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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好不容易又爬回到座位上,将手掌回置于光球之上的粉伶,脸上的神色,流露出一种好像受到什么惊吓的苍白
对于牙童的质问,她并没有马上回答。
她只是回过头,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望了她们身后的那个“怪东西”一眼
双目的眼瞳之中,似乎蕴藏着一些压不住的骇然!
好一会儿,她才喘了口气,将双眼的视线转回来,看了牙童一眼:“不是刚才那个不是出口,而是诱饵!”
“诱饵?”牙童也不由得在吓了一跳之后,急急地冷静下来:“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面对着牙童如此直接的询问
粉伶只是再一次地回头,看了他们身后的那个怪东西:“是它告诉我的!”
“它告诉你的?”牙童可以说是差点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不过,牙童的反应这么强烈,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在于他不相信
相反的,他似乎是那么样地明白粉伶会说出这么隐晦的回答,到底指的是甚么:“你的意思是它也和你说话了?”
对于牙童,粉伶只是点了点头,望了他一眼,没有马上回应。
然而这两个孩子此时互望的眼神里,却有一种惊惧的神情,变得更加明显了!
接着,牙童和粉伶并没有互约,但却同时再一次地往后面的龙魔,直视而去。
“你说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粉伶对牙童所表示的话,虽然很简单,而且也没有说得太清楚
不过牙童却马上就了解了她的意思:阻止她在刚才冲出去的,显然就是从后面的那个“怪东西”所传来的某种之前牙童好像也曾经有感觉的“讯息”
因此,对于粉伶之所以没有把握机会,对着刚才那个好像“眼睛”一样的出口往外直冲出去的结果,他似乎就已经完全了解了刚才的情况那般,一点儿也不再对粉伶多问什么了!
而也因为这样,对现在他们后面的这个周身好像由什么不反光的怪膜所形成的特殊东西,牙童在回头又观察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忍不住地问了这么样的一句话!
牙童真的是完全无法想像,眼前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样的困惑,在两个孩子的身上,表现出来的是如此地强大
强大到了即使是他们碰上了像这样的紧急情况,还是忍不住在这样的时候做出了这样的探讨!
摇了摇头,对于牙童的问题,粉伶当然并没有什么比较更进一步的答案。
她唯一有的,就是很坦率地叙述了从刚才到现在,她对于这个说不出到底是甚么东西的怪玩意儿,所感受到的那种非理性的直觉:“既然你不知道这么东西,我当然也不会知道不过,我却感受得出来:无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似乎和我们,有某种无法理解的牵连!”
说到这里,粉伶的声音稍微地停顿了一会儿
她那一双大大的,却很精灵活跃的眼瞳之中,流露出一种似乎像是迷惘,但又宛如非常肯定的某种很模糊的神情
伸出小小的,空着的左手,抚了抚自己小小的胸膛,粉伶以一种有些茫然的语气,继续说道:“刚才,我觉得他好像正在对我的心这里的心,很大声地说着话呢”
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牙童似乎也想到了之前他的经验:“是呀是呀!我也曾经有感觉过,就好像我的心上真的有什么无形的‘弦’,而它的话意就宛如是一只轻柔的手指,总是拨得让我由内到外地起了某种我也不明白的震动!”
不料,这一次的粉伶,很清楚地摇了摇头:“我和你的感觉,在这里就很不一样刚才我这里,就是心口的这个位置”
说着,粉伶轻轻抚着胸口,但马上眼中又流露出了某种含着很清楚是“惊悸”的表情继续她的话语:“简直就好像是被一支尖锐的,很长很长的针,就这么样地深深刺了进去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忍下住地跳了起来!”
牙童的眼中则是在粉伶的话后,流露出了一些惊奇:“咦?真的吗?你的感觉和我之前的感觉差这么多吗?”
有点没好气地,粉伶摇了摇头:“我骗你做什么?你没看到刚才我们整个‘飞梭’都好像快要翻得像个陀螺了吗?”
牙童当然知道粉伶绝对没有什么理由骗他的。
因此他沉思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问道:“为什么它传给我的讯息,和传给你的讯息,有这么样大感受上的不同?难道”
牙童现在所说的这段话,其实感觉上并不像是特别在问着什么人
反倒有点像是在问着自己。
而当他的询问,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间他那很聪慧的两只眼睛,微微一亮,似乎想到了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关键:“难道难道‘它’可以了解我们现在所碰到的困难与紧急,因此在传达讯息给你的时候,所用的方式,就和之前传达讯息给我的时候完全不同了吗?是这样的吗?”
