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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的赛车活动其实在2003年就已经开始了,在2001和2002年这两年,他的赛车训练基本上都是在卡丁车场完成的。多年以后他自己这样介绍说:“上海一个卡丁车场,北京一个卡丁车场,两边都做时间,立纪录。每次回到上海,就要看一眼谁破了我的纪录,有个哥们儿比较搞,三十多岁了,每次都带着孩子来,下场之前叮嘱孩子说:儿子你好好看着啊,看爸爸把他们的纪录都给超了!跑了几天,终于做出了新的最快单圈,赶紧回到北京去看,我的纪录还在不在了?如果被人家破了,再拼命去把它超回来。”
韩寒的赛车活动其实在2003年就已经开始了,在2001年和2002年这两年,他的赛车训练基本上都是在卡丁车场完成的。多年以后他自己这样介绍说:
“上海一个卡丁车场,北京一个卡丁车场,两边都做时间,立纪录。每次回到上海,就要看一眼谁破了我的纪录。有个哥们儿比较搞,三十多岁了,每次都带着孩子来,下场之前叮嘱孩子说:儿子你好好看着啊,看爸爸把他们的纪录都给超了!跑了几天,终于做出了新的最快单圈,赶紧回到北京去看,我的纪录还在不在了?如果被人家破了,再拼命去把它超回来。”
在北京期间韩寒跟朋友苏阳一起搞起了改装车和组建车队的尝试,后来他们就组成了北京极速车队,跑crc(全国汽车拉力锦标赛)和ccc(全国汽车场地锦标赛)。但是由于“非典”的影响,2003年的crc相当混乱,赛历一改再改,一推再推。韩寒在首站上海和北京两站都跑出了第六名的成绩,这应该被视为是个奇迹,因为按照他当时的所驾驶的“民用版evo5”来说,拿到积分的唯一希望就是前面的高手大面积退赛。最终这一年他还拿到了n组的年度第八,积了22分,这真是个令人哭笑不得的成绩。
一、结识徐浪
2003年底,韩寒跟随新结识的朋友徐浪去他的老家武义练车,飞车王徐浪练车可是从来不封路的,他横着车身漂出门,山上就放倒了消息树,满村响起了“敌人飞机来袭”的警报声:徐浪上山啦大人孩子关门闭户,赶鸡圈狗。等他练完车回家时,村子里又是一阵警报声:徐浪下山啦鸡鸭鹅狗大人小孩再次紧急坚壁清野。坐过徐浪的车之后,韩寒才明白,原来赛车是这么开的啊!之前他只坐过周勇和刘斌的车,但当时他对赛车的理解还太肤浅,就好像是小学生虽然也进过清华的课堂,可是老师在讲什么完全听不懂,什么都没学到。
2004年,韩寒开始了他真正的赛车生涯,除了crc之外,这一年还有一件标志着他进入职业赛车生涯的大事——拿到了参加亚洲宝马方程式的奖学金五万美元。尽管这也同时限制着他没能在2004年跑上ccc,但不管怎么说,跑过一年宝马方程式之后的韩寒也算是见过大世面了,毕竟多数情况下比赛用的都是f1赛道,这样的经历在当时的中国赛车圈里,还没有几个人能有过。仅仅去了一趟马来西亚试车,还没能真正跑上比赛,韩寒就已经快乐得无法掩饰了:
“我只是不断告诉大家,方程式的刹车距离是很短的,高速弯是很不可思议的,这还没赶上f1呢,已经让我等有小人得志的感觉。而我的朋友也大肆夸大我的驾驶感受,后来甚至出现200公里时速10米刹停和250公里过发卡弯等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我们这里完全是一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景象。”
于是这一年,从crc上海松江站开始,韩寒正式上道了。不过韩寒所在的北京极速车队在整个crc的大舞台上仍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配角,即使他的比赛越来越受到关注,但人们更关心的是他作为一位青年作家的社会属性,比如说他的通稿2003里对应试教育和老生常谈的高考制度所做的无情嘲笑,而采访他的记者,也多数不是资深的赛车媒体,而是早报、晚报及都市报一类的外行兄弟,努力把他当做了一种不务正业的社会现象去报道。
二、韩寒也赢过大豁爷
然而,也正是从这一站起,韩寒的赛车活动有了让赛车记者下笔的理由,因为第一站在上海,他竟然赢了卫冕冠军刘斌(著名的刘豁爷,除了赛车之外,他还拿过攀岩的全国冠军)0。7秒,排在n组第七、国内车手第四。
