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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伊暖欣口中不断地狂喊着,一身的冷汗。
她坐了起来,双手抱着头,浑身颤抖。
这绝对是个噩梦。梦中,她看到家裹正办着丧事,而躺在灵柩中的人竟是她的父亲伊达仁
她打了个寒噤,莫非——
不!不!不!她失控的哭了起来。这个梦让她心神不宁、让她害怕。
条地,她记起纸条上的话,连忙跳下床。都怪她!怎么恍恍惚惚就睡着了!她轻轻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只不过走了几步路,马上被人由背后拦腰抱起。
“放开我——”她挣扎了一下,才看清楚抱她的竟是坦伊。
“嘘!”坦伊将她放了下来,压低声音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到后花园去。”她把纸条的事告诉他。
坦伊皱紧眉头,原来他也收到了纸条。如果真有人知道镜子的下落,为何只告诉他们两人?这其中必定有蹊跷,看来不谨慎小心点不行。
“你先回房去,我到后花园看看再来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她的眼泪在眼眶裹打着转。“我一定要赶快找到镜子,刚才我作了个梦,梦见我爸爸他——”她放声大哭。
“别哭!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坦伊慌了手脚。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女孩子哭。
在想不出方法安抚她之前,他只有伸手将她拥住。
伊暖欣靠在他的胸膛前,犹如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任泪狂奔而出,哭湿了他的衣服。
邾理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看到了什么,一股怒气按捺不住地往上冲,他很少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
他是怎么了?以前自己有什么珍藏宝贝都肯和坦伊分享,但是对伊暖欣,他的独占欲却强烈得教自己无法控制。
一个箭步冲向前,他将伊暖欣像拎小猫般地拎到自己身边。
“大哥!”坦伊被邾理一脸的怒气给吓呆了。
“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口气可以吓跑台风。
“我们在做什么,你管不着!”伊暖欣猛力挣脱他的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坦伊忍不住上前要扶起她,却被邾理给阻止住。
“别碰她!”
“大哥你不要误会,我们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看到邾理这种怒不可遏的样子,坦伊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只是有些事情真的——愈描愈黑。
“我怎么想的?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见的。”他一把揪起伊暖欣,像扛面粉袋似的把她扛在肩上,任她拚命的挣扎、咬他、踢他甚至引来了大批的侍卫。
坦伊脸色发自地跟在邪理后面,急得一身是汗,也为伊暖欣的反抗捏把冷汗。
“这里没你的事,你给我回去。”邾理的话,坦伊只能照做。
“坦伊!坦伊!你不要走。”伊暖欣的喊叫让他回过头来。
“滚!”邾理咆哮地瞪着他。
坦伊只能用眼神示意伊暖欣安静,但她已完全失去理智地又叫又哭。
“所有的人听着!”邾理向侍卫下达命令。“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出去,也不许其它的人进来,否则唯你们是问。”说完,他把门用力关上。
“放开我!你这个猪!你以为你是谁?你没有权力把我关在这里,你放开我!”伊暖欣使尽全身力气又吼又捶又打。
“你给我闭嘴!”如果可以他真想杀了她。
“我偏不!”她继续像个泼妇又叫又骂。
“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不懂,是不是?”他把她你到床上,摔得她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你这个野蛮人,你滚!你滚!”她仍然张牙舞爪,无视他已经快发飙的凶样。
“闭嘴!”
“偏不!”
“闭嘴!”
“偏——”说时迟那时快,邾理像只行动敏捷的豹子冲到她面前,将她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你想干什么?”她挣扎着想推开他,颤抖地大叫。
邾理露出魔鬼般的笑容。“你怕了?”
“怕?我的字典裹没有这个字。”她倔强地瞪视着他,纵然心中已怕得乱成一团。“你快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样?”看到她这种既害怕又顽强的模样,他的怒气消了一大半,但脸上仍强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不然——不然——”
他没让她来得及反应,他炽热的唇已印在她唇上,然后用舌尖轻拨开她的嘴。她感觉到他的舌进人她嘴中,这种新奇的感受,令她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不!这这简直太危险了,她一定要制止他。但不管她如何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他的吻缓缓的移至她的下颚、颈上、肩上、胸口
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伊暖欣的脑子全然地清醒过来,她膝盖一屈,往邾理的下腹用力一顶,趁他松开手时,她整个人及时滚至一旁,但马上又被他紧紧扣住,只听得衣服刷地一声撕裂。
“你这个色狼!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你——”她发现他的目光正慢慢地下移她才知道自已胸前的衣服已被他撕破,露出那丰满柔嫩的酥胸。
伊暖欣羞得满脸通红,想用手遮掩,但双手仍被邾理紧紧扣住。
他伟岸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男性强烈的反应。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他深遂的双眼,只听见他在轻声笑着。
“怕不怕?”他把她的脸扳正,她看来是那么楚楚动人。他隐隐可以感觉到自己强烈的渴求。
伊暖欣垂下眼帘,双颊已红得发烫,她几乎可确定自己连头发都是红色的。
“你——”她细若蚊声,心如小鹿乱撞。
“叫我邾理。”他的眼底、嘴角全漾着笑意。
“我”
“叫呀!”