做出了这样的推测,不只是旁边的粉伶,连牙童自己好像也有点吓了一跳!
“‘它’也可以了解我们现在所碰到的困难与紧急”粉伶忍不住地重复了一遍牙童的话她当然知道这样的话语,后面代表的惊人意义到底是什么!
因此,粉伶的眼中透出了更加强烈的讶然:“你的意思岂不是说,岂不是说”
“我的意思就是说”点着头,牙童很干脆地把他的推测继续而又直接地说了出来:“这个连‘外表’与‘形状’都没有的‘怪东西’,如果真的是像我所说,会依据不一样的外在状态,做出不一样强度的讯息传达给我和你那岂不就是说,这个‘东西’,不但是个‘怪东西’,而且很可能是个‘活着’的‘怪东西’!”
“‘活着’的‘怪东西’?”
被牙童这么样地一提,粉伶也不禁在座位上微微缩了缩小小的身子,似乎是真的被牙童这样的推论给吓到了。
很认真的牙童,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呀!也许我现在这样的推测,是有点唐突与大胆不过某个方面,我却很清楚的知道,我这样的推测,其实一点也没有错!”
说到这里,牙童又停了下来,和粉伶两个人同时再一次地将视线凝注在龙魔的那个似乎一直不停微微伸缩着,让人抓不准它真正的体积与那种“存在”确实感受的“讯息体”!
如果,真的像牙童所说
现在他们所看到的这个“怪东西”竟是真的属于某种“活着”的生灵的话
那么,毫无疑问地,这将会是他们所看过的,最不可思议的“生灵模式”!
“波啦”
又是一声清脆的裂响,从左前方传来
正有点出神的牙童和粉伶,很自然地在听到了这样的声响时,便反射性地将视线拉回,往前望去
然后他们就发现,之前的那个像是“眼睛”般的深洞,虽然已经不见了,但现在就在那个已经消失的“眼睛”左侧边,约七、八丈的位置,这时候又“哇啦”一下地,现出了一个好像嘴巴那般,边缘一直像个唇片般抖颤个不停的深蓝色下弯的洞口!
一个像嘴巴一样的“洞”!
看着这个再次出现的“出口”牙童和粉伶,不由自主地立刻彼此面面相觑了起来
“这这个是小耶修罗弄出来的出口吗?”牙童问着粉伶,语气之中的那种不肯定的味道,实在是连掩盖都掩盖不了。
对于牙童的询问,粉伶马上就摇了摇头。不过这样的摇头,并不是对他的问题,做出否定的回应,而是一种无法肯定:“不知道我本来就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做为判断的依据”
粉伶的话,才说到这里
龙魔也同样不由自主地,按照之前那般的方式,再次将他的神识讯息,压缩成六万层的重复讯息,然后以一种和之前相比较,绝对是委婉温和许多的力量,轻轻地对准了粉伶的神识焦点送了出去
粉伶忽然间,小小的身子震动了一下!
缩肩竖腰地,她整个人都好像是惊觉到什么那般地,在座位上挺起上半身来
牙童听到粉伶的话意忽然中断,一回眼就看到了粉伶现在的情况,几乎是立刻地就明白了粉伶显然又收到了放在后面的那个“怪东西”的讯息!
因此,他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你又收到了哇呀!”
牙童也一样话才说到一半,龙魔已经越来越能够掌握那种讯息传送时的感觉与方式了
因此,牙童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即如法炮制地在牙童的神识焦点处,顷刻间传了一个和之前传去给粉伶差不多的压缩讯息过去。
这个时候的粉伶,也同样正巧回头望着旁边直了腰的牙童,那种忽然好像惊觉到了什么的模样
因此,很自然,又有些惊悸,但却完全忍不住地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道:“你你也感觉到‘它’的答案了?”
脸上的神色,实在说不出地古怪的牙童,点了点头,不过音调倒是不像粉伶那般地刻意压低:“你不用这样子说话吧?反正‘它’一定听得到的”
被牙童这么一说,粉伶想想这倒也是实情,在这种距离下,声音压得再低,又有什么用?因此脸上不由得有点讪然地红了红:“看来,你的猜测恐怕真的是对的啦这个怪东西,居然是活的!”
说到这里,两个孩子又“唔”地一声,再次身躯微微一震。
互相对望了一眼,粉伶之前的那种惊骇,似乎又有一些渐渐压不住了:“它它它它对我们说它是‘活着’的说法,竟也能够做出‘肯定’的回应?”
