叹一声,揭被而起,拾掇整理。与家人用早餐时,向母亲表示可以不管八字如何,托媒婆帮忙寻个姑娘人家,再行请媒。之后步行前往城西辜宅,开始一天的工作。
“你再看什么?”宋弜顺着胡翟热切的视线看过去,看到的是正在院里水缸取水的辜家雇佣朱喜。胡翟忙回头,他怎么一点也没听见奇王爷进来的声音。
“没什么。”“贤侄的眼神与没什么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宋弜挑眉淡笑,眼中乍显锐意。
瞧见了宋弜眼里的锋芒,胡翟也笑了,皮笑肉不笑。心想: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我那眼神代表什么!“说出来只怕让奇王叔见笑,我是在想,我长这么大了,连个水也没挑过、地没扫过、粗活儿一样也没做过,要是哪一天没了这个身家,那侄儿可惨了,也许只能去当乞丐,连雇佣小朱都不如。”
宋弜眼神转而温润地说:“要真要那么一天,贤侄也没什么好怕的,来投靠本王,本王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况且靠你的聪明才智,怎可能连小朱都不如,总能帮你安插个好差使,千万别想不开跑去行乞。”
看样子宋弜是被自己唬过去了。看宋弜露出那种神情说这样的话,知道宋弜不是随便说说的,其实胡翟也有些感动。“奇王叔待小侄真不薄!”
胡翟低头真心笑着。宋弜贴身靠了上去,揽住胡翟的肩膀,亲昵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帮你是应该。就算我帮不了你,你干爹师爹也不可能放着你不管,一定会为你出头的,你能有什么好怕?”
听了这话,转头对兄长似的奇王叔报以灿烂一笑:“对!我干嘛杞人忧天啊?!我师爹是太友皇,奇王叔更是朝中显贵,大哥是天下货运龙头,二哥是天下第一粮仓,干爹是天下第一神医,嫂嫂是天下第一神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流落街头!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朱喜在院里,远远地就看见三爷和那个常常与三爷聊得非常投机的奇王爷,两个人揽在一起说笑。两个天人似的梦幻画面,闪亮得刺眼,刺痛直达心底。原来在自己躲着三爷时,三爷已经跟奇王爷这么要好了
冷天里的水冰凉了手,那美丽的画面冰冷了心。用扁担挑起满水的水桶走进盥洗房,给炉上添了水。细心温起火,让火慢慢烧着。可这炉里燃起的暖意并未经由双手传达到心里。
只觉得从今以后,生命将一片荒芜。新年。从大年夜那晚,就没再见过小朱了。辜英让他放假,这一放就是放到元宵后才回来。
可这新年才过没几天,我就好想找上门去找上门去干嘛?嗯不干嘛,就是跟他说说话呗,因为越见不着他,心里就越想他了。一想到大年夜那晚辜英说到命定之人那番话“辜英,你帮我们合的生子八字,对方会是我们的命定之人嘛?”
“人的因缘聚合很巧妙的拿小三你的对方来说,有那种生辰八字的人,这世上虽然多,但难道每一个都是你的命定之人吗?”听辜英的意思命定之人应该是唯一的存在,所以我回答辜英:“应该不是。”
“我是不晓得别的男人如何,但对我来说,你大哥触动我的心,让我甘心欢喜幸受地为他用心。
我曾逃离过,但却又因缘巧合地和他在一起,然后我心里有他,且认定他,对我而言,他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啊!有些人啊,夫妻俩人吵吵闹闹过了一生,虽对对方呕得半死,却还是离不开对方,这也算某种形式的命定之人啦。
再说了,你的命定之人跟你又不见得一定生得出孩子因此命定之人一说确实很难以界定的吧”端看我心之所向吗?这已经几天没见到他人啦?心里就像开个洞似的钻风地冷冷抽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