“邾理。”
“很好。”他轻轻俯下身吻着她的芳唇,吸吮着她。
伊暖欣闭上眼睛,感到一把火在自己体内燃烧着,脑海里一片混乱。
邾理的吻是那般温柔,他的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当他的手慢慢往下移伊暖欣惊骇地瞪大双眼,但还来不及出声,他的唇已封住她。
“不!不!不行!”她口齿不清地想阻止他,但是她体内那团火愈烧愈热,身体的冲动根本背叛了自己的意识。
她呻吟的声音让他全身涨满了成功的兴奋,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火热的欲望,他将膝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强迫她分开双腿,让证明他是男人的象征进入她的身体
邾理惊愕地看着床单上的落红,脑海中既兴奋又混乱。伊暖欣蜷缩着身子,背对他哭泣。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地说,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
她竟是处女!
在哈撒族或是阿沙拉卡山中的任何一族,这都是鲜少、甚至根本不可能的事。尤其他们的女孩子在发育以后,有些年纪轻轻就嫁为人妇,甚至像族内一些专门用来伺候他的女孩,都会经过训练才被送进来,而她
他轻轻伸手摸了她一下,她马上像受只过度惊吓的小兔子般急急地要逃开。他将她轻柔地搂在怀中,任她的粉拳大大小小落在他身上,一直到打累了、哭累了,她才沉沉睡去。
他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他轻吻着她的太阳穴、她的肩、她的眼,吻着她咸湿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像是永无休止。他又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颈子,双手无法克制地又开始爱抚她的身体。
他发现自己竟如此热切地又想与她融为一体,这种感觉教他惊讶不已。明知道这对初次的她而言有点过分,但他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求。
“你是上天赐给我最珍贵的宝藏,我要你为我生儿育女。你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我要把我的一切全都给你”他一面低语,一面试着让自已的吻温柔一些,试着不去吵醒她,但还是弄醒了她。
伊暖欣睁开那双泪水迷离、神情若醉的眸子,轻轻叹息了一声,同时瓦解了邾理的自制力。
他的嘴饥渴地搜寻着,双手狂烈地爱抚着她的乳房,感觉它们挺了起来;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技巧地用舌头舔着那粉红的蓓蕾。
伊暖欣这时才悠悠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想起了刚才的疼痛,她用力地想推开他,但是她愈挣扎,邾理搂得愈紧。
“不必怕,我会很温柔的。”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庞,以深长而柔情蜜意的吻纾解她的不安和疼痛。
“邾理?”一股骤升的奇妙感使她身躯紧绷,双臂忍不住紧攀他的颈项。
“不必怕,我的爱。”邾理让心醉神迷的浪潮一波波淹没她,带领她驰向灿烂的天空、共赴爱的天堂,也让她真正体验由小女孩转变成女人的喜悦
伊家一片愁云惨雾。
伊达仁才下葬,李杏怡已吵着要分家产。由于伊达仁生前并没有立下遗嘱,
伊家的财产几乎让李杏怡瓜分了一大半。
伊承谕原本不爱说话的个性更加地沉默了。
伊承谚看着父亲的遗相,再看看钢琴上一家人的合照,忍不住红了眼眶。
“暖欣,你到底在哪里?爸爸的最后一面,你也没有见到,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他悲恸地对着照片中的伊暖欣喃喃念着:“快回来吧!暖欣,我们已经失去爸爸了,我们不能再忍受失去你。如果你听得到或感应得到二哥在叫你,你就快回来吧!”
“承谚!”苏长贤听得鼻子一阵酸楚。
“现在我宁可相信郎嬷嬷的话。暖欣会回来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伊承谚的泪水由眼角滑落。
苏长贤双手按住他的肩,久久不能自已。
是的!暖欣会回来的。不管是他或是伊家两兄弟对她的思念和呼唤,她应该都会感应得到的,是不是?
这是无解的答案,但他们心中仍然抱着很大的希望。
有希望总是很好的,对不对?
很奇怪的是经过那次的温存,伊暖欣已经好些天没见到邾理。后来透过玛兰,她才知道因为巴契族和阿登族发生纠纷而战了起来,邾理带着兵马为他们两族作调解。
其实他不在,她应该觉得自在些,可是她却觉得怪怪的,一种连自己都弄不清楚的感觉占满心中。
虽然她仍被禁足,可是玛兰每天还是陪她到湖边去。
到湖边成了她最高兴的事了。
她百般无聊的用脚尖在湖面画着圈圈,当那阵阵涟漪渐渐消失时,她看见湖水中倒映着邾理的脸孔。
他回来了!她的心跳加快,不能置信地眨着双眼。
“吾爱!”真的是他。
她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他那一双炯炯发亮的眼神正盯着她。
“吾爱!”邾理轻轻的将双手伏在她的肩头,像电极般简直要震碎她整个人、整个灵魂。
她缓缓回过头,轻启双唇,还没有说话,他已吻住她的嘴,强力的吸吮她、咬噬她,柔软的舌尖深深探索着她。
她先是一阵下意识的反抗,但没多久她就在他的爱抚下融化了。她脸上弥漫着迷醉的表情,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摸他的后颈和宽阔的肩膀。
他突然抱起她,把她放在湖边的草地上——她娇羞的闭上眼帘,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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