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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和一般人差别非常大的特殊存在
因此,即使是遇到了像现在这样骇人的情况,他依然还是非常镇定!
灼灼的眼光,一双一双地从四面八方而来
而在空中驻身的他,也一样定定地回望着这几百个睁大了眼睛的女郎
嗯,应该说女郎头!
很快地,他就注意到,这些女郎的注视眼光,角度相错,视点偏移,好像并不是集中了焦点在他的身上
发现了这一点的他,不由得心中隐隐觉得触到了甚么那般,忍不住地皱了皱眉
他已经不用再继续确认了
因为就在他正下方,等于是直直地仰头上望的一位女郎头部,已经“咕哇”一下子地,开声说话了
这个女郎的样子,光从头部的容貌看起来,似乎叫“女孩”更恰当一些!
虽然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像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脑袋”
不过她说话的声音,却还是一样听起来软软嫩嫩的,非常悦耳好听。
“师尊,怎么大家都这么直愣愣地往上看呀?”
这个女孩从脸上还稍微带着一些稚气的模样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外表,应该是一位刚踏入“真人界”不久的雏修。
光看着一个女郎的脑袋,居然能够就这样地说话
虽然已经是足以让人骇然的景象
不过,现在的他,却更加地注意到,这个有点像是雏修的女孩,此时所说的话!
女孩的这一段话,是甚么意思?
难道他就这么样地浮立在她的头部正上方,这个女孩居然还看不到他?
这样的疑问还没有得到答案,就在原先说话的那个女孩旁边
另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一些,约有四十岁出头的中年贵妇,同样也睁大了一双眼睛,愣愣地往上仰望着。
从她那双眼视线稍微外分的情况看起来,这个中年贵妇的视线,也和之前的那个女孩一样,根本就没有集中在他的身上。
换句话说,这个中年贵妇,也和之前的那个女孩一样,根本就没有看到他!
当他注意到这一点之后,马上就左右前后地,很快细看了一圈
然后,他就更加发现,虽然四百多双的眼睛,同时都在他闯进这个时空的时候,也同时往他这边投望过来
不过,这些女郎们的眼神,同时都是散而不聚,而且目光的焦点还不停地来回巡梭,显然都和前面的那位女孩与贵妇那般
根本就没有看到在空中的他!
这样的发现,顿时让他也觉得有点愕然了
很快地,他就开始将他显像的讯息,切分得更加精细一倍半,非常仔细地观察着这其中到底是哪里出现差错
本来,他还以为,这些女郎这样的反应,也许有甚么特别的意思
也许她们都同时故意装成没有看到他的样子。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
因为一方面这么整齐的动作与反应,应该是不大容易一起“假装”的。
另一方面,他也想不出来,这些女郎们有甚么理由要“假装”
在之前的女孩问了这样的问题之后
中年贵妇的回答,立刻就提醒了他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
“语儿我们大家都同时抬头往上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刚才我好像望见了某种很奇怪的影子,‘唰’地一下,就从空中闪来”
中年贵妇说到这里,马上就又再次地抬头,往空中来回移望了几次
依然没有看到他的样子,显得有些疑惑。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间,已经变成了“透明人”了。
中年贵妇在四处转察间,好像没有看到任何影像的同时,很快地便又接着继续说道:“这可就有点奇怪了看其他姊妹们的反应,显然大家应该都对这种影子有所察觉不过怎么真的提高警觉地注意起来时,竟然甚么都看不到了”
中年贵妇在说话的同时,语气里的那种怀疑与不解,几乎可以从她脸上的表情,清楚地看出来。
这样地看着一个女人的头部,只有纯粹的表情真是一件感觉非常奇怪的事。
不过,像这样“奇怪的事”显然还不是只有一个。
在这个中年美妇,也就是那个叫作“语儿”的女郎,嘴里所称呼的“师尊”旁边
大约两丈左右的侧边,有另外一个发色带着淡红的女郎,在中年贵妇说完之后,很快便接口地道:“门主说得一点也不错当那一条怪异的影子在我们的上空出现时,我刚巧舒眼上望因此恰恰瞧个正着!所以我们所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之前最先说话的那个门主的女徙“语儿”听了后来这位发色有点淡红,看起来大约也有三十岁左右的女郎,所说的话之后,忍了一会儿,但终于还是耐不住地追问道:“明牡丹姨你是我们门中‘十二奇花’里面,现在仅存的三花之首,眼力当然不比等闲师尊和你所说的那个影子看起来非常怪异,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怪异法?”
