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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实习医生而已，对于开胸，也仅限于理论知识，他中规中矩的回答让李秋有些失望，这些都是每个医学生都可以回答的问题，李秋想要的是那种给他眼前一亮的答案，可是程龙最终没有。
也许那一次是巧合，自己对他的要求太高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实习生罢了，李秋忍住了心中的失望，吩咐几个人就位，准备开始给郑美茹手术。
为郑美茹消毒之后，李秋执起手术刀，吩咐道：“我来动手，小倩副手，你们两个听我的吩咐随时帮忙”
李秋先一刀刮开表皮，再接过电刀，几刀就剖开了郑美茹的胸部，几个动作接连有序，快而纯熟，几乎就在几秒钟内完成，让人观之就不由赞李秋真是老当益壮，手术功力不减壮年。
接过开胸器，撑开切口，李秋吩咐道：“小林扶着，小倩装备抽血，注意看出血口在哪”
李秋话一落，沈倩倩就拿着电动吸引器伸进郑美茹胸腔内开始吸血，而李秋则运足目力，盯着切口内的胸腔，想借助沈倩倩抽掉血的瞬间找到出血点。
吸引器抽血不算慢，可胸腔内的积血却不见下降，李秋见了，还没有等他吩咐下一步的行动，一边的护士急报：“心跳减弱，血压正在下降，50了！”
“注射肾上腺素！输血。”李秋瞥了监测仪一眼，沉静的吩咐道。
“已经在输了。”
“小倩，加快吸血，患者出血太快，看不到出血口。”郑美茹的急剧下降的情况，让李秋等不及了，干脆伸手进去胸腔里摸索起来。
“血压消失！”
“心跳停止！”
护士接连两声的报数，让所有人停下了动作，郑美茹失血太多了，死亡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李秋把手抽了出来，对沈倩倩对望了一眼，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好熟悉的嘲，真的好熟悉，在程龙想记起的时候却不曾浮现的嘲忽然一闪而过，一段信息忽然冲进他的脑海中，带来大脑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上冷汗直冒，不过此时，没有人注意他那声惘然若无的呻吟，就是听到了，也只是以为他是因手术失败而失声而已。
“记下死亡时间吧。”医院几乎每天都有病人病重逝世，李秋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存在，平静的吩咐旁边的护士。
“等等，还有希望”程龙止住了护士，那闪过的片段虽然不是进行性血胸的手术，但却有一些共同点，那就是手术时患者的心脏也是暴露在外，术中忽然停止跳动之后，盛隆却仅仅用一只手就把停止跳动的心脏给恢复过来了。
那就是他只听说过，而从未见过的胸内心脏按压，怎么做，那记忆中已经告诉他清清楚楚的了。
当所有人注意力全放到程龙身上时，他动了，也不征求主刀医生李秋的同意，伸出右手穿进郑美茹的胸腔内。
“干什么？”所有人几乎你望我我看你的，难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