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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瑾柔？”顾景衍无奈摇头，“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嗨，不管怎么说，至少是你的初恋，初恋肯定是难忘的。”
初恋吗……
顾景衍试着回想了一下他和叶瑾柔当年的事，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反倒是和那晚那个女人之间的事，像是将细节刻进了脑子里，让顾景衍任何时候想起来都能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
明明当时意识算不上清晰，他变得不像平常的自己。
可是那一切的一切，就像写入了生命里一样，挥之不去。
顾汐汐：【哦耶！吃到帅爸的瓜了！】
顾景衍：“……”
一听是自家大哥的瓜，顾忆安背脊挺直，下意识就要摇晃酒杯营造吃瓜气氛。
可惜酒被他刚才一口干掉，里面什么都没了。
顾忆安晃了两下不得劲，只能立在桌边干等。
顾汐汐：【原来我帅爸有个前女友！！！】
顾景衍：“……”心声可以小声点吗？
跟喇叭在他耳朵里吹奏一样。
顾汐汐：【这也算前女友啊？】
这下换顾忆安脑瓜子上冒出“？”了。
顾汐汐：【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不错，顺理成章在青春的躁动下走到了一起。】
顾汐汐：【但是帅爸连人家的小手都没牵过。】
顾忆安瞪大眼眸，用极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大哥，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得看病，不能拖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景衍都不想搭理。
他要是不行，顾汐汐怎么来的？
只是那时候的顾景衍对情啊爱的没什么太深刻的概念，只是觉得和叶瑾柔相处不错，在她提出尝试交往后，他没有反对。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顾景衍都是正人君子。
在清醒的状态下，他不会随便做出越矩的行为。
哪怕只是牵手，在顾景衍看来那也是肢体接触。
五年前的那一夜不一样。
那是被人下了药之后，失去理智，情难自控的特殊情况。
顾汐汐：【后来叶家破产，叶瑾柔离开了夏国，连分手都没和帅爸说一句就不见了。】
顾汐汐：【从那之后，叶瑾柔也再也没联系过帅爸。】
顾汐汐：【大家都以为帅爸被初恋抛弃，肯定会心心念念，将叶瑾柔当成白月光。】
听了顾汐汐吃瓜的心声，顾景衍总算知道顾忆安的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斜着抛去一道警告的视线，用只有哥两好能听到音量解释道：“我和瑾柔的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早就没有想了，你别在汐汐面前胡说八道。”
顾汐汐：【严格说起来，这也不算情侣之间的交往吧。】
那埋着的小脑袋皱着眉头，小手在下巴上摩挲。
【两人约会就是吃饭、去图书馆、逛公园。】
【小手都没牵过，小嘴更没亲过。】
【也不知道叶瑾柔是不是嫌弃帅爸太无趣，又不开窍，把人一踹就跑了。】
【连句“分手”都不想留下。】
顾景衍：“……”
听到心声的顾忆安笑得直不起腰，拍了拍顾景衍的肩膀，像只龙虾一样挪出了书房。
等到书房只剩下一大一小后。
更加炸裂的心声响起。
【哇塞，白月光马上要给帅爸发消息，说自己回夏国了！】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顾景衍下意识朝手机看去，同一时间，收到一条新的短信。
发送人显示：叶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