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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费劲。曾经有几个战士为了踢好正步,偷偷的将伞兵靴里脚踝上的牛皮给拆掉了,结果被刑团长发现了,直接要开出特一师(都是代培的)
不服气,找到黄平政委,想说说理。可是黄政委一刻通知全师汇操,然后要求所有连队马上坚持伞兵靴的情况,结果发现拆掉了伞兵靴里牛皮的人还不少。他当即决定,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拆掉了伞兵靴里牛皮的人,不管是来自那个部队的,全部退回原部队。这个决定当即让这些拆了伞兵靴的战士不服了起来。他们这些人多是个军兵种里选出来的尖子,到特一师接受训练后,回去一般都是要担任各自部队的教员角色的,要是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给开了,回去后脸面就没地方放了。
黄平政委没有管那么多。他拿过一双伞兵靴,对着台下1万多名官兵说:“你们知道么,我现在手里拿着的这双伞兵靴值多少钱?这样的一双伞兵靴价值人民40元!你们可以写信回去问一下你们一看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钱?我也知道,穿伞兵靴踢正步不舒服,可是我们也不能把我们的装备给搞坏了!我的原则就是,我们特一师对所有不爱惜装备的人一个不留!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们被退训以后,我们特一师会在退训理由上写上这一条。”黄平说的斩钉截铁的。他到特一师的时间长了,自然威风也就出来了。他知道特一师在全军序列里面是什么概念。基本上,从特一师完成特训回去的战士,在个方面都会比其他人有更多的优势,入党、转志愿兵的时候,这也将成为一个很好的理由。其实他也知道,今天他退回去的这些战士如果在档案上被记上了这一笔,对他们的将来会有很大的打击,可是他不能不这样。他需要震慑一下这些兵。
这次以后,特一师的官兵训练更勤奋了,装备上的不方便就意味着他们要比其他的部队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完成任务。不少战士踢一天的正步下来,脚肿得连靴子都脱不下来了。可就这样,还是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的,他们都把能代表中国特种部队的一员参加国庆大阅兵当成是自己成为军人以来最高的奖赏。他们都希望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可以跟战友们大吹一番,比比老子当初在特一师的时候的那个训练强度,你们现在简直是在玩。其实已经有不少参加特训回去的战士这么说了。不过很奇怪的是,没谁当他们是在吹牛。其实这不奇怪,他们本身就是选拔出来的最优秀的战士,然后又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的确在很多方面已经要优秀于普通战士了。
随着国庆的临近,特一师的训练也越来越紧张起来。
就在特一师准备上北京前的几天,陈兆广回来了。
5的军校生活,陈兆广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来的他整个是一个白脸书生,可是现在脸上已经边得菱角分明的,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不过人变得格外结实了起来。穿着一身的军装也显得格外精神。
他这次回来只能在家呆几天。陈伟雄和张桂梅几年都没有看见这个儿子了,当然挺想的。晚上,张桂梅好好的整了几个好菜,还开了一瓶茅台。意外的是,陈兆广不但帮陈伟雄倒满了酒杯,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加满了酒。张桂梅知道,陈家的孩子就算敢喝酒,也不敢当着陈伟雄的面喝,陈兆广这个举动可以说是够胆大的了。陈伟雄似乎没看见一样,端起酒杯跟陈兆广碰了一下,他知道,陈兆广也许有什么想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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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厨房看一看,再帮我们爷俩炒个鸡蛋出来。”陈伟雄对张桂梅说。陈兆广在一边听着没说话
张桂梅没做声,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知道,这是陈伟雄要跟儿子说一些机密的事了。有时候,陈伟雄他们谈的许多东西都不是她这个级别可以听的。
“爸爸,我已经被派到苏联当联络员随员了,两国关系现在还很不明朗,不知道会不会有事。”陈兆广小心的说,这事本来是绝密的事,不过陈伟雄的级别是可以知道的了。
陈伟雄没做声,只是拿起酒瓶,给儿子和自己又倒上了一杯酒,接着端起了酒杯,跟陈兆广碰了一下。
“到了那边,一切自己小心。“
陈伟雄没再多问,陈兆广也没再多说,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吃着喝着。
这个晚上,张桂梅人实在忍住了,她问陈伟雄:“老二这次到底出什么事了?”
陈伟雄靠在床头上,半晌才说了一句:“没事,你不要担心。老二的事你以后不要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