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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牌保卫战
作者：杜 鸿
献给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
主要人物
韩大狗武婿庙村青年，中共地下党员、国民党第六战区第八军十一师团长
肖亚中中共地下党员，石牌保卫占战国军团参谋长
徐国耀中共地下党员，韩大狗的入党介绍人、抗日英雄
朱静波中共地下党员，石牌保卫战总指挥部副总参谋长，石牌保卫战核心参谋
望水芳武婿庙青年，前线护士，韩大狗的未婚妻
韩振武中共九四暴动队员，武婿庙村长，韩大狗的爷爷
田秀儿石牌青年女子，和庭才的恋人
和庭才国军第六战区抗日战士国民党员、抗日团战士和庭才
陈言石牌保卫战司令部总指挥官
高春海，国军长江抗日军司令
罗广文国军十八军十八师师长
黄金培重庆中国统一抗日战线总司令部司令
高桥日军联队指挥官
木岛日军士兵
内三英太郎日军十三师团指挥官
抗日战士若干
村民若干
日军士兵若干
（序）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长江西陵峡中的石牌，因峡江南象鼻山中一类似令牌的巨石而得名。它高40米，顶宽12米，厚4米，重达4300余吨。长江因它在这里突然右拐110度，构成天然战争天堑，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了蓄谋已久的全面侵华战争。中国驻军奋起抵抗，揭开了中国抗战序幕。在中国共产党的积极推动下，以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建立。在抗日统一战线的领导下，中华民族团结奋战。共产党积极在开辟敌后战场，并全面深入国民党正面战场，给抗日战争带来了生机。尤其在1938年10月进入相持阶段以后，日军调整侵华政策，由过去的“速战速决、武力征服”改为“以战养战、以华制华”政策；对国民党正面战场停止了战略性进攻，以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而逐渐把军事进攻重点转向了解放区战场。在日本诱降政策的引诱和英美劝降的压力下，国民党发生了严重动摇和分裂，汪精卫集团叛国投敌，蒋介石集团动摇妥协，正面战场节节败退，造成南京、武昌、南昌、宜昌相继失守，国民政府迁都重庆，整个大西南时刻面临日军蚕食的危险，中国面临亡国危险。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中国共产党坚持团结抗战，反对妥协投降，一方面领导抗日游击战争得到了广泛深入的发展，解放区战场成为中国抗战的中流坻柱；另一方面，巩固国共合作成果，制定了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孤立顽固势力的策略，促成了这场由共产党幕后策划，国民党前台表演的著名战争——石牌保卫战。
一家仇国恨
中共党员、第六战区第八军十一师团长韩大狗，共产党员、抗日军参谋长肖亚中，国民党员、抗日团战士和庭才将仇敌日军联队长高桥围困在柳林子战场的乱石岗上。高桥持刀剖腹自杀。面对仇敌的自杀，韩大狗眼前一一浮现了他的入党介绍人、抗日英雄徐国耀、爷爷韩振武、妈妈、未婚妻望水芳、田秀儿等人的音容笑貌。
在高桥弥留之际，韩大狗与他同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高桥一路攻下武昌、当阳、峡昌。在峡昌遭遇巫师，巫师在临死时，向高桥下咒：高桥回不去了。从此，高桥被战争恐惧所困扰。开始了残杀生涯。
韩大狗最初是峡昌石牌附近武婿庙青年。父亲被江水冲走，母亲被鬼子飞机炸死，与做村长的爷爷相依为命。39年春天，天上又开始过日军飞机，爷爷吓得尿了裤子，给孙子看手相时哭了起来，韩大狗骗爷爷手相是划伤，爷爷破啼为笑，回家坐在门口一边编帽子，一边唱情歌。
