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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风,忽冷忽热忽凉忽烈。
灰暗的天空,灰暗的气息,灰暗的心情。为什么又失眠了?坐在窗台上,头顺势倚在两膝,望着寂静的窗外。木木说,你该写些东西了,我无语。你不该是空白的。她把我的手放在她柔软的手心中,一切都会过去的,答应我。
小城的空气浑浊得让人窒息,不想出门,宁可守着一扇空窗,肆无忌惮地数落一串串没有身影的符号。我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我没有权利拒绝。这个世界少了谁,多了谁,谁会真正在意?地球以其特有的轨迹运转,我没有方向。阳光刺得眼睛好痛,心一宽,眼泪就掉下来,毫无准备。是的,我需要眼泪,也仅仅是需要而已。
以前很喜欢和木木爬在教室的走廊上,看无声的飞鸟用翅膀寂静地划过天空,任大片的云朵肆意的蔓延整个头顶。都市的鸟儿有一种破碎的悲哀,每一个视线的维度充斥的都是无言的孤单,木木若无其事地说。是的,天空是它们的坟墓。心痛,莫明的。风恣意地拨动发梢,轻轻的掠过脸庞,柔柔的。木木调皮地倒歪着脑袋,伸出右手捋捋我飘乱的长发,你的头发都散发着你的迷乱和不安分。我握住她的手,笑了,她也笑了,那么干脆。一直认为木木和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有着固有的高傲与孤寂,偏激而不易于倾诉;爱雪,白白的,软软的,都喜欢听踩在上面发出的吱呀声响,亦都爱在纷飞的飘舞中奔跑,狂热得毫无理由,也无须理由。奔腾的血液和寒冽的风凝结成一团,痛得死去活来,也爱得一塌糊涂。我们是这个世纪末的幽魂,我们一直如此自诩。
有些东西是我们无法始料的,隔雾看山不是山,隔雾看水不是水,那隔着一重山水回首还是那曾经的小径吗?采菊东临下,即使见到另一座南山,那又会有多少的悠然?一切也不过是零乱的,疯长的记忆亦如我疯长的华发。
拿着好男的信,蜷缩在竹林里,一片寂然。漠然地停滞,一切都是白色的,空洞的白。“我要结婚了,她有你的长发却没有你的傲气,有你的身影却没有你的落寞。你是我的劫难,一直努力想融化你,可我还是无力成为你栖息的那片寒泽,请原谅我的半途而废,你拿走了我的99%的爱,剩下的1%也将为你而存在”走出竹林,眼睛又是一阵刺痛,锥心的疼,没有心跳的搏动,脚链沉得没有站立的勇气。它是宽大的银链,镶有一棵心型的紫晶,是好男在去北上的站台给我戴上的,那是樱花烂漫的时节,他说脚链被他下了魔咒,我一辈子都跑不掉,那一刻我以为世界是我们俩的。我现在的确跑不了了,就那样蹲在那个角落。想起了他棉布衬衫上的青草香味,想起了他掌心的温度,想起了他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还有偶尔矜持坏坏的笑突然间,一切都好遥远,模糊成一片。
七年的来回,有多少人愿意守侯?时间在等待轮回,而人在等待衰老。总喜欢在夜里泡一杯浓咖啡,不加糖,口袋里永远是德芙牌子的巧克力。好男说,我天生就属于咖啡的。是的,已习惯了这种味道既然习惯就无需改变了。我的确也不是一个有情调的人,除了安分守己的上下课,床几乎就成了我唯一的归宿,抱一大堆英语报纸,小说,过期的杂志,几张cd,摆一个最舒坦的姿势,或侧躺,或仰卧,或盘腿而坐,或倚墙闭目。这一大段空白,时间是充足的,可以挥霍。木木说我全身都是不安分的因子,不安分的是野性的心,躯壳是可以随意搁置的。
4月的天气总是满脸的阴霾,脱岫的阴天充满祭悼的气息。站在下风的地方,就能嗅到荒山散播的冥气。满地枯叶都是遗书,青草上还有泪痕。晓枫,你是做聪明的,没有谁比你更懂得享受宁静。也曾想和你一样,拥有一片自己的净土,永远躺下,什么都不想,没有思绪,没有尘世的烦琐,亦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情感的纠结。可我不能,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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