被少女“语儿”称作“明牡丹”的那个女郎,听了“语儿”的问题之后,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转过了脸,望了旁边的那位中年贵妇“门主”一眼。
那位中年贵妇“门主”看到了“明牡丹”女郎的回望,很快就笑了笑地说道:“你看到了甚么,也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说不定能够从你的叙述里,听出甚么也说不定”
这一次中年贵妇的话才刚说完,在她和“明牡丹”相对的另外一边,有一位脸色非常白嫩的女郎,反倒接着开口道:“门主既然这么说了,兰姊你就快讲讲吧妹子我的情况正好和兰姊你相反,你们说的怪影子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反眼后望,可以说是甚么都没看到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地奇怪了”
最先问出问题的“语儿”这时又赶紧接着问道:“郁芙蓉姨你说的更加奇怪,是怎么样的一个奇怪法?”
被语儿称作“郁芙蓉”的那位脸部皮肤,非常白嫩的“郁芙蓉”在语儿的追问之后,马上就回答道:“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我刚才说的对于那个怪影子,我本来是根本甚么都没看到,连一点儿的影子尾都没瞧着的”
语儿听得愣了愣,似乎有点不明白:“郁芙蓉姨,既然是连一点儿的影子尾都没瞧着,怎么又奇怪了呢?”
郁芙蓉很快地便又接了口:“就是这样才奇怪啦你刚才没有注意到吗?当我们大家陡然发现空中好像有个怪影一闪的同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齐不分先后地,往空中望去吗?”
被郁芙蓉这么一说,那位看起来还蛮灵慧模样的“语儿”显然很快就注意到了其中的怪异之处:“咦?是啊!郁芙蓉姨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有点不通了吗?既然你根本没有看到那个怪影子,怎么也跟着会同时地往空中望去呢?而反,我看之前郁芙蓉姨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是看到了我们其他人的动作之后,才跟着做出来的反应呢”
郁芙蓉点了点头,很同意地回答道:“语儿你说得一点也不错,我的反应并不是看了其他人的动作之后,才跟着往上望去的而是一开始,我就很自然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和大家完全一致的动作!”
虽然经过了郁芙蓉姨的证实,不过语儿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真的被搞迷糊了:“这这是说郁芙蓉姨有瞥到一点影尾吗?”
郁芙蓉还是摇了摇头:“不,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甚么都没看到”
语儿更加弄不懂了:“甚么都没看到,郁芙蓉姨怎么会”
“奇就奇在这里啦”郁芙蓉微笑地对着语儿说话,但是周围所有的人,都非常地注意听着她的言语,显然对于郁芙蓉现在的说法,没有一个人认为那只是回答语儿的问题而已:“是的,没错,根本就没有往上空瞧一眼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地,总觉得心里一动,好像隐约里,就是‘看到了’空中有个甚么影子这样地‘一闪而过’而且,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与明显,让我非常自然地,就停住了动作,陡地往上回望而去然后虽没有看到甚么东西,不过我却发现我们每一个人,都同时眼睁睁地往上做出了和我一样的急望动作”
郁芙蓉的话,说到这里,不止是原先问话的“语儿”连旁边听着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地在脸上露出了一种迷惑之中,带着惕然的惊讶神情
像这样的情况,显然大家都从来也没有听说过
在大家微微的怔然中,原先说话的郁芙蓉,这个时候反倒转过了头,对着旁边的中年贵妇“门主”继续说道:“门主,这就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影子的妹子我,所遇着的奇怪情况现在还是请真正看到过那个怪影子的兰姊,说说她到底看到了甚么吧”
在郁芙蓉的话说完之后,周围密密麻麻,或远或近的几百个女郎人头,马上便又转了个方向眼光,往现在仅存的“三花”之中的老大“明牡丹”望了过去!
那位“明牡丹”看到大家的眼光,都转到了她这里来,不由得也有些困扰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才摇了摇头地对着众女说道:“你们先别期望太高我虽然恰恰瞧着了之前出现的那一点怪影,不过这里面的时间,可以说是闪然即逝,根本就不够让我多看一眼因此我虽然有瞧着一点影子,但是却也没有甚么大多的发现”
郁芙蓉听了明牡丹的话,马上就点了点头地接口道:“兰姊,这一点我们明白了不过兰姊瞧着的时间再短,也总比我这样甚么都没看到的强因此还是请兰姊说说吧”
明牡丹这时才点了点头,微歪了歪头,似乎是在尽力地回想着初初看到那一抹怪影的瞬间感觉
“这个影子,给我的感觉虽然我现在是用‘影子’来形容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有一种感觉反而是非常强烈的那就是,这个‘影子’,虽然是‘影子’,但却是一种感觉非常非常薄的‘影子’好像这个‘影子’其实是有‘厚度’的那般”
“影子?有厚度?”语儿似乎搞不清楚“明牡丹姨”这样的形容,到底是甚么意思,因此忍不住在明牡丹叙述的时候,喃喃地自语了起来:“有厚度的影子?”
