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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华大饭店咖啡厅。
季慕飞在服务生的征询下,点了一杯西红柿汁。然后,他意态潇洒的把手搁在椅背上,细细端详着总是把自己打扮得花俏、时髦、亮丽又不失冷艳的方咏婷,薄薄的嘴角缓缓往上扬,掀起了一丝隐含揶揄的笑容。
“方大小姐,承蒙你的错爱,不惜动用各种力量“邀请”我陪你来喝下午茶,不知道你费尽心思的安排,是想跟我谈公事?还是私事?”
方咏婷闻言,反而不以为忤地绽出了世故而慵懒的微笑,并为自己从容地点了一根烟“小季,我既然敢大着胆子约你见面,就不怕你对我有任何不友善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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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你的人生字典要重新编辑,重新改写了。”季慕飞双手抱胸,一脸淡然的嘲讽道。
孰知,方咏婷却好像吃了定心丸,一点也不在乎季慕飞的冷嘲热讽,反而还对季慕飞露出了更加热情而妩媚的笑容。“小季,这就是我对你特别青睐的地方,如果我是一名渔夫,我绝不是那种在岸边随便钓钓小鱼的人,我一定会到深海中去从事更具挑战的海钓活动,专门抓那种罕见而刁钻精怪,有自己特殊性情的大鱼。”
季慕飞眼中的嘲讽更浓了“小姐,我就算是鱼,也肯定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大白鲨,你把目标对准了我,不怕玩火自焚,最后落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方咏婷脸上的笑容更娇媚了“小季,我很乐意被你一口吃进肚子里。”她毫不知羞地把上半身向前倾,贴近了季慕飞,以一种煽情而挑逗的口吻笑道:“这样,我便能与你融为一体,如胶似漆,永不分离了。”
季慕飞被她大胆火热的言行举措弄得俊脸微红,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姐,别把一厢情愿的角色扮演得太过火了,没有用的,你只会让我对你更加”
“印象深刻?”方咏婷笑吟吟的抢着说,又在季慕飞恼火又无奈的注目下,吸了两口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调戏你的,而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本能。”
碰上全世界脸皮最厚的女人,季慕飞在无力招架的反胃中,只能浑身疲软的猛啜着酸酸甜甜的西红柿汁,企图中和一下几近失调的味觉。
方咏婷捺熄了烟蒂,也喝了一口新鲜爽口的柳橙汁。“小季,你知道吗?你愈是对我不在乎,我愈是想亲近你,想牢牢的抓住你,这是一种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觉,甚至于你的冷淡,你的局傲,你的爱理不搭,在我眼中,都形成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季慕飞僵笑了一下“原来你会对我情有独钟,只是因为你罹患了一种喜欢自讨没趣又病入膏育的自虐症。”
“你尽管嘲笑我吧!小季。”方咏婷一反常态地表现了她难得一见的定力和涵养,经过粉妆的明媚脸庞,仍泛着一抹无所谓的浅笑。“也许我是咎由自取,自找罪受,但,我会对你另眼相看,不仅是因为你有张漂亮而俊俏迷人的娃娃脸,有份洒脱无忌的神采,还有一张犀利而妙语如珠的嘴,这些特质都只是吸引我的次要因素,最重要的是”她抿了抿她那丰润的红唇一下“我发现在你风流不羁、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一颗炽热而专情的心。”
季慕飞微愕了一下,然后他笑了,笑声带着几分狂野和戏谑。“方大小姐,看来你的病情相当复杂,除了严重的自虐症,还有丰富又荒诞可笑的想象力。你如果不赶紧就医诊治,只怕我们下次会在松山疗养院喝下午茶了。”
方咏婷笔直的瞅视着他,脸上带着一抹异于寻常的自信和诡谲。“小季,你的幽默感总是夹杂着一股呛人的麻辣味,如果你不健忘,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说过,在我决定拉下身段追求你之前,我曾经对你的过往历史做了一番详尽的调查,也才真正明白,看似花心的你,其实并不花心,而且还是个重情重义的血性男子!”
