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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身后的保镖和助理过来，直接就把人带上了车，期间身上都是血，薄娆就这么仓皇失措地跟在身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薄承鸿一眼。
就好像，此时此刻的薄娆已经完全被穆语川迷惑了心智。
薄承鸿的脸都黑了。
“咳。”
等到送上车之后，薄娆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说话都带着紧绷的急促，“会没事的，你相信我，你一定会没事的……”
穆语川视线模糊，就这么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大小姐。”
他笑了笑，“我恐怕，不能娶你了。”
那声音有气无力的，就像是在说什么临终遗言很遗憾的事情，薄娆瞳孔紧缩的瞬间整个人就慌了，抱着他的手抵在了自己的脸蛋上。
“我嫁给你。”
她的呼吸紧促，“穆语川，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要是好起来，我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不管我爸同意不同意我都会嫁给你……你说了要娶我的……”
说到后面，湿漉漉的眼泪都打湿了他的手掌。
她的脸蛋只有巴掌大。
穆语川的一只手几乎是笼罩了她的大半张脸，就这么垂眸盯着身侧满心担忧的女人，轻轻地笑出了声，“大小姐会遇到更好的。”
“不会。”
薄娆止不住摇头，“你就是最好的。”
你就是最好的。
穆语川听着那几个字，视线都有微微的恍惚，“我不好，”他的眼睛都缓缓闭上了，可还是在保持清醒，“大小姐，我是个坏人。”
“不重要。”
薄娆看着他快要晕过去，直接就强迫性地凑到了他的脸颊，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你是好人，我相信你是好人……”
说到后面，呼吸都紧绷了起来。
“你好起来……”
她下意识抿唇，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隐隐破碎的颤抖，却是冷静的，“只要你好起来，我就嫁给你，我们直接去领证。”
好人。
穆语川在听到小女人那句话的时候，唇瓣的笑意都寂寥了不少。
“好人……”
他胸腔震动出碎裂的疼痛，却笑了，是那种隐忍却又压抑过后，恍然大悟的笑声，“我原来在大小姐眼里……是个好人……”
说完，手腕的力道直接就松懈掉了。
垂落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