牙童的脸上,这一次所呈现的感觉,就和粉伶有了截然的不同
他的双眼,渐渐表露出来的,是一种无法扼抑的“兴奋”;是一种难以自禁的“好奇”:“当然啦它既然是活的,那么当然就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啦这这这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接着,牙童似乎有点因为想得太深入,而深深地喘了口气,然后才又继续说道:“这个它一定,一定是某种非常特殊,特殊到了极点的未知存在如果我猜得没错,说不定就是靠它,我们可以把那些妖魔们,赶回老家去!”
相对于牙童,粉伶的想法,显然就要保守而且谨慎得多了:“如果真的像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很难排除,我们‘天间’也会因为它而出现防守上的巨大漏洞也说不定啦”
粉伶的话说到这里,一下子不由得有点愕住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非常简单,纯粹就是顺着牙童前面那种说法的意思,反过来所做的合理推测而已
可是,没想到这样的一段话,在刚说出来的瞬间,她自己并没有特别去考虑到,这种说法后面所代表的意思
一直到话已经说完,而又接着若有所感的稍微怔然之后,粉伶才忽然发现到,她前面所自然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同样地,牙童在听了粉伶如此的说法之后,似乎也被提醒了什么,因此非常矍然地转头望了她一眼!
两个孩子的心中,都在这个时候,有了另一种新的领悟与体会。
是的,怎么不是呢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妖魔们怎么会特别挑在这个时候,发动如此强烈的攻击?
牙童和粉伶,忽然间好像终于想通了一件本来他们都疏忽掉,或者是没有想到的事!
显然的,身为修罗的小离、小耶两位大修罗
甚至,应该可以说是目前所有投身到防护罩中去的那些哨罗们
他们一定是早就已经想到了这其中的关连了!
而也正因为他们已经明白了这里面关系的重大,所以才会这么样地拼死也要叫他们两个护着这个“怪东西”赶紧后撤!
没有错,一定是这样的!
现在他们身后的那个怪异的东西,一定蕴藏了某种非常非常重大的关键与内情!
也许,是这个东西本身所代表的,就是某种很重要的意义
也许,是这个东西能够产生出某种现在还无法预期的作用
也许,当牙童和粉伶,明白了这个东西,很可能是某种“活着的生物”时,这里面的意思,说不定就已经代表了另一种打破现在均衡态势的可能!
牙童和粉伶的心里,同时都出现了像现在这样的体会
而这一次,那个神秘的“它”并没有特别针对他们两个孩子目前心里的这种感受,传来怎么样肯定或是否定的回应
不过,对牙童和粉伶这两个孩子而言,他们显然是在这个时候,才算是真的搞清楚了一些真正重要的东西!
他们两个其实都还不算是什么真正的“修罗”因此当他们感受到像这样的变化时,一时之间,牙童和粉伶就这么样地面面相颅,有点惶然地理解了目前他们身上那种责任的重要性
而也为了这样的原因,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说!
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因为两人心中所出现的那种冲击感受,而有丝毫的停顿。
一切该发生的,还是依然不断地发生着
当两个孩子,心中像是触动了什么那般地,忽然间了解了很多事的同时
金梭之外,猛地“噗啦”一声轻响
之前那个像是个不停伸缩的“嘴型洞口”在没有任何的回应下“唰”地很快便从前方的护层表面消失了!
混乱得好像将许多各色的颜料,都同时杂搅在一起的四周那种模糊的背景,同样很迅速地恢复了原先那种怪异的扭曲!
那个“嘴型洞口”已经消失了。
两个孩子的心里,几乎是很难避免地,浮起了一种无法确定的惶然
那个“嘴型洞口”会不会就是“小耶修罗”和其他哨罗们,所强拉出来的“出口”?
脱离现在这个“阿罗毒”无形锁控的“出口”?
不知道!无论是牙童或是粉伶,都完全没有任何线索,能够判断刚才消失的“嘴型洞口”是不是就是“小耶修罗”所指的“出口”也许,也许
那个所谓的出口,其实就是在更之前所出现的那种像“眼眶”般的深洞也说不定
他们之所以没有启动“短距冲锋梭”的冲飞力量,所依据的只有一样东西
那就是身后的这个“怪东西”所传来的这种很难说得清楚,但是确实极为清晰,甚至清晰得可以让人从椅子上跳起来的“讯息”!