虽然语儿只是这样非常轻微地喃喃自语着
不过明牡丹所立的位置,就在语儿的旁边,因此马上就注意到了她困惑的反应。
“语儿,我也知道这样的形容,好像听起来有点奇怪,让人无法想像”明牡丹清秀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不过,我现在也只是把我觉得最恰当的形容方式,很坦诚地‘叙述’出来如果这样的话会让你觉得难以理解,那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在明牡丹的话音刚开始回答语儿的问题时
其实不只是语儿听得难以理解,连旁边郁芙蓉的脸上,也同样微微露出了一些“正在努力去将她的叙述想像出来”的样子
不过,当明牡丹的这一番说明说完之后,郁芙蓉已经马上就接口道;“兰姊,虽然你的叙述有点难以想像,不过你还是用你觉得最贴切的说法来形容吧至少对你而言,这样的感觉会比较真实一点”
在她们这一群“女郎头”里,郁芙蓉应该是除了门主之外,说话还蛮有份量的“军师型”人物
因此当郁芙蓉的话一说完,其他的女郎们也马上就跟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啦是啦明牡丹大姊你还是继续说下去吧”
明牡丹一看,便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说的这‘影子’感觉起来,很薄很薄,并不是只有一种很单纯的感觉而已这种‘薄薄’的特性,让我在乍看的那一瞬间,很直觉地就感到它是从空中另外一个就在旁边,但是却偏偏望不着,瞧不见,摸不到的,另外一个空间层次那里,薄薄地‘穿透’到这里来的而也因为这条影子的震动,是那么样地快速怏得我连眼睛都来不及收摄因此当它透飞而来,很快恢复了它原先的特性时,我就再也看不到它了”
郁芙蓉虽然知道明牡丹大姊的叙述,也许会有一些难以理解
不过,她显然怎么也想不到,明牡丹姊姊的说法,会“玄”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怔怔地望着明牡丹好一会儿,才有点困难地回应道:“兰姊你这样的说法,未免也太玄了些吧?甚么从另外一个空间透穿而来?甚么震动太快,人眼难摄?”
明牡丹这次还是有点无奈地苦笑了笑:“二妹,我也知道这样的说法过奇,根本很难想像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这就是我看到那个‘怪影’时,最直接的感觉!”
明牡丹这次的回答,才刚说完,同样也只能够苦笑以对的郁芙蓉,还没有做出甚么回应,那位叫“门主”的中年贵妇,便已经叹了口气,很肃然地插口说道:“夏虫从来就没有看过冰雪,因此一点白霜,便能让其认为‘玄得难以想像’我们‘芳菲解语门’,从立派以来,长久至今,一直都尽力护守南界柱香如海中海如香,南界柱在我们的刻意经营下,堪称‘绮丽之最’但是,谁会想到,这么美丽的地方,竟会在‘时空异变’的时候,引来了让人骇然的恐怖魔物?这一切,岂不都是本来我们所‘无法想像’的吗?”
在目前已经不用多说,应该就是“芳菲解语门”的门主,这样一番语重心长的肃然话语中,周围所有的“女郎头”都愕愕地安静了下来。
芳菲门的“门主”这时见到门下们都已经是若有感悟地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妖魔界来的怪物,那种力量的凶横,威势的强大,我们是无需再多说的了在我们举派六百七十人,被其一击之下,派基全毁,连最具盛名的‘十二奇花’,除了以前追捕旱魃,损失了一位东草之外这一回妖魔不过数击,已经连丧七花而且还在瞬间死了近两百人之后,如果不是花祆仙子,舍蕊收魂将我们这仅余的一群人以如此特殊的方式,保存了下来我们现在可早就不知道在妖魔顺手而摧的强大威力下,死了几次了呢所以,就以我们现在所化的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花不花,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个甚么东西的特殊存在想一想,以前我们又怎么能够‘想像’得到我们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芳菲君’无德无能,在任内落得一个全宗尽毁日后死去若还有灵,见着了历代祖师,连叙述个我们现在的模样,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地叙述起呢”
这位“芳菲解语门”的门主“芳菲君”话说到这里,脸上已经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愧色
旁边的众女,则都是一副噤声难言的模样
她们一直都觉得门主所说的确实不错,因此到了门主“芳菲君”最后的自责时,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个安慰起
确如门主所说,要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死后见着了历代祖师阴灵,倒是还真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怎么形容现在她们众女所落得的这样一个情态
人不人、鬼不鬼、花不花
只有一个花蕊脑袋
这到底算是个甚么东西?
