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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城内,我正在院落之中躺在摇椅之上享受着春风抚面的惬意,如果没有荀彧与程昱象两个笼中之虎一样围着我打转的话,就更好了。这次之所以要冒险大幅度干预历史,将本来应该逃走的张绣困起来,是为了让曹营众将对我产生一种崇拜心理,而曹操也一定能有“天要曹成事,故赐奉孝于某!”的想法。
我是在为以后着手准备啊!
这里面牵扯是很广的,几年前讨伐徐州的时候因为九江太守边让出兵去协助陶谦让,被曹操灭了门。而后在清理兖州旧势力的时候也是大肆杀戮,尤其是原兖州治中万潜的死更是大大刺激了当地豪门大族(士族)的神经。而曹操的唯才是用的政策更是对士族的特权举孝廉制度产生了重大的冲击。
再有就是曹操出身并不好,是士族人眼中的“赘阉遗丑”所以在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前,支持曹操的除了曹操自己家的曹氏一族,士族之中实际上只有与曹氏多有姻亲关系与夏侯一族。把曹操手下挨个数一遍,大部分都是所谓的寒门子弟,尤其是典韦更是彻头彻尾的流氓无产者(说他是打死过人的流氓恶霸一点都不过)。
这些支持曹操的寒门,从曹操那里得到了很多的权力与地位使得寒门在实力上有所增强,但和正统的士族相比还是难以项背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尤其是后备人才的储备以及影响力上,更是没办法比拟的。就拿荀彧背后的荀氏一族来说,目前荀氏的大部分人财物都在袁绍处效力,但荀彧与荀悠却在曹操这里担当重任。张飞一生跟着刘备和曹操作对,却又是曹操的主要支持者夏侯一族的女婿,算起来是夏侯惇还是张飞的便宜大舅子。诸葛氏一族的三兄弟更是分在三处为各自君主效命,其中除了理念与机遇不同外,很大程度上不能不说是为了家族传承多留后路。各大豪门之间经过了数代的姻亲相互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
目前在曹操阵营中数得上臣子,寒门势力与士族势力基本上还是平衡的,甚至在某一阶段还占了上峰。但随着地盘的扩大,将有更多的豪门参与进来。那么这种暂时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寒门士子一定会再次失去朝堂之上的权位。而为了取得更大的权力和利益,这些豪门必然会形成一种政治与经济上的联盟对曹操的固有势力进行潜移默化的打压。曹操在的时候还可以威慑这些后来加入的豪门,但随着曹操以及大批寒门老臣的亡故,曹魏的根基就松动了,这就是后来旧有士族的代表司马氏替代曹氏的根本原因,而即便是没有了司马氏也会有这个氏,那个氏挺身而出对抗曹氏的。
旧有豪门为什么一定要反抗并联合推翻曹魏呢?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曹操本身一个改革家,他是当时地主阶层内部少有的看到了潜在危机的人。所以他不自觉的开始了为维护地主阶级统治进行努力,对以前的政权模式尝试性的进行了改革,这种改变必然触动了旧势力的利益。旧势力在不能容忍的情况下就要反扑,兖州的杀戮其实就是对旧势力反扑的一种血腥的镇压。兖州的旧势力因为在镇压黄巾起义时被大量的消耗掉了,所以这次反扑在寒门士子坚定的支持下很快的被平定了。
但曹操的改革是不彻底的和不自觉的,不但不曾否定世家大族素所强调的德行标准,而且很重视对世家大族的争取。这就是后来曹魏抛弃唯才是用的政策,而用九品中正制的原因。九品中正制做为巩固士族力量的有力工具造成后来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
我现在首先要做的并不是帮助曹操打这个、打那个,而是要设法保持寒门在曹操阵营中的优势,兖州公塾就是我为保持这种优势所布下的一个重要棋子。目前兖州各级官员中寒门士子所占的比例是很大的,培育好他们的下一代就为十年、二十年以后的较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上层结构是被下层经济基础所决定的,所以必须提高寒门士子的经济实力。有钱好办事吗!