韩大狗又梦见妈妈被高桥凌辱，惊醒过来，来到门外柿子树下，爬上树，望着妈妈被鬼子射死的地方，回忆起妈妈被山本和高桥的飞机追逐直至射死的情景。在树上，韩大狗还看了自己的童养媳望水芳。她在放羊。韩大狗跑过去告诉她，想去当兵，去杀高桥，好给妈妈报仇。镇上，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孩子剧团正在上演着各种抗日剧。宣传剧和抗战歌谣大大激励了韩大狗，他在心里发誓要去当兵打日本鬼子。韩大狗将自己想去当兵的想法告诉了爷爷，遭到了爷爷的强烈反对。
爷爷韩振武是九四暴动赤卫队员。他展开身上的伤疤给韩大狗看。告诉他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的道理。爷爷回忆起一九二九年九月四日，发生在峡江太平溪、乐天溪一带九四暴动，在共产党人杨继平带着自己血战国民党峡昌县团总反动派，为了俺护自己逃跑，杨继平英勇战斗到最后，最后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一想到杨继平的死，爷爷就老泪横流。爷爷以死了没人端灵牌子为借口，反对韩大狗参加国军。
二偷梁换柱
国军士兵肖亚中因晕血症从城头掉下来当了逃兵。逃到武婿庙被韩大狗救回家。镇上开始抓兵了，抓兵的人明天就要住进韩家，爷爷让韩大狗和肖亚中出去躲兵。韩大狗告诉肖亚中自己想当兵替妈报仇，肖亚中感觉到韩大狗身上的杀气。夜里，肖亚中为去留产生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爷爷出现在他睡的房间里，劝告他早点离开，不然明天就无法脱身了。肖亚中仍然外在犹豫之中。爷爷让村民躲飞机，飞机过后，爷爷开始做招兵宣传，村民拿韩大狗作话题，问了为什么不把孙子送去当兵。夜里，肖亚中决定顶替韩大狗当兵。
第二天，抓兵的进了村。韩大狗的童养媳望水芳一清早叫醒韩大狗，让他爷爷将她的哥哥望长江放掉。韩大狗答应之后，与她约定了约会时间。韩大狗约会回来，见中共地下党员、国军班长徐国耀和国军抗日战士、副班长和庭才已经来到韩家。厢房里已经抓来了几个壮丁，望长江和肖亚中就在其中。肖亚中告诉韩大狗，来人隶属江防军，是保卫石牌的部队。此时，韩大狗才知道，鬼子已经打到家门口的石牌了。韩大狗告诉望长江，一定会放他走人的，望长江表示不想回去了，韩大狗没有答应。韩大狗让爷爷把望长江放了，爷爷不答应，韩大狗赌气爬到柿子树上，决定像爷爷过去从麻将桌子下面放人一样，将望长江放掉。
徐国耀一进门就帮韩家做这做那，挑水时看到韩大狗在柿子树上哭泣，就告诉了韩振武。韩振武告诉他，韩大狗在树上想让鬼子杀掉的妈妈。徐国耀来到树下，叫韩大狗，原来韩大狗睡着了，在梦哭。韩大狗见徐国耀是个好人，便请他放掉望长江。徐国耀爽快地答应了他，两人成了好朋友。徐国耀了解到韩振武是中共九四暴动的赤卫队员，韩大狗是革命后代，便将韩大狗发展成中共党员，让他永远跟党走。爷爷为了防止韩大狗放掉望长江，没有摆麻将龙门阵，让官兵早点睡了。韩大狗望长江同睡一屋。半夜里望长江借口上厕所，待和庭才拉开门帘，里面空无一人。
三小试牛刀
望长江逃掉之后，韩大狗顺利顶替成了一名抗日战士。告别爷爷来到峡昌。
回忆中的高桥，脑子停留在韩大狗妈妈倒在血泊里的景象。山本将飞机拉开，高桥告诉山本，他看到了柿树上的一双眼睛。明天他将作为先头侦察部队成员到峡昌。
夜色烂珊，峡昌城东边炮火时隐时现。韩大狗来到教堂宿营。
武汉日军总部，高桥和木岛向内山英太郎报告，小林因为恐惧自杀了。那个巫师被高桥杀掉时，面露狰容，诅咒高桥：回不去了。然后扑到木岛身上死去。内山英太郎问他们有什么办法制止这场漫延开去的恐惧风和自杀风，高桥拿出一本孙子兵法。内山英太郎从书中找到了对付九头鸟的办法，并将孙子兵法大量印发给官军官。
韩大狗和和庭才留守峡昌，徐国耀和肖亚中开赴石牌。临分别时，徐国耀希望韩大狗在战争里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和优秀的抗日战士。韩大狗与和庭才来到镇镜山上。第一次上战场，韩大狗还没打一枪，屁股就让炮弹片打破了。
四、一面是血腥，一面是美丽
