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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七剑看我一眼,伸出一个巴掌:"从五百到五千,看交情。"
"哦。"
"比如你结婚,我也就给你个200的同事红包,打发了你。"七剑说。
我抓起桌子上的笔扔过去。
时尚教母发言:"七剑真好,最会帮我们省钱了。"接着她说:"都是未婚人士,他若给你个5000的红包,你还不得还他个6000的红包。现在他给你同事红包,你也还他同事红包,超级稳定价,200,你根本不用在他身上多花一分钱了,多好!"
这时一堆人叽叽喳喳围过来,探讨红包话题。
"不对,同事红包也不稳定,现在媒体人员流动那么快,在同个部门能呆满两年的有几个?若不赶快结婚,以前包出的同事红包不也都飞了?"
"哈哈,你换个地方,新地方照样有同事红包的呀。"
"最担心的是,你换了城市,结果以前包出的朋友红包全都挂了!"
"不会吧,朋友的红包都记着的!我就有个小本子,记着谁给了我多少红包,这人情不能不还的。"
"有一类朋友,怎么说呢,比普通同事亲密一点,但是又称不上是好友闺蜜级别,你从杭州跳槽到上海,莫非你还会在你结婚时给她发请帖,让她迢迢从杭州跑上海给你还红包?算了吧。"
"我有一好友,结婚,离婚,结婚,离婚,再结婚,三次,次次办婚礼,我次次送红包。我也知道,我是绝对收不回我送出的红包钱了"
人群一阵哄笑:"你结四次,就赚回来了!"
我又问:"现在办场婚礼要多少钱。"
"从1万到100万,都可以。"
我说:"就普通小白领的婚礼,咱嫁不进豪门。"
"问小俏去,她最清楚了。"
"小俏估计也不清楚吧,这婚礼是公婆给办的。"有人说。
"不过我知道小俏的婚纱要3000多,她的首饰不少于5万,什么钻石的,翡翠的,都齐了。"
"她老公蛮有钱的,对吧?"
"不知道,没见过面,就等着婚礼上见了。"
"据说派发的喜糖都很高级的,而且婚礼上的花头很不少的。征婚人是位名流,不是小名流,是大名流!"
"大家婚礼上要加油,别喝啤酒喝红酒,别吃瓜子吃龙虾,把红包钱给吃回来!"
"呵呵,就算我有四个胃,把红包钱吃回来,还是有难度的。算了,不折腾自己了,不然又要花钱减肥"
一群女孩在办公室里无所顾忌地评论着。
周末了,我在自家衣柜里,好不容易选了件还算有点女人味的衣服,黑白条纹紧身针织衫,再配上白色风衣、黑色长袜、长靴、金色手袋。
出发。
现在是户外活动的旺季,豹子带户外团出行。曾告诉过他,这周我参加同事婚礼。豹子说我要多投入一点,好好热身。
先去单位找个伴同行。我担心我太早去了,一人等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会恨自己的。找到了李恬,李恬看着我说:"今天你的衣服,很有点温柔的感觉,不像浪迹天涯的女人了。"
"浪女也要回头的。"回答完,怎么都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不是味道。
搭了李恬的车去。婚礼在西湖边的大饭店举办。杭州新人都比较没创意的,吃10次婚宴,9次都离不开西湖。沾千年白娘子爱情故事的光呗。可是,白娘子的日子过的有多苦,现代女人们可知道?要是我,绝对不选西湖边。
我们去的不早也不迟,签到、与新人合影。进入大厅,我的妈呀,一片金碧辉煌啊,所有的椅子都套上了红色椅套,椅背上是巨大的金色蝴蝶结,一条红地毯从入口直通中心舞台,很显然,到时候新人们要在瓦格纳的音乐中,走在这条红色小路上,接收众人微笑目光中的苛刻评判。
我试着想去红地毯走走。我从没走过红地毯,只在电视上看见明星们挥着手招摇而过,很好奇,不知是什么滋味。于是大摇大摆上去走了一遭,又走回来,对李恬说,没什么特别的滋味。李恬笑着,很宽容地看我。
大厅里有个巨大的投影,投影里逐一放着新人的幻灯照片,当然都是影楼照,配着音乐,很柔情很唯美的风格。估计小俏的影楼照肯定要超过1万,因为看了好阵子,照片没重复的。
我们有专门的同事桌,那帮决定"不喝啤酒喝红酒,不吃瓜子吃龙虾"同事大都已经在场,在闲聊。同事桌有三大桌,从宾客等级上有高层派和平民派,从年龄上有元老派和少壮派,三六九等,物以类聚,我自然往平民派中的少壮派里挤。
眼看离正式吃喝还有一段时间,我去周边闲逛考察,不管是不是同豹子结婚,这热身还是需要的。
看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修长身影。是林森。
他也看到我了,眼神里透着惊喜的笑。
"我是男方邀请的嘉宾,本来还想不来呢,闹哄哄的,这样的婚礼他一年要参加好多个,大多是红包替代主人,幸好这次来了,结果碰到了想碰到的人。"他说。
看到他眼中的快乐神情,我心里动了一下。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今天两次被赞美了,我蛮得意的。看来是要好好学习穿衣服,使女人的身体资源得到充分发挥。不说让人家养眼,单是享受赞美就可以让女人心情愉快呀。女人是座矿,要学会自己挖掘金子和钻石,当然,挖掘出来后还要把它们转化成快乐,不然再多的金子和钻石又有何用。
"你儿子呢?"我问。
"这周末他妈妈带。"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大厅里开始播放迎宾的录像,很多人看见大屏幕上的自己后,哈哈大笑。
"婚礼很有意思是吧?"我没话找话。
"婚礼,都这样。"林森说。
"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识过婚礼了。"我向他承认我的见识不广。
"是啊,比起以往的婚礼,是洋气多了,我们那时候的婚礼多土呀。"
"我们没有婚礼过。"我纠正他的错误。
"哦,我是说,我那个时代的婚礼不好意思。"林森的脸上竟然也有些尴尬的红晕。
突然觉得这个骨灰级别的机关男人也有可爱的地方。
"你坐哪里?过了会儿,"他问。
我向他指一指我们新娘同事桌的方向。与他的男宾朋友桌相隔不远。
"听说他们准备了不少烟花,待会吃完了,我们一起看烟花?"林森问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