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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糟糕的就是我结婚三十多年的丈夫,固执得像头驴子,也不晓得甜言蜜语,甚至今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于纯纯不晓得袁素芹怎么会找她说这些,她们俩又不太熟,不过性情颇为类似就是了,所以她也就继续听她呼天喊地咒骂下去,不时还加点自己的想法。
愈说她们就骂得愈凶愈起劲,简直要结为莫逆姐妹淘了。
“好!庆祝我们今天摆脱那些烦人的家伙,我们去寻欢作乐一下!”
结果两人勾肩搭背上pub!
置身在气氛狂热的pub,不知不觉就一杯接一杯下肚,两人喝得醉茫茫
隔天她们分别在自己床上醒来时,都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 ? ?
“喂——”于纯纯捧着宿醉的头,每喊一声,就像打雷打在脑袋里一样,痛死她了。半天没人应声,她跌跌撞撞。“剑,我头好痛喔,快点来帮我”上次他随便搓揉几下感觉就好多了。没有?客房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他竟然一晚没回来?和高仪平一起?“臭剑!最好不要回来了!”她仍然处在震怒当中。等她头痛好一点后,愈想愈生气,噼哩啪啦便把他所有家当打包往外丢。回来的剑刚好接住自己的行李。“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干么回来,罗莎琳那边不是比较好玩吗?何必回来”“不是,纯纯,你听我解释”
她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不必告诉我,你跟她要好的情节!”
“罗莎琳她”
她一听到情敌的名字,怒焰更旺。
“罗莎琳!罗莎琳!你嘴巴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干脆去跟她同进同出、双宿双飞啊。”
“你误会了啦,我昨天”
“把这里当饭店不成?不回来就不要回来嘛,我才不在乎!”不在乎又骂得那么大声,标准的口是心非。
可是一个很生气,一个拼命想解释,她根本听也不想听上边抱着头喊痛,又忙着推赶他出门。
“我最讨厌你啦,从现在起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啪”地,门就关上了,将剑关在门外。
哼!
“纯纯”任由他在门外可怜兮兮叫她,她都存心装作听不到。
十几分钟过去,无声无息,她总算气消了一点,打算放他进来。
可是门外哪还有他影子?
他就真的这样走了?
于纯纯慌张地跑前跑后在屋子四周找
真的没人
他确实走了。
“什么嘛!说什么要结婚,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永远也不会把我忘记”于纯纯愈想愈伤心。“骗人!全都是骗人的!哇”
哇地一声,她号跳大哭,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 ? ?
“请问这位大美女,你在生哪门子的气呀?”
当于纯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泪汪汪地哭着走进玫瑰花园时,都没人同情她。
“剑他和罗莎琳一起一整晚都没回家”
“你自己不也是男朋友一堆吗?也没见他吃过什么醋。”相较之下就是她心胸狭窄,心眼小啦。
“洛可”于纯纯讨饶。“怎么办啦?”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样刚好啊,以后他要是每次‘熊熊’再闹个失踪记什么的,你也不必担心自己是不是很可怜,反正你们已经没关系了嘛。”
“不要糗我了啦,他人真的不见了,也不可能回他自己的家,万一他真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吧,真喜欢啦?”
于纯纯认真点点头,不敢再耍脾气。
“也许剑老师是在罗小姐那里舒舒服服的呢!”小伍放马后炮,但头上很快就被打两个庖。
笨蛋小伍,帮帅哥老师伸张正义过就好了,其实他喜欢的还是于小姐,在这敏感关头,狗屁不通瞎搅和什么?芊卉负责拉他去做事,免得多说多错话。
“现在人被你赶走了,我也没办法呀。”
“可是,我哪有要真的赶走他”
“是,你只是把他的行李丢出去好玩的。”
“可是,我门又没上锁,他要进来还是可以进来”
“对,你只是把人家耍着玩的。”
“哇可是可是他以前都会顺着我的,现在连晚上也在外面过夜了,我才说他两句,他就真的跑不见给我看他以前都不会这样的,他一定是旧情复燃,比较喜欢罗莎琳了啦”
“不然你要他怎样?每天求婚,你又不答应,还公然在他面前和芮人颉有说有笑的,我要是男人早把你三振了。”
在旁边打扫的小伍,闻言又过来插花:“对啊,要是我马子那么难搞,我早就溜之大吉,省得多烦心。”
芊卉骂道:“这边没你的事啦。”揪着他选一些小盆栽放到外面卖。
“我才没有对他那么糟呢”
“好啦,我想事情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剑对你挺死心塌地的,要变不容易的。”只是他现在会在哪里呢?“我看只好等二十号比赛了,希望他记得到场。”
? ? ?