季慕飞又撇撇唇笑了,只是他的眼睛却深沉得毫无半丝笑意。“哦?请问我有哪些历史让你做出这种离谱又自以为是的判断?”
方咏婷双手支着下巴,轻笑了一声“你想听吗?”
季慕飞不置可否的扬扬浓眉,眼光依然是深奥难懂的。
于是,胸有成竹的方咏婷自顾自地敞开了她的话匣子:“小季,你是台南善化人,ab型双鱼座,身高一八一公分,体重七十公斤,家境小康,父亲是个殷实而勤奋的果农,母亲则在菜市场帮忙批售水果。你是独生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而你国中毕业之后,顺利考上了建国中学,从此就住在你舅舅姜全福家,而姜全稿的三个女儿也都嫁人了,所以他对你特别疼爱和照顾。而聪姿慧颖的你,并不是那种死读书,一丝不苟的模范宝宝,你能玩能疯,又酷爱把玩乐器,尤其是吉他,弹得十分精纯。此外,你的异性缘奇佳,从国中开始,就是个备受女同学倾心注目的万人迷,上了建中,上了台大,你对女人的吸引力也跟着你活跃于社团的身影水涨船高,成了一项攻无不克的利器,只是你总是蜻蜓点水,漫不经心的和那些环绕在你身边的女性玩玩无伤大雅的恋爱游戏,不肯轻易交付你的真心”
季慕飞稍稍更换了坐姿,脸上的表情是懒洋洋的,好像在听一件无趣而不关痛痒的小道消息。
方咏婷并未因此而停止了传真和倒带的动作,她轻啜了一口柳橙汁,又徐徐开口说道:“你从国中到研究所毕业为止,谈了无数场形同儿戏的恋爱,从未对哪个女孩认真过,直到你遇见了璩宋晴”说到这,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仔细研读着季慕飞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惜的是,季慕飞反倒对她无聊的眨眨眼,一副你有完没完的神态,害方咏婷不得不在微窘而且不得其果的心境下,轻咳了一声,继续未完的话题:“只可惜,她是你的死党知交雷修奇的女朋友,而雷修奇是你们風騒六君子中的“文”他不仅文采焕发,而且也是个出类拔萃、深具女人缘的大帅哥,你和他,一个是玩音乐的圣手,一个是舞文弄墨的才子,你们各以自己出众的外型、才华,成为風騒六君子中最受女人欢迎的学生情人,再加上相貌平凡,体型可观,棋艺一流的余盛仁,以及沉默寡言,斯文儒雅,写得一手好字的麦德夫,阳盛阴衰的补上厨艺精湛的古典美人丘斐容,和酷爱绘画的俏佳人汪碧薇,你们六个登山社的成员,便成了台大嫌冢当的风云人物。”
季慕飞一脸平淡的望着她,挤出了一丝令人乏味的假笑“哼哼,这种小事还用得着你大小姐花钱找征信杜去调查?你只消找个大嘴巴的台大校友套套口供就可以了。”
“我觉得我的钱并没有花的很冤枉,我还有更精宋的下文,你何妨耐心的洗耳恭听?”
季慕飞造作的伸手挖了挖耳朵“我已经挖光了我那不胜其烦的耳屎,你就”他耸耸肩做了个请便的表情。
方咏婷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倒带下去了。
“你明知道璩采晴钟情的是雷修奇,可是你仍然一头栽了进去,即使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可能是个多余的程咬金,但,你却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季慕飞冒出一阵涩然的干笑“瞧你把我形容成什么了?不计生死的痴情种子梁山伯,还是罗蜜欧?”
