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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别人说,她原来是歌舞团的,找了一当兵的做老公。可是,后来那当兵的升了官,找了个小蜜,她就气疯了。二狗子见四周没人,便走到疯女人跟前,怀笑着说道:“妹子,去我家吧。我家里,有一条大鱼正在锅里炖着呢。”疯女人嘻嘻一笑,抹把脸上的灰尘,就踩着破裙子,跟二狗子走了。
老增还想去找黑寡妇,但见疯女人风韵犹存,也就折了回来。二狗子从小店买来一袋火腿肠,伸出黢黑的手指拿出一根来,用黢黑的牙齿撕咬开,再用柴棒子手掌一挤,肠衣就悄然脱去。
二狗子捧着那根火腿肠的诱人胴体,给疯女人看。疯妇人抢过来,猛地塞进了嘴里,三两口就吃完了。
“还想吃‘肠子’吗?我这儿,有的是。”老增狡猾地笑着,把疯女人引进了二狗家。疯女人进了二狗子的家门,不停地说:“嘻嘻,吃,吃”老增举着从二狗子的手夺来的火腿肠,引诱疯女人道:“那你脱掉裙子吧”
疯女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不仅脱掉了自己的裙子,还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老增抓起一个火腿肠,带皮递到女人的手里说:“你再把上衣脱掉。”
疯女人仍没犹豫,就把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看到疯女人刚把带皮的火腿肠,塞进嘴里,老增就扑了过去。
疯女人像一捆柔软的稻草,被老增压在了身下:“你还吃肠子吗?”疯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浑身扭动起来。
“我给你个大肠子,又肥又热乎的‘大肠子’。”老增把女人的双腿撑开,下体顶进了女人的体内。二狗子急了,趁老增喘气的当儿,也压了上去。疯女人只是嗤嗤地笑。
二人把疯女人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清早,才放她去了大街上。睡了原先的“红歌星”老增顿觉精神焕发百倍。他早饭也不吃,就骑着破三轮车,优哉游哉地走在了大街上。
人们见了老增,也格外地亲热。这个说:“在‘天外天’广场,我见到了你媳妇”那个说:“增儿,你媳妇太美了!都当模特了。”
霎时,老增就像昨晚上了本县的电视一样,出了大名。但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你们看来看去啊?
枣花这个烂b,让我看见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老增又一想,现在不是开放了吗?男人们能看我的女人,拿我的女人开涮,我就不能玩别人的女人吗?
正这样想着,老增就看到了黑寡妇。黑寡妇果然穿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好像整个一条人骨,裹在了衣服里,哪里是山,哪里是水,分明可见。
黑寡妇闲着没事,正在岔着腰肢,向老增微笑呢。“黑嫂子,你家有破烂卖啊?”老增赶忙凑近黑寡妇,嘿嘿地笑着问。
“有,你来呀!”黑寡妇一扭身,就往自家走去。盯着黑寡妇像两块瓜皮似的圆屁股,老增就把三轮车推进了她家院里。黑寡妇妩媚地笑着,别上门栓,又把老增领进了屋里。
一张鸳鸯戏水的被子,平摊在床上。黑寡妇灿然一笑:“我这没有什么破烂,倒有一条黄花鱼,你要吗?”
“要,我要你。”老增把黑寡妇抱起来,放平在鸳鸯戏水的床被上,像剥羔皮一样,退去了黑寡妇的衣服。黑寡妇一阵浪笑:“怎么样,老增小子,嫂子的身子,不错吧?”老增也不回答,就压了上去。黑寡妇久早逢甘霖,不一会儿,两人就像一对大虾贴在了床上。
老增拿出两张拾元钞票,吐一口吐沫,贴在黑寡妇的大奶头上。黑寡妇见了钱,又一把搂住老增问:“增儿,俺好,还是枣花好?”老增在黑寡妇的身上摸了个遍,才痴痴地说:“你好。枣花太嫩了,嫩得让我一揉就碎了还是你筋道!”
从此,老增和黑寡妇经常呼风唤雨,成了一对忘年之交。以后,一听到自己后房山“咚咚”地响两声,或墙外的棒子秆“哗哗哗”响三下儿,或是门前有四声狗叫,黑寡妇就知道是老增来了。
每天,老增都早早地去大街小巷收破烂,然后去找光棍们喝酒。当谈女人吊起光棍们的胃口后,就去和黑寡妇对暗号。时间不长,老增和黑寡妇的风流韵事,就悄悄地传遍了女人沟。一天,老增交了破烂后,就转悠到县城。他没有找到枣花,却见到一个和枣花一模一样的女子。
那女子上着小披肩外套,下穿白色裤子,一双青春的奶子,像池塘里的荷花似的,上下左右地摇摆不定。老增一会儿把那女子看成了枣花,一会儿又把那女子当成了黑寡妇。
他便假装问路,凑到那个女子跟前说:“妹子,知道去枣花家怎么走吗?就是穿着你这样衣服的那个枣花。”老增边说边玩起了花花肠子,他趁伸手指姑娘衣服的机会,像燕子沾水一样,在她的胸前轻轻一蹭。
霎时,姑娘气得浑身颤了起来。姑娘指着老增大喊:“流氓,抓流氓啊。”两个壮汉走过来,听了姑娘哭哭涕涕的诉说,就扣了老增的三轮车。
老增想结结巴巴地辩解说:我是收破烂的,不是什么流氓。可是,他一着急,就喊出了“大一边”一个男子挥起拳头,照老增脸上一阵猛打。男子一边打一边说:“我打你一边,我还打你另一边呢。”
随着“扑哧扑哧”的响声,老增就双眼冒金星,单口吐黄水。由于“蹭”了那个姑娘的奶子,老增被关进了城区派出所。两天两夜,老增娘弓着腰,踮着脚,送了两顿饭。
见派出所还没有放人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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