其他诸女的沉默中,只有郁芙蓉很不以为然地大声说道:“门主,您前面所说,确是实情,不过最后你把错都归到自己身上,那可就完全不对了今儿个不管是哪个祖师接任宗主,遇着了像妖魔那般的怪物,肯定一样还是档不住的所以这样的结果,又岂能够怪你?”
有了一个人起头反应,马上就跟著有好几位女郎,都在郁芙蓉的话音结束之后,齐齐表示“说的没错”“说的对极了”
虽然有郁芙蓉和其他的一些人,不同意“芳菲君”把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搅
不过芳菲君脸上的愧意,却一点也没有退减的样子。
她稍微地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特别矫情要把过错往身上揽而是,身为宗主,却得眼睁睁地看着‘摄藏香’四妹受到那样非人能受地酷刑惨死这怎么能够让我不痛恨我自己”
在这一段话中,芳菲君门主提到了一位“摄藏香四妹”
从前面所说的话意推测,这位既然是“四妹”那么当然就很可能是“解语四花”之中的老四了。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芳菲君的话一说到这边,提到了“摄藏香”这三个字的时候
几百个女郎头,完全毫无例外地,每个人的脸色,都“唰”地一下,变得如雪般的“惨白”!
甚至,这里面还有些好像被甚么吓得心胆皆碎的女郎,脸色已经变成泛出很明显的青色了。
甚至,这里面还有些好像真的已经承受不了那种害人的惊颤,因而虽然只有一颗头,却也同样“簌簌簌”地发起抖来了
本来还在郁芙蓉的话音之后,连连附和,认为宗主不应该把过错统统往自己身上揽的女郎们,在芳菲君提到了“摄藏香”这么样的一个名字之后,马上就变得鸦雀无声了!
安安静静的,连胆子个性,看起来都有点强的郁芙蓉,都脸色变了好几变,然后才有点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门主这个这个四妹还有其他几个门下的死,真的是谁也没有办法的”
郁芙蓉的话说到这里,就好像一口气很难继续下去那般地,停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另外一边的明牡丹,脸上也同样很明显地露出了一股恐怖至极的惊骇
但是接着她还是强压着心惊,勉强想要找个甚么话来安慰她的门主
“门主这个这个只要等到花祆仙子一回来应该就能够将那些要命的怪物们赶跑然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明牡丹的这一番话,一听就知道,只是为了安慰别人,所特别说出来的话。
这里面是不是真的能够实现的可能并不是重点,主要听起来舒服就好但也因为这样,虽然明牡丹的这一番话说得很好,但是好像并没有太多的人,会把她这样以“安慰”为主的话太过当真。
这其中,只有“语儿”非常认真地思考着她“明牡丹姨”所说的话
因此,她在沉思了好一阵子之后,便即有点想不通地对着明牡丹说道:“明牡丹姨你说的这一点,可能会有一点问题的自从花祆仙子忽然间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络之后,从那种突然和毫无征兆的情况看起来,显然,她已经不知道发生了甚么突然而来的变故事件了在这样情形下,预计她在这短期间会出现,那岂不是一种非常没有可能性的猜测吗?”
明牡丹之前的话,本来就是以“安慰”的性质为主
因此被语儿这么样地非常正经地一分析,顿时也有些讷讷地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旁边的郁芙蓉,在这个时候,很主动地接口道:“既然消失是‘突然而然’地消失,那么当然再度出现,也可以是‘突然而然’的啦”
郁芙蓉这时候所说的如此解释,虽然顺着语气听起来,没有甚么不妥
但是对于语儿刚才所问的问题核心,却并没有直接做出回答。
因此,郁芙蓉的这一番话,主要还是为了安慰诸人与让之前的明牡丹好下台。
语儿这时候总算也看出了所谓的“只要等到花祆仙子一回来”这样的说法,根本就只是“说来听听”的而已。
因此,本来她还张了张嘴,准备再说些甚么
不过,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再一次地闭上了嘴,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了。
其他的女郎们,看到了明牡丹、郁芙蓉和语儿彼此之间的这么一段对话,当然也都知道所谓的“只要等到花祆仙子一回来,应该就能够将那些要命的怪物们给赶跑”云云之类的话,恐伯要实现是比较困难一点了
不过至少,这些女郎们之前的那种恐怖害怕的事,还是被明牡丹她们这样的一段对话,给稍微地“打断”了一下
因此,有些女郎,那种脸上所显露的脸色,终于比较没有像之前那么样的难看了。
可惜,这样的情况,很快就被另外出现的突然状况,给立刻改变了!