二十号的全国花艺设计大赛,主办单位相当懂得造势,大批记者媒体争相采访。
外面还有一群围观的观众,争相目睹从各县市选拔优胜的花卉佳丽;真是美人配鲜花,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比赛浩浩荡荡展开,共有六十位参赛者,由协会提报的新秀两名,但另外一位小姐因为家中出了事情,临时取消,所以就只剩剑出赛。
各家成品流派表现意境不同,到处可见许多进口的昂贵花材和精致花器,惟独剑利用的是随处可见的素材,甚至可说是环保回收再利用,相当引人注目。
最后,所有评审一致通过,由剑获颁第一名大奖。
于纯纯练完早上舞台的排练,急忙坐计程车赶过来。
她一到,齐洛可就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他人呢?”
剑也在到处找于纯纯,可惜一堆人围着他道贺,还有章老师介绍的一些人。
好不容易他挤到她面前,他还是一样高兴见到她,抱着她亲吻,喋喋不休报告刚才的经过。
倒是于纯纯一开始有点局促,他不计前嫌地如往常举止,让她放下心来,也为他兴奋不己。
“那天我和你妈妈喝醉酒头好痛,都找不到你帮我按摩,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于纯纯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现在好点了吗?”他很心疼又很抱歉地向她赔罪,小心哄着,完全没有指责她的意思。
“哪有醉那么多天的啦,后来我一开门你就不在外面了”说着说着,她眼睛有些红,仍在意他当天的不告而别。
“我是怕你一生气人更不舒服,所以就先走开,顺便去找一些花村,今天插花可以用。”对于那晚留宿外面,因为事关罗莎琳一些令人怀疑的动机,剑善意地没有说出来。
“那你有没有有没有”其实她是想问,这些时日他有没有和罗莎琳在一起,可是开不了口。
接着她也没机会问了,大会开放时间让记者访问,所以前五名的得胜者被邀请至台前记者席。
剑被簇拥了过去,途中罗莎琳神色自若地加入他们,开心地和他并行,记者发问时,她还支持般的站在他后面。
罗莎琳穿了一件素雅大方的小礼服,丝毫不遑多让其他花卉佳丽。群花争奇斗艳,闪光灯不
断“卡喳”响,好像底片不用钱一样。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于纯纯自自己看到答案。
“你不要胡思乱想。”齐洛可也看到情形了,挤到她旁边安慰。“剑不像那种人。”
“我管他是哪种人,我再也不管他了。”
齐洛可慌忙追上去,拦阻她意气用事。“你怎么脾气又犯了?那天不是才说好吗”
“可是你看看他们,罗莎琳搭着他肩膀让记者拍照耶!还笑得这么恶心他如果在意的话就不会随便她你看她在帮他调整领带!”于纯纯看得眼睛发红,很不得冲上去拉开他们。
于纯纯深吸口气,咽下喉中硬块——
“我要走了,现场也有我们花之想的人,我不能闹笑话。”
“纯纯”
好在齐洛可拼命跟剑打手势,他一见就马上跑了过来。
“纯纯要走了吗?”
“要你管!”她很凶地大吼。“怎么又生气了”他意思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不开心,可是于纯纯却误会其意。
“对!我又生气了,而且以后你不用管我生不生气了,因为我现在开始跟你正式绝交,从此我们都不认识彼此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再见!不对,是不见。”
“纯纯,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她气呼呼转过头来:“你听不懂我讲什么吗?我们绝交了!”
“我们才没有绝交。”常听她威胁要和齐洛可绝交,他早知道那只是她生气时的一句口头禅。
嘿!没想到他变聪明了。
“纯纯,你也闹够了吧?”齐洛可好笑地介入。
“我没有在闹,我在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气炸了,气爆了,然后你还要不要他啊?剑都说要跟你一起走了,还有什么更能证明他心里”没有其他人,但是麦克风朝向他们广播,要剑回席,齐洛可话没说完。
章老师和协会主办人招手在叫人。
“走吧,我想回家了。”剑根本不在意,一心看着于纯纯。
“我”
齐洛可建议道:“还是把记者会开完再走好了,不然会让章老师很没面子。”
好死不死,那个罗莎琳人已经走了过来,像自己人一样勾住剑臂弯,频频催促。
“随便你们啦。”于纯纯气上心头,转身就走,齐洛可不放心,只好跟着随后追上去。
“纯纯!”焦急万分,剑一时挣脱不开罗莎琳。
章老师见他久久不过去,也走来了解情况。
剑只好眼睁睁看着于纯纯失去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