但是韩寒的成绩也确实有点儿超水平发挥,当时主流的evo七代都已经过时了,大家讨论的都是如何适应新八代的问题,而韩寒开的不过是自己改装的evo五代车,而且配件还严重不足,即使在某一站偶尔创造奇迹,可是这车能支撑到跑完全年比赛吗?要知道,从成立到消失,北京极速车队始终不知道“赞助商”的脸长的是什么样的,完全靠车手自己掏腰包去填拉力赛这个无底洞,这事儿听着就不怎么靠谱。
上海站之后一个月,crc龙游站揭开战幕,韩寒带着上一年度未能完赛的遗憾又来了。比赛前夜,我约他晚上8点做采访,之前7点半先去红河车队采访陈自华,车队老板老麻一看记者来了,赛前会没开完都提前结束了:“你们聊,我们不讲了。”相比之下,韩寒的谱儿摆得有点儿大,因为我打通电话之后,听到的竟然是一位小美女的声音:“你好!我是韩寒的助理。对,没错,他平常给人留的就是我的号码。要采访啊我不能确定他今晚有没有时间,要不这样吧,我跟他商量完之后再打给你?”
之前我只记得采访演艺界人士时才会跟什么助理打交道,我想韩寒只是个作家车手,又不用四处走穴、到处赶场,需要把紧张的行程档期安排得有条不紊,最大的可能就是遇到了喜欢的漂亮“粉丝”又不好意思直接泡人家,就先招来当助理吧?这个女孩我始终没见过,因为后来就直接跟韩寒打交道了。有意思的是,那女孩给我安排了一番,定在了晚上8点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吧做采访,而我抓紧时间联系了陈自华夫妇7点半上门采访,跟王笑预定了333车队的马来西亚外援萨拉丁8点半采访。对于一名多年报道足球出身的网络记者来说,这点儿时间不是太紧了,而是太富裕了,我觉得30分钟搞定一个车手采访根本不是问题。
晚上8点,我准时到了大堂,韩寒也准时出现了,我们寒暄握手,点了两杯可乐,我注意到韩寒竟然不喝啤酒,这跟赛车圈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赛车与啤酒,本来是表兄弟啊!一般地说,赛车圈里混的人,穿印着车队logo的t恤几乎是标准装备,但是韩寒只穿了件衬衣,眼珠黑亮黑亮的,仿佛那位美女助理每天都帮他打鞋油一般,这让我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顾城的诗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韩寒与我身高相仿,我们可以平视,看着他永不躲闪的黑眼睛,再配上他那永远也长不大的娃娃脸和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实在是非常出乎我的意料。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关注过他,只是知道他是个叛逆青年,按理说既然你都叛逆了,那么起码要留长发,戴大墨镜,烟不离手,还得满嘴脏话吧?然而韩寒既没有端足了架子跟你摆谱,也没有很快就跟你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他稳稳地坐在椅子里,用一副波澜不惊的腔调回答一位从未谋面的陌生记者的提问。
你觉得自己在赛车方面会有很好的前景吗?
韩寒:虽然暂时没有很好看的名次,但是我相信以后很快会好起来。
你觉得自己从作家到赛车手这种角色的转换是偶然的吗?这个机会是怎样找到的呢?
韩寒:其实我从小就喜欢这种运动,虽然是在上海长大的,但是我的心有时候也很野的。老是幻想着进行赛车这样一种看起来比较疯狂的运动。但是以前没有机会,谁也不会把上百万的车拿来给你玩,你说我是老司机,多少公里无事故等等的,没有意义,你不可能得到这个机会。只能自己买车,自己创造条件,有了稿费以后有了条件了,机会自然就来了。
你还有多少冒险的计划?会不会有一天忽发奇想去登珠峰,或者到太平洋里玩深海潜水?
韩寒:不会不会,我不会参与那种真正有生命危险的运动。赛车虽然有危险性,但是我能控制,能驾驭。
你当了赛车手,有了一定的技术,会不会在大街上开车就很野?
韩寒:不会不会,我平时开的是另外一辆车,反倒是当车手之前曾开车在街上飙,但是现在不大会再这样做了。
为什么能这样做?你是怎么控制自己的“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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