方咏婷轻轻摇头笑了“都不是,在我眼里,你是个比温莎公爵还浪漫多情的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甘愿!”她直勾勾的瞅着季慕飞,冶艳如火的眼眸里溢满了沸腾的热情。
“是吗?”季慕飞黑黝黝的眸光中闪动一抹淡淡的,却充满嘲谑的光芒。“小姐,尽管我是个浪漫多情的双鱼座男人,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含蓄温婉,没那么热情又充满侵略性的女人!”
“是吗?”方咏婷狡猾地模仿着季慕飞的口吻“在你身边好像就有一个无限含蓄,无限温婉的女人,你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呢?”
季幕飞的心紧缩了一下,但,他却对方咏婷绽出一丝“干卿何事”的微笑。“我还在磨我的脸皮,看能否像你一样,有那种子弹都穿不透的硬功夫,哪天”他犀利火辣的顿了顿“大功告成,炼到像你这么烦火纯青时,我自会采取行动。”
方咏婷暗吸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吃下季慕飞的揶揄嘲讽,并以一种毫不退缩的态度,开口做了软性的反击。
“那么,在你的脸皮比女人的丝袜还单薄的时候,你只好被动的接受我的追求,除非”她别有用心的停顿下来。
季慕飞只好顺着她的步骤玩下去。“除非怎样?我去找整型专家“美容”一下我的脸皮吗?”
方咏婷眨眨她那双经过人工修饰的长睫毛“除非,你肯带我出席下个月初,你们風騒六君子每四个月举办一次的聚会。”
季慕飞深沉莫讳的微病白叛郏涣辰浔傅纳袂椤?br>
“你为什么想参加我们的聚会?莫非你有什么不良的意图?”
“我哪会有什么不良的意图?”方咏婷笑病安“的否认着“若说我有任何不良的意图,也只不过是想正大光明的认识你的好朋友,让他们知道我对你不气不馁的企图心,同时”她慢吞吞的抿了嘴角一下“去看看那个曾经让你拋诸一切真情的女人璩采睛,还有你那位又含蓄又温婉的红粉知己丘斐容。”
季慕飞面无表情的陷入了一阵出奇静默的思考中。
按理性来分析,他应该毫不考虑的断然拒绝方咏婷“变相”的要求,但,在他迷离纠结的心灵深处却窜出了一个大胆的点子,一个可以让他借机试验丘斐容是否真的对他暗藏真情的idea。
想到在“山顶洞人”求婚被拒的一幕情景,想到丘斐容推却的理由:“我不相信自己能带着不确定的心嫁给你!”他不能自己的打了个冷颤,对于他和丘斐容这份扑朔迷离,似有若无的感情,更添加了几分辗转难安的惊惧和不安全感
认识丘斐容将近十年了,她总是那样沉静柔和,像一阵微熏的晨风,清新温柔,予人轻柔飘逸的感觉。
对于自己那逢场作戏、漫不经心的恋爱观,她从未给予任何负面的评价,甚至有种视而不见的反应。
即使是在那段他“爱上”璩采晴的非常时期,她也不曾有过任何异样的激烈反应,反而还胸怀磊落、细心呵护着遭逢巨变的璩采晴。
这是一个对他用情极深的女人该有的正常表现吗?
她那沉静如水、不愠不火的态度,究竟是一种“情到深处无怨尤”的表现,还是“情到浓时反为薄”的反应?
一个与你一路走来,有温柔,有关怀,却一点也不会捻酸吃醋的红颜知己,真的只是“知己”还是一位除了相知,还可以相爱的恋侣?
