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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爱灌完后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捆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
忍耐到极限后,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蜜笑得很荡漾“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你灌,呵呵。”
咕噜!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芬妮继续笑说:“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注满清水。
然后,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拉下内裤到膝盖,用针头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插入。
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后,才放开你,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
“你讨厌啦!”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
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
连带着,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沾黏在内裤上,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
“呦!我们的琪爷,居然也会害羞啊。”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是不是也心神荡漾啰,小浪蹄子。”
“才没有。”我嘟起嘴,故意装出嗔怒。
“有空闲的时间,你也看看a片吧。对于彼此的感情增温,是有绝对的帮助喔。”她提议着,并解释说:“当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如此放荡淫秽。
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
“不是吗?”我不明白地问着。在我的经验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
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因此,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实的。
“他们并不是在搞,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chā虐待射精的,就像对你性骚扰,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像电车变态一样”
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该怎么叫,没办法抵抗,最后堕入其中。”随即,她贴近我的脸,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
刹那间,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着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营造出美好的场景,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如何?该怎么去维持。
仅有结婚后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虚幻”
啵!说完,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冰冰凉凉的酸橙味。接着,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满足地伸起懒腰“走吧,我们继续逛街。”忽然觉得,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对于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晚间,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夜生活的城市,晕染纸醉金迷。芬妮与他人有约,早先行离去。而我,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区没离开。
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他碍于朋友的邀约,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仍旧没有出现身影。我虽恼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点到。”的讯息,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只好玩着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
本能地习惯,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想而知,他得知后有点不爽,询问我在哪里,打算开车过来陪我。我连忙安抚,保证自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慧型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
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占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
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至此,他才会延误这么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
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最后,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
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至于理由,浅显易见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
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