韩大狗负伤连杀了二个鬼子。回到峡昌战壕里，韩大狗闲得无聊，唱起了爷爷唱过的情歌。
武汉日军总部内山英太郎用国军能够破译的密码，发出攻打老河口、襄樊的战斗令。然后他让高桥带领小队人马进入峡昌，扫清障碍。高桥识破了内山的“声东击西”之计。
武汉日军十三军团半夜集结，内山挥舞着手里的孙子兵法，作了总动员令之后，突然向老河口开进。高桥小队扫荡进了武婿庙，杀掉了一个妇女和儿童。
望水芳在林边放羊，高桥抢了她的羊回营地，连夜宰杀，食肉作乐。高桥开始寻找那个放羊美女，追到望水芳家。望水芳从后门逃掉。望庭伯和老伴，儿子望长江面对鬼子视死如归。高桥无奈，只好带走了望长江。晚上，望水芳回家后见哥哥被抓走，决定去把哥哥找回来。
徐国耀与肖亚中回到石牌修筑炮台，被石牌美丽的景色所震撼。肖亚中将风水学，运用到炮台修筑上面，受到总台长方荣的常识。肖亚中与徐国耀上灯影石，看石牌美景。
高桥回到军营接到军部命令，要寻找标准的中国男人，与日本人杂交配种，提高岛国人种品质。高桥让人脱掉望长江的衣服，发现望长江是一尊异常完美的中国男人体质。
在石牌下面，肖亚中成了继韩大狗之后，徐国耀又发展一一名中共地下党员。他们一同上山察看石牌地形，下山时，徐国耀脚一滑，滚向悬崖，肖亚中伸手去拉，也向悬崖滚去。
五、旦阳阻敌
石牌女青年田秀儿救了徐国耀和肖亚中的命。
望水芳找到高桥兵营，马夫告诉她，望长江走桃花运到了龙泉兵站。望水芳来到龙泉，在客栈后窗看到了哥哥肮脏的一幕。望水芳流着泪回到村子里，见爷爷韩振武（老赤卫队员）惨遭鬼子杀害，并挂在柿子树上示众。在隆重的峡江仪式跳丧、吟唱黑暗传声中，村人将爷爷埋葬。高桥越往峡昌进发越感恐惧，途中他遇上了望长江，强行收他为队医。
肖亚中分析峡昌之战即将打响。因为没有仗打，徐国耀到江边用石头砸江。田秀儿为他们送了一篮子桔子。春忙一过，石牌举行女子情歌会。肖亚中和徐国耀耳闻目睹了峡江风情的各种人文美景。从赛歌会上回来，肖亚中又给徐国耀分析峡昌军事，他生动地想象着鬼子从东边和荆门、远安、旦阳直逼峡昌的情景。
和庭才和韩大狗在石牌保卫战第二道防线上驻防。韩大狗在战壕里梦见爷爷叫他，叫得他一身冷汗。醒来后，韩大狗急行军转移到旦阳阵线。韩大狗躺在战壕里想爷爷想妈妈，然后回忆起与望水芳在武婿庙里约会的情景。他们亲梅竹马，从小在江边嬉戏，父母请先生为他们拿八字，定终身。望水芳掉到河里了，韩大狗去救她。半夜里，六岁时的望水芳哭着非要见一眼狗子哥才肯回家去睡觉。两人在桔林里捉迷藏。望水芳在武婿庙里将身子给了韩大狗。韩大狗回忆中的憨态被和庭才发现了，和庭才正在取笑他，突然传来鬼子攻打老河口的消息。
六九子雄魂
高桥再次带队进武婿村扫荡。爷爷被杀，望水芳心生仇恨，逃跑时将家里的中药打成包，与支前民工队一起，向前线奔去。
日军第三师团和第三十九师团向汉水、襄樊、唐白河一线发起进攻，宜昌正面战场沙洋、钟祥的兵力却按兵不动。坐镇宜昌的高春海明白这是鬼子用上了声东击西和调虎离山之计。驻阵老河口的司令长官任宗堂以为鬼子真进攻襄樊，电令高春海火速调二个军的兵力北上保卫襄樊。高春海怎么解释和哀求，任宗堂都不听，高春海不得不抽空峡昌兵力，调两个军北上。峡昌北部一夜之间成了无人防守之境。
肖亚中在石牌闻到了战争的血腥，得知了鬼子假装北上攻打襄樊，实则是想偷袭峡昌，一一告知了徐国耀，徐国耀派田秀儿连夜将情报送给在旦阳防守的韩大狗和和庭才。韩大狗接到情报，和和庭才申请留守旦阳九子山。通过多方努力，高春海将他们所在团，作为私房留了下来。
不出肖亚中所料，鬼子在占领南漳之后，突然以南漳为轴心，向谷城南下，矛头直指峡昌。然后日军主动放弃襄阳、南漳，直扑荆门和远安。与此同时，正面战场的鬼子启动进攻。高春海电请任宗堂调回两个军的兵力，可是大势已去。东边和北边的战场相继失守，日军一步步逼向峡昌。
面对严峻局势，和庭才和和韩大狗对全班战士进行最后动员，情形悲壮，誓死如归。战斗很快在九子山上打响了。一场殊死搏头，在九子山拉锯进行着。进行到焦着状态，鬼子一挺重机枪占了上峰，韩大狗向和庭才要了四颗手榴弹，一弓身跃出了战壕，向鬼子阵地摸去。
七峡昌失守