那是在远处,不知道甚么方向,所突然出现的一种隐隐约约,音震很高的“嗡嗡”轻响!
那种“嗡嗡”轻响,听起来就好像是某种非常薄的薄翅,快速震动着空气飞行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唯一比较不一样的是:
这种“嗡嗡嗡”的轻响,重重叠叠的,听起来非常明显地不是只有一个声音来源!
这样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其实还觉得颇为悦耳舒服,并没有甚么刺耳难过的感觉
不过,对这些只剩下头部的女郎们而言,却显然并不是这样的!
甚至,这种“嗡嗡嗡”的振翅声响,在她们听起来,不仅绝不是“悦耳舒服”
甚至可以说
这种声音对这些女郎们,简直就好像是甚么要命的催命符!
当这样“嗡嗡嗡”的声音,一从远方遥遥地传来之时
所有
连一个都没有例外
所有的女郎们,都在这一瞬间
勃然色变!
而且这一次,超过一半以上的女郎们,已经立即无法控制地“簌簌颤抖”了起来!
别的先不去说
就光看现在这些女郎们,变色的变色,发抖的发抖
便可以知道,这种发出“嗡嗡”轻响的声音来源,必定是某种非常非常,恐怖到了极点的“怪物”!
“老天我的老天它们它们该不会又要来了吧?”
语儿在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两片嘴唇,已经好像鲜血在一瞬间被抽光了那般,顿时变得惨白!
“看看样子好像它们真的又又来了”
这次说话的声音,已经止不住地发颤的,是在“语儿”的正后方,一位秀发长披的程度,几百个人中差不多没有人比得上,一位非常秀丽,约二十七、八岁的女郎所出。
本来之前的语儿,说话的声音也没有特别好到哪里去
不过当她听到了身后那位发长至少将近四尺的女郎,所说的那一段显然已经吓得有点六神无主的话语时,顿时暂时忘了自己的害怕,连忙转过头对着后面的女郎说道:“允清堇姨我们都知道你是最爱干净,甚至可以说是有洁癖的人等一下要是它们那些怪物们真的又来了那么那么允清堇姨你就闭上眼睛得了”
之前说话的那位女郎,听语儿的话,竟然是四花之中,素有洁癖的“允清堇”
不过,在语儿这样的话才刚说完之际,允清堇的脸色却是一点也没有稍松,还是带着颤颤的语音说道:“语儿这恐怕没有甚么用呢像之前那些怪物们凌虐我们的场面,可不是光闭上了眼睛,就能够不受影响的”
对于允清堇现在所说的事,语儿一听,好像觉得她说得倒也是事实
因此,便也只好沉默了下来。
就在允清堇这样的话才说完之后,远处那一阵阵“嗡嗡”轻响,已经非常迅速地,由远而近,由轻而沉,由盈而亮地,往这边急急靠近
本来好像还得侧头倾听,才稍微比较能够听得到那种盈盈的响音,这个时候也已经一转而变成了“嗡嗡轰轰”简直就好像千万只蝗虫,遮天而过那般的惊人!
而除了这种声音的转变之外
在这些女郎们的反应上,则是每个人,都睁大了一双双惊骇的眼睛,重新地往上仰望而去!
空中来的,是一条条飞速往这里接近,很快地越变越大的影子群!
从这些影子群的数量看起来,其实虽然之前那种“嗡嗡”震响的威势,还颇为惊人
不过,这一看之下,才讶异地注意到,那些越变越大的影子数量,其实只有大约十几个而己。
只不过这十几个影子,每一个都在空中蜿蜿蜓蜓,至少有十几二十节!
这十几条,每一条都有差不多二十节,像蜈蚣一样的长长影子。
十几条像链子一样,所过之处,带着浓浓黑气,而使得飞过的路线,都留下了一团一团好像闷烧得并不完全的暗烟
这种情形,让乍看的人,初始会以为从远方竟飞来了这么十几条浓烟那般!
只不过,当这些“烟头”飞近之时,就会议看清楚的人,真的吓得屁滚尿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