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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以沫看着陆江北手上的钥匙，“你怎么会有……”
“上回你给我的。”陆江北毫不在意，“去收拾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郑以沫逃进卫生间，快速洗漱干净后素颜出来。
陆江北看着郑以沫不施粉黛的脸，转移了一下视线。
“你说吧，”郑以沫准备做早餐，“不介意我……”指了一下餐厅。
“没关系，”陆江北笑笑，“我也没有吃。”
郑以沫腹诽，手却不自觉的拿了两人份的食材。
“我们前段时间狗仔的所有材料我看了，”陆江北拿出平板，“他的底稿，和你最开始提供给我们的底稿，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郑以沫手下不停的打着鸡蛋，那就只可能是工作室电脑里泄露出去的。
“我还以为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郑以沫撇撇嘴，“你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很有希望的。”
“那段音频我们也重复听了……”陆江北似乎被梗住，“对方用的变声器，而且是一次性的手机……”
“我们很难判定。”
说话期间郑以沫已经快速做好了早餐，示意陆江北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陆江北，”郑以沫喝了一口豆浆，“你觉得，到底谁会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郑以沫现在孤身一人，开的工作室到现在也不过是小半年的时间，下这种狠手，不仅需要人力财力，更需要有一个广泛的交际圈。
“我不知道。”陆江北隐隐猜出郑以沫想要提及谭梦娴，于是率先开了口：“我不觉得谭梦娴会是。”
“为什么？”郑以沫唯一一段扯不干净的关系，大概也就是陆江北了。
“蔺新也没有和谭梦娴认识的渠道，就好比……”陆江北斟酌着词句，“你为什么不怀疑是苏尔欣？”
郑以沫不语。
其实她是怀疑苏尔欣的，但是感性上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我怀疑。”郑以沫选择说出来，“毕竟能够动我电脑的，只有她、”
“可是我的感性不允许我这么怀疑，苏尔欣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陆江北笑了笑，低头喝完杯里的豆浆。
“你的厨艺很有长进啊。”
郑以沫明白此时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突然脑海里闪出一个想法。
“陆江北，你说……狗仔会不会其实知道？”
刚蹦出来的想法再也抑制不住，郑以沫拿起手机就播出了狗仔的电话。
几乎是刚打通，对面就接了起来。
“喂，您哪位？”
电话免提着，郑以沫挤眉弄眼示意陆江北说话。
“是我，”陆江北言简意赅，“最近的匿名电话人和你还有联系吗？”
听到陆律师声音的狗仔不自觉地毕恭毕敬起来：“陆律师啊，没有，最近好像都没有联系过我。”
“挖她的身份，你也没有头绪？”郑以沫插话，“你不是狗仔吗，业务能力这么差劲？”
对面狗仔无奈道：“大姐，我一天跑料多着呢，哪有那么多时间？这个匿名电话，我倒是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