高桥在扫荡时遇上了抗战孩子剧团失散的三个成员。他们逃进了一个山洞躲藏起来。高桥带着鬼子追进村庄。抗日剧团的三个孩子跟随着进了村，躲在一堵墙后面，看见高桥和鬼子在一个柴房前面，抓到了一个女孩子。鬼子一拥而上，开始轮奸了她。孩子们捂住了眼睛。
峡昌正面战场上的二十六军肖之楚见大势已去，打了一个电话给高春海，然后擅自从虎牙渡江到了红花套，退出了战场，使峡昌东面整个战场成了无人之境，鬼子像蚂蚁一样，毫无阻碍地推进到峡昌伍家岗。
韩大狗炸掉了鬼子的机枪，回到战壕里。就在战斗即将发起冲锋，取得九子山的胜利时，上面突然传令，停止战斗，退到风洞河防守。韩大狗耳边响起徐国耀的话：你已经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员了，在战斗中，你得像一名共产党员的样子。韩大狗正杀鬼子杀得解气时，又要撤下，他更犟着不肯撤退。和庭才拨出了枪，对着他的脑袋，让他跟着撤退。韩大狗还是不走。和庭才没办法，只好让三名战士把韩大狗架下去。
为了挽回局势，重庆总司令部司令黄金培召回陈言，组建第六战区，由陈言任总指挥，保卫峡昌，建立保卫重庆和大西南的峡昌屏障。陈言调动罗广文率第十八军十八师增援峡昌。罗广文师在从重庆至峡昌的峡江里，遭遇了日军飞机炸弹的围追堵截，最后奇迹般地出现在峡昌南津关。日军趁罗广文立足未稳，向峡昌全面发运进攻。罗广文师二个城防团被冲散，罗广文亲上战场，狠杀鬼子。可是，由于大势已去，罗师第52团被逼到江中，遭到鬼子飞机轰炸，机枪扫射，鬼子残杀，血染河水，尸满江面。团长皮献猷带预备队，被鬼子从四周团团围住。
八尸山血海
皮献猷十多名抗日雄，手持手榴弹引线，将其藏在身后，待鬼子围近时，皮团长一声高呼，战士们突然分开，向四面的鬼子扑去，拉响了手榴弹。罗师长闻讯泪水横流，带领余部，欲与日军拼一死战，正部暑战斗时，接到军部撤退命令。日军入城，峡昌失守。
陈言接到峡昌失守的消息后，十分震怒，召开军事会议，中共地下党员，副总参谋长朱静波在会议上极力反对收复峡昌，提出了以石牌天堑为核心，布局到整个重庆和大西南屏障的构想，极力阻止这种伤亡惨重的政绩战。陈言听了大发脾气，问他粮草衣服何处来，打断朱静波的提议，最后形成决议，下令十八军重新收复峡昌。
收复峡昌我军伤亡惨重。韩大狗参加收复峡昌的战斗，战斗刚刚打响，出了日全食，借着黑夜，抗日军队以尸山血海的代价收复了峡昌。在收复的城头，变成了血人的韩大狗，看着成片牺牲的战士，大声哭了起来。
峡昌的收复，惊动了日军天皇，激怒了日军海陆空三军参谋总长，攻占峡昌的命令再次从日军高层下达。在日军三军强攻之下，国军再次伤亡惨重，峡昌重新失守。陈言也落下了一个“三昌将军”的称号。重庆街头，涌现了游行队伍，高呼杀陈谢罪。朱静波在陈言有苦难言、情绪极低落的时刻，不计前嫌，与他促膝谈心，构架石牌核心保卫战战略。
高桥最后一个强奸那名少女，然后杀了她，在高桥的心里又增添了一重恐惧。孩子剧团的三个孩子在一洞口设下埋伏。高桥接到了扫荡偏岩子的命令。在返回途经洞口时，一个鬼子留下拉尿，一根圈绳从草丛里伸出来，一下子就将鬼子套了进去。
九重庆点兵
高桥因为恐惧，变得更加凶残。杀人花样变得更加繁多。
陈言回到重庆，在重庆军事会议上面，将石牌方案提了出来了，黄金培同意了陈言的方案，任命他为石牌保卫战总指挥。陈言回到重庆城官坻，即行对十万大军进行了军事部署，形成了纵以江南、长江、江北；横以石首、公安、松滋一线，虎牙、红花套、长阳一线和曹家畈、牛栏溪、平善坝一线的三纵三横的网状防线，且相互呼应，联系紧密，明为防线，暗为八卦相，张合有致，收缩自如。尢如一幅天罗地网，等着日军撞网。韩大狗作为核心防线部队，收回到了石牌，与徐国耀、肖亚中重逢。欣喜之余，韩大狗在石牌的沙滩上，回忆起小时候的江边生活。十八军再次进行人员整编，徐国耀被调到江北预七十四师防守小峰古兵赛，韩大狗和肖亚中防守天台观，和庭才防守桥边。临出发时，肖亚中梦见徐国耀坐着一顶滑杆过河而去。
此时，望水芳也来到了石牌二道防线上的天台观村，在一个农舍临时搭建的医疗室里，手忙脚乱地为零星送来的伤病员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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