思潮百转而辗转起伏的季慕飞,不由愈想愈觉情思难解,惴惴难安。
或者,他真的该痛下猛葯,破例和方咏婷搭档合作,演出一场暗藏玄机的试情记。
透过这种激进而大胆的方式,他或许能掀开丘斐容平静而坚韧的心灵面纱,一窥其中的堂奥。
知己知彼之后,他才能真正坦然无讳的面对着他和丘斐容的未来,一个原地打转,终止于知己关系的未来,还是水乳交融,更为亲密的未来。
于是,他在放手一搏的策略催动下,贸然点头答应了方咏婷的要求。
“我同意带你去,不过”他一脸凝肃的提出但书“聚会结束之后,我们好聚好散,你必须停止你对我的纠缠和騒扰。”
另有盘算的方咏婷十分爽快的点头同意了“sure,能见见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即使仍不得你的欢心,也不无小补了。”
“你不会玩什么鬼花样吧?”季慕飞不太放心的病捌鹧郏辽滴实馈?br>
“你认为我在你虎视眈眈的陪伴下,能玩出什么鬼花样吗?”方咏婷笑容可鞠又不失犀锐的反问道。
季慕飞缓缓点点头“很好,我已经尽了义务,陪你喝了两个钟头的下午茶,也听了一段老掉牙的历史故事,现在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说完,他潇然站起身,扔了一张千元大钞在桌上,便昂首阔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福华大饭店。
便翰居中式餐坊。
在一间幽静而宽敞的厢房内,陈坐着陆续到来的雷修奇夫妇、麦德夫夫妇,和订了婚却仍在磨菇的欢快冤家余盛仁与沈丹霓。
余盛仁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不忘以一种又表又妒的口吻,对着一脸温文的麦德夫打趣道:“乖乖,卖豆腐,你可真不含糊,马上就接着阿奇背后,成为有子万事足的准爸爸。”
“这夫妻恩爱,自然会有慧眼识英雄的小天使赶着投胎啊!”麦德夫推推眼镜,文诌诌的淡笑道。
“哟!才夸了你一下,你这卖豆腐的书酸就大剌剌的开起染房来了,”余盛仁一脸精怪的喳呼着“敢倩是新竹的风太强了,把你的脸皮也连带刮厚了。”
“圣人,你的口气别这么酸不溜丢的,”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汪碧薇亦不甘寂寞的加入了抬杠的阵营中。“你要是不甘心,你也可以起而效之啊!”她别有深意的瞄了娇小玲珑的沈丹霓一眼。
余盛仁干脆抓着这个机会,向一再赖皮,不肯和他乖乖拜堂的沈丹霓下通牒“阿丹,输人不输阵,输阵歹看面,你忍心让我吃着酸葡萄让老同学看笑话吗?”
“是啊!阿丹,你别再三心两意,犹豫不决了,圣人他等你那么多年了,”和沈舟霓私交匪浅的璩采晴也忙着敲边鼓了。“你好意思拖下去,做个不干不脆的黄牛新娘,耽误圣人的青春吗?”
“而且圣人为了你,差点被他那急着抱孙子的老爸开除户籍,驱除出境,”雷修奇也义不容辞的和妻子唱起双簧了。“你忍心让他为了你而成为父母交相攻吁、埋怨下的炮灰吗?”
一向伶牙俐齿而反应敏捷的沈丹霓转转眼珠子,一脸沉吟的慢声说道:“你们急什么?等小李和斐容的感情明朗,开花结果之后,我自会放弃挣扎,乖乖和圣人结婚的。”
余盛仁听了,马上苦着一张脸“拜托,这要等到民国几年,照小季那种蜗牛上树的速度,只怕卖豆腐的孩子都念了幼儿园,他们两个人还在那慢慢拔河呢!”
“你要是着急,你可以拿出你催我结婚的那股劲,共帮他们增加感情的温度啊!”沈丹霓慧黠的眨眨眼“也许,不用等到麦德大和碧薇的小baby上幼儿园,他们就迸出爱情的火花了。”
“这么说,小季一天不和斐容结婚,我们就”余盛仁一脸郁卒的咬了咬牙“不能提早完成我们的终身大事?”
“没错。”
余盛仁又翻眼,又咬牙,又是苦笑,然后,他摊摊手,对在座其它人吐一口又长又苦的闷气“各位亲爱的老同学,你们现在知道我的境况了吧!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愈吃愈胖的原因了吧!”
