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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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热气如跳舞的少女袅袅升起，思绪就象那云雾飘向遥远的过去。

    儿子，这是我写给你的情书。可以说妈妈有着幸福的前三十年。当然和你一起的日子都是幸福的。

    我永远无法忘怀九八年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你父亲突然接到电话说要出去执行任务，我万万没想到这一刻的分离就是永别。

    当我们赶到殡仪馆，刚才还和我们一起晚餐说说笑笑我亲爱的丈夫你敬爱的父亲，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一刻我悲痛万分，甚至觉得生命已经毫无意义，只想追随他而去。是你拉着我的衣角，抱着我的腿，哭喊着“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边哭喊还边叫着妈妈。那一瞬间，我明白我还有着责任，为人母亲的责任，那就是抚育你成人。

    从此我的世界只为你而存在。出殡的那天，你险些哭被气了。我抱着你暗暗发誓：儿子，今生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尽量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你爸爸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有恢复过来，一直郁郁寡欢。

    我一直开导你，生活还要继续，还有更多的欢乐在今后的日子里等你。你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又变成原来那个聪明活泼的儿子，只要能听见你高兴的笑声，再苦的生活妈妈也能承受。

    很快你小学毕业了，有天和你一起洗澡的时候，妈妈发现你的小鸡鸡上已经开始长出第一根绒毛。我知道儿子终于长大了，于是开始要求你要分房睡觉了，也不再和你一起洗澡。

    记得吗？刚开始你很不适应，半夜的时候常常又钻进我的被窝搂着我。我也好想抱着你睡，但每次都狠下心又将你抱回你的小床，陪你把被子捂暖和了才离开。日子如流水从我们身边慢慢的划过，你长高了，声音变粗了，也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有次洗床单，妈妈发现床单上遗留的斑痕，心想儿子终究快成人了。那段时间不停地有人给妈妈介绍男人，妈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一来没办法忘记你老爸的好，二来总想等你长大点再说，继父总是赶不上父亲。

    妈妈是个女人，在那些寂寞的夜晚，妈妈好想有个宽广的胸膛可以依靠，好想有双温暖的手在爱抚。可妈妈总是紧咬着床单，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然后在高潮后的空虚中孤独的悲泣。

    你上初二的时候，妈妈终于拗不过姨妈的劝说，开始和那个男人交往，也曾经带他来到家里，可看到你的反应，看到了你在礼貌后面掩埋的不满，妈妈犹豫了。

    我和他一直没发生关系，虽然他很想。甚至有一次，我们已经脱光了抱在床上，可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你父亲在天花板上默默地注视着我，又好象看见你鄙夷的目光。

    我掀开他，穿上衣服跑了，当晚我在卫生间哭泣的时候你问我是不是他欺负我了。其实不是，只是我放不下你和你老爸。这种心情也许你现在应该可以理解了。

    过了几天，呵呵，你叫了几个孩子在妈妈单位门口将他打了一顿。说实话，妈妈很生气，倒不是因为他挨打，而是怕你和坏孩子一起打架变坏。

    从那天起，妈妈也想开了。算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把你培养好就是妈妈余生的使命。其它的一切都是浮云。很快你初中毕业了，以全市第三名的高分考上了我们这最好的高中，知道你成绩的时候，妈妈高兴坏了，记得那天晚上，妈妈做好了菜，还买了瓶红酒。

    那天我哭了，抱着你爸的遗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你很听话，你很争气，我没有对不起他。

    虽然在哭，但妈妈是高兴的哭，你是我的骄傲。最后你把我抱上床，静静的抱着我的腰，我靠在你身上，真得很温暖。

    儿子，你就是我生活的依靠。那天你帮我收衣服的时候，其实开始我真没意识到你的想法，到了后来你用手托住我的乳房，又看到你短裤下的帐篷，妈妈什么都明白了。你到了青春期，对性开始好奇。这是正常的，但对象不应该是妈妈啊。

    那几天我反复的思考应该怎么跟你交流这件事。但作为一个单亲家庭的母亲，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