牙童与粉伶两个人,其实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多想些什么
他们甚至没有时间,或者应该是,不愿意去想,如果这个怪异的“讯息体”错了怎么办?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眼前这种几乎是完全没有什么其他的讯息,能够让他们有参酌考虑的情况里,除了这个怪怪的所谓的“讯息体”所传来的那种“讯息”之外,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牙童与粉伶两人,边仔细地等待着身后的“怪东西”再次传来什么讯息的同时,边心里头就这么样地胡思乱想着的时候
他们甚至都还来不及为了之前那种“嘴型洞口”的消失,有任何更进一步或是更确定的感觉时
几乎又立即地
在这个“嘴型洞口”的下方,几乎是快靠近与地板相接之处
“波”地一声轻响,亮起子一阵如晕光般的闪芒!
牙童和粉伶的视线,很自然地就往那个位置移望了过去。
那是什么?
两个孩子的心里,马上就浮起了这样的疑问。
会是“出口”吗?
当他们这样询问着自己时,眼光立刻就益加仔细地观察着那一团并没有什么清楚的形象,而只有好像隔着护层所透然传来的模糊光团形状的东西
那是一种大小直竖约有一丈,而横宽则有两丈左右,水平椭圆形金银两色交混的蒙蒙光晕
朦胧的金黄色环芒在外圈,而中央则是透出一种隐然银色的晕然光团!
严格说起来,这种光晕出现的方式,和之前那种非常明显的“洞口”比起来,实在是让人很难与“出口”这样的概念相连在一起!
这种外黄内银的光体,感觉上并不是直接出现在他们现在所看得见的视线之内
而是好像隔了目前所看得到,这么一层色线扭曲,罩在周围的薄膜外面!
也就是说,现在所呈现的这种感觉,其实是有个什么会发光的,黄圈里夹着一点银亮的,约一丈左右的芒团,在护层外面那儿,晃晃移移地出现
这个光团因为所放射出来的光线是那么样的强亮,以至于虽然目前围在周边的那种护层,感觉上是那么样的诡异,不过还是有不少这个光体所透射出来的光线,就这么样地“穿透”过了护层的薄膜,而让身处在这个护层内侧的牙童与粉伶他们这么清楚地观察到了
很难一下子说得清楚那种光团的影像是什么样子。
也许有那么一点朦胧,不过却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一个水平椭圆形的光体明明确确地在那儿
而这意思也就是说
在目前牙童与粉伶的眼中,现在他们似乎是看到了某种怪异的光团,在护膜之外,晃动着出现
严格地来看,其实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即使是像牙童与粉伶这么样孩童般的存在,也不得不佩服,那个他们一向只闻其名,从来也没有真正看见过的“阿罗毒”元帅,实在是厉害非常!
因为,从前面所发生的变化,一直到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没有这个神秘的“怪东西”所传来的那种讯息,恐怕现在的牙童与粉伶,早就已经对准了“阿罗毒”所布出的诱饵假洞,直愣愣地冲过去了!
这其中的变化,或虚或实,确实让人想破了脑袋,都不一定想得出来!
就算是现在,牙童与粉伶,也没有办法完全地确定,目前他们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所以,如果那些已经**元芒,强化了大能力的诸修罗们,在牺牲了这么多位修罗们的同时,确实已经使得他们真的能够将眼前困住了两小与“怪东西”的这个护层,拉显出某种连“阿罗毒”也不能完全防止的“漏洞”的话
阿罗毒现在的做法,无疑是对准了现在的诸修罗和在里面的牙童与粉伶,做出了最关键而又致命的一击!
在修罗们所呈现的最后出口前,阿罗毒先自己就做出几个、几十个甚至是几百个的洞口!
马上就能够让无法分辨的牙童与粉伶,陷入必死的局面!
这种拦住了他们的“阿罗毒”元帅,那心思周密,处处占于机先的强大压力感,总算让两位孩子,了解到现在的“妖魔”与“修罗”间,早就已经不只是功力的较劲了
现在“天人修罗”与“妖魔怪物”们,早就已经是功元加上心机计谋、运势调整,多方面或说是全方面的互斗相争了!
牙童与粉伶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非常简单,因为就在那个好像什么光体在护层之后盈盈出现之后,立刻就“噗噗叭叭”连续一阵至少几百声的微响,从他们这个金梭的周围传来!
牙童与粉伶很自然地抬眼往四周观察!
就在那周围的护层中,金梭的四面,居然出现了或大或小、或圆或扁、或清或蒙的各种洞口有几百个!
牙童和粉伶在看清楚了周围的这种情况后,几乎可以说是反射性地,马上就彼此互相对望了一眼。
已经不用多说,他们从彼此的眼光之中,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们可以说已经完全混乱了
这是要他们怎么去判断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出口?
小离修罗横死,小耶修罗**,眼下已经没有任何修罗在旁的牙童与粉伶:心中的最深处,很难避免地浮起了一种有点“难以抵挡”的绝望感!