“喂!你少诬赖人喔,明明是自己嘴馋,像台无孔不入的吸尘器,遇上能吃的就囫囵吞枣一番,体积不魏义壮观,赛比猪公才怪!”沈舟霓“赤爬爬”的噘着小嘴提出强烈的抗议了。
“是,我承认我是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可是”余盛仁不服气的急声辩驳着“我每次只要在你那里碰了不大不小的软钉子之后,就会心情郁闷的猛吃猛喝,所以,我体内有一半的垃圾都是拜你所赐的!”
“那是你自己意志不坚,作茧自缚,焉能怪罪于我?”沈舟霓像连珠炮似地还他一记火辣辣的回马枪。
“如果没有你的刺激,我岂会寄情放大吃大喝的变相乐趣中!”余盛仁振振有辞的回嘴道。
沈丹霓马上睁大了她那一双波光灿烂的杏眼,眼见他们这对体型悬殊,却又忽晴忽雨,老爱拌嘴的冤家愈吵愈起劲,几乎演出了铁公难的局面,雷修奇不得不出面喊停,笑意盎然的打着圆场了。
“喂!我们今天可是来聚会的,自从大家步入杜会之后,时间有限,两个月一次的聚会也改成了四个月一次,大家都是那么熟的老同学、老朋友了,抬杠消遣可别伤了和气,何况你们是互许终身的情侣,何必为了一点芝麻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呢?”
“是啊!你们若有兴趣进行一场针锋相对的辩论大赛,等小季那个巧言善辩的抬杠高手到了也还不迟啊!”麦德夫也不矜不躁地扮演起和事佬的角色了。
“不!等小季来了,我才不让他卖弄唇舌,我让他唱歌,而且是”余盛仁一板一眼的拍了拍他随手带来的吉他“对着斐容大唱情歌。”
“啊!没想到你连道具都带齐了。”雷修奇啧喷称奇了。
“没办法啊!”余盛仁意味深长的瞄了沈舟霓一眼“谁教我是要管严俱乐部的忠实会员,这未婚妻有令,我能不照着办吗?”他状甚委屈的玩起怀柔政策了。
“圣人,你转得好快啊!”汪碧薇笑意嫣然的取笑他“不亏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
“没办法,谁教我娶妻心切,只好投鼠忌器啦!”余盛仁半真半假的幽了自己一默。
“咦?不是说好七点钟在这里聚餐的吗”璩据采晴看看腕表“都已经七点半了,怎么小季和斐容姐都还没来?”
“该不是两人偷偷约好一块迟到,放我们这些携家带眷的人在这里大嚼舌根吧!”雷修奇神清气期的调笑道。
“难说喔!”余盛仁略带神秘的笑了笑“最近这两个月,我不断给小季洗脑,灌输他一种刻不容缓的危机意识,看他那样子,好像有点被我给唬着了,对斐容的态度也变得比较积极!”他愈说愈热络,一副好事在望的神态“也许,今晚我们大伙再给他暖身暖身,没多久就可以喝到他们两人的喜酒了。”
“但愿如此,这杯喜酒我可是等得比王宝钏还辛苦。”汪碧薇笑意盎然的浅笑道。
“我也是”璩采晴同声附和。
“谁又不是呢?”余盛仁笑嘻嘻的补上一脚。
“看来这件事已经在我们默契十足的共识下,成为今晚最重要的议题了,”麦德夫温吞吞的下了批注“希望老是耳朵发痒的小李,不会在我们的唠叨下,其的成了耳鸣失聪的“季多芬!””
想起以前和季幕飞逗嘴取乐的点点滴滴,大伙儿不由相视而笑,逸出会心而趣意丛生的笑声。
“你们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迟到了近四十分钟的丘斐容带着一贯的温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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