这几年中粗浅的手工业加工与经商取的利润,已经超过或即将超过农田的收入成为曹操阵营中各个家族特别是寒门出身官员的第一收入。兼并土地已经不再是各个家族的代表各级官员们的任务了,这就暂时避免了和以土地为基础的豪门的正面冲突。
军屯和民屯的推行和广泛的种植稻谷,以及大量的手工作坊的出现使得农民除了农桑还有了新的谋生之道,也变相的压制了豪门大族凭借手中田地吸取大量百姓为佃客的局面,使得旧有的地主豪门与从寒门转变过来的以工业和商业为基础新兴豪门产生了此消彼长的效果。
而为了能在今后的对抗中取得优势,我趁曹操不在的时候游说于各寒门之间,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进行一个新的尝试,目前已经准备完毕就等曹操回来就可以实施了。
见不得我逍遥的程昱手缕海下美髯走到我面前说道:“明公在南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已经数日不见军报了。”
荀彧也跟过来道:“这几天派出的信使也不见回转,难道是前方有变吗?”
你们烦不烦啊!这几天每次见到我都是这两句话!我眯缝着眼臃懒的说了句:“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荀彧听了后除了瞪我一眼倒没什么过激反应,可程老头听了是抬脚就踢,把我吓的连忙从摇椅上蹦了起来。好家伙,这老头虽然名为文士但实际上却孔武有力,他的腿在以前围剿黄巾起义的时候可是踢死过人的,我这小身板可经受不起他这一脚。
“都是你这浪子!”程老头好大的火气,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出征南阳之时,你说你有病,非要留在许都吃闲饭。前不久,元让将军他们来信说明公说明公那个什么了!让我们去一个劝解一下,你不去就算了,还死活拦着我们也不让去!说什么山人自有妙计!拿出来十几个破袋子把信使给糊弄走了。这到好,一去就再无音训了!”
我晕!什么叫破袋子?那可是多少年以后被世人推崇万分的智慧地象征锦囊妙计啊!
整个曹营之中也就这老头仗着年纪比我大,胡子比我长,还在名义上当过我的老师,对我这么直眉愣眼的。哎他还真象我前生军医院里的老院长。被他教训几句,还真舒服,有种回到前生的感觉。
不过舒服归舒服,嘴上可不能软,我回道:“我那里吃闲饭了!可怜我一身是病,还要忙的头晕眼花的为你们各个家族谋划着赚钱!再说了,主公不派人通报,自有主公的道理,关我什么事?先说好了,我二儿子马上就要满月了,你要是再吵,他的名字我就自己起了。”老大的名字郭奕就是他起的,说什么以后要随他学奕棋之术。连我都下不过的臭棋篓子还想教我儿子!
老头子跳着脚道:“你敢!看老夫不把你的房子给拆了!”
院外急匆匆走进一人,却是荀彧之侄荀悠,他走到近前说道:“主公凯旋而回,前军已到许都城外,让我们速去迎接。”
兵临城下啊!看来是来者不善啊!我抓住荀悠问:“你可亲眼所见?”
荀悠道:“是有传令官告之,还不曾前去。”
程昱看我还问三问四的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问那么多干吗?还是快去迎接明公吧!”
越是接近城门,我的心越是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
我为曹操回兵设计了两种方案:一、全军旌旗之上都系了红巾;二、全军没张一面旗子,当曹操见到我时,大手一挥全军亮旗子,当然旗子上还是都系了红巾。
无论曹操用的是那一种我都会感动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热泪盈眶,热我边走边想:我来了!快让我感动吧!这个红丝带的故事一定能让无数后人心旷神怡!
来到城门我催马抢了几步跑到前面一看
我晕!外面没人!回身问:“主公何在?”
荀悠道:“应该在五里以外,对了!主公有命,为防郭嘉逃逸,特命将你绑缚而去!”言罢一摆手,几个兵士一拥而上将我很‘温柔’的用东西捆绑了起来。
我晕!出了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