如果,此时做决定的,真的就完全交给牙童或是粉伶的话
那么,他们肯定是要糟糕了。
因为,这样的选择,早就已经超出了他们现在的能力。
这个时候,牙童与粉伶,能够倚靠的,还是只有一个来源:是的,那就是他们身后的那个“怪东西”!
像这样的时候,对牙童与粉伶而言,其实已经有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紧紧地抓着唯一的那个他所能够抓得到的浮木!
在这种情况下,几百个出口出现在他们周围的这种情况下,后面的那个所谓的“讯息体”所能够传来的讯息,已经是他们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唯一的依靠与指标!
因为他们两个孩子的心中,一直是如此的震动连连,所以当那一团并不特别显眼,也没有任何“出口”感觉的光团,隔着“护层”被他们发现时,牙童与粉伶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出口”
尤其是,当紧接着后来,在他们金梭的周围,竟就像是发了疯那般地出现了几百个出口时,牙童与粉伶的注意力,差不多已经都被那些令人迷惑的出口,给全部拉去了!
所以,当他们两人的心灵,乍然感受到了龙魔强烈的讯息时,牙童与粉伶又是一阵完全没有料想到的意外!
他们在大吃一惊的情况下,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又再一次地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会会会会是那个?”牙童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地喊着
是的,那个怪玩意儿,所送来的肯定讯息,竟是如此尖锐而又强烈!
在那一瞬间,牙童忽然发现自己大概已经有点能够理解,之前粉伶所谓“宛如长长的尖针刺进心头”的那种感受了
那确实是足以让任何人都从椅子上跳起来的尖锐深入的感受!
至于牙童旁边的粉伶,显然前一次的那种尖锐讯息,已经给了她必要的经验
所以在牙童还只能够心惊肉跳地捧着胸口时,粉伶已经咬着牙地催动了手中的光球某个最关键的光掣!
“元芒冲力放!”这一次反而是粉伶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轰隆”一阵强烈而又沉重的暴响,从飞梭的后方,如爆炸般地传来!
一股几乎无法形容的强大推力,立刻就让坐在那儿的牙童与粉伶,两个小小的身子,紧紧地压得那与船身一体的座椅,往后大大地弯曲了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间,飞梭之中的所有物件,似乎都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给死命地往后倾压而去。
那种无形的压力是如此地强大,以至于当飞梭开始对准了那个护层后面的光团,火速暴冲而去的时候,沉沉陷进了座椅之中的牙童与粉伶,几乎可以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锐利如枪的飞梭尖端,刺进了挡住后面光团的那一层护罩之际,本来诸色混杂的光层,立刻就“嗤嗤啦啦”地爆出了一条一条又长又亮的电芒!
而这些电芒在出现的同时,很快就光色一转,变成了一块块破碎影像彼此之间的“裂痕”!
然后,就是“哗啦啦”的一阵好像琉璃球被敲碎般的清脆裂响
由牙童与粉伶控制的“短距冲锋梭”居然就这么样地,从这个护层由内而外地“穿破”了出去!
一团团好像碎掉的彩色玻璃,以难以形容的哗然纷丽,在飞梭的后方形成了一道道一团团飞旋个不停的裂卷惊虹!
在这个尖长的金色飞梭外层,依旧“嗡嗡嗡”不停旋绕着的紫红两个光团,形成了一个两色交错的圆弧状光罩!
很明显的,至少有上万道的强烈冲气,在这个所谓的“极性护罩”的外层,激溅起了一团团美丽而又灿烂的瑞光!
而就在这种由极度扭曲的芒团所堆叠聚集出来的碎光景象中,很快地“短距冲锋梭”马上就窜射到了那个本来隐藏在护层后面的炽芒团外层来了!
在这么样的穿破中,依旧陷在椅子里,一时还真的是有点“直不起腰”来的牙童与粉伶,看到飞梭的前方所突破而现的景象时:心中实在是忍不住地骇然而惊!
这个什么“短距冲锋梭”的周围,现在都是一条一条,由前方无尽远处,直拉到后方无尽远处的扭曲线条所组成。
那种宛如许多画画用的颜料搅混在一块儿的色块,叠出了一线线难以言喻的精密长拉形状,使得一直猛力前窜的梭身,似乎也正有无数层非常模糊的淡影,一**地从梭头掠身而过!
被压在座椅上的牙童与粉伶,虽然完全无法动弹,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很明确地感受得出来,那种掠梭而过的,正是一层层不同时空的强大牵扯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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