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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签,然后走到签架上各取下一张签纸。
三女神秘兮兮的散开去瞧过签纸之后,喜形于色的各取出一张银票塞入了油香柜中。
三女又恭敬的拜了三拜,方始走入大殿。
“哇操!你们三人抽了什么签呀?”
唐苓捂住签纸大半部,仅露出“上上签”三字,道:“行了吧?”
“哇操!挺不错的哩!芸妹、碧妹,你们呢?”
二女比照办理,各露出“上上签”及“签王”给他看,立听伍顺叫道:“碧妹,你抽中签王啦,不得了,你求什么呀?”
薛碧羞赧的道:“功名、事业,是你的啦!”
“哇操!真的呀?谢啦!苓妹、芸妹,你们呢?”
唐苓将他拉到一旁,指著“六甲添丁”含笑不语。
伍顺惊喜的道:“苓,你有”
唐苓立即羞赧的捂住他的嘴。
伍顺“哇操!”一叫,乐得向上疾射出三十余丈,然后,再翻觔斗斜掠而下,所幸人群已散,否则非引来惊呼不可。
“芸妹,你呢?”
冷芸芸立即羞赧的指着签指下方。
“六甲添丁!”
伍顺激动的全身连颤,望着她道:“你也是”
冷芸芸立即羞赧的点了点头。
伍顺乐得团团转,口中频叫:“太棒了!”不已。
“大仔,你中邪啦?”
“哈哈!双响炮,够准,哈哈”唐苓及冷芸芸低啐一声,立即低头行去。
薛碧追上前去低声道喜不已。
伍顺哈哈一笑,倏地又向上疾射而起。
他刚射到三十余丈高,倏见寺顶射来一物,他匆匆的一瞥,立听一缕传音道:“一个时辰之后,后殿见。”
人影一闪,迅即消失于寺顶后方。
伍顺接住那物,下来之后,打开一瞧,赫然是一块碎银,他边塞入怀中,边匆匆的打量四周。
除了三女已走到庙门外,四周别无他人,他立即朝身旁的石康道:“别声扬,你师父来了!”
石康欣喜的向上一望。
“哇操!他走了,他明晚会来找我们啦!走吧!”
敢情,伍顺不愿石康知道会面之事。
石康立即欣喜的与他并肩行去。
回到客栈之后,厅中只剩下三老尚在拚酒,伍顺道句:“师父,加油!”立即跟着唐苓行去。
入房之后,她靠入他的怀中,低声道:“爷爷替我和芸妹把过脉,确定我们二人已经有喜,顺,高兴吗?”
“苓,你没瞧见我方才在寺前的情景吗?”
“顺,说说你去邙山的情形吧!”
伍顺搂着她躺在榻上,择要说完之后,道:“果报神方才在寺顶约我待会在白马寺后殿见面哩!”说着,取出那块碎银。
二人仔细一瞧,立即发现碎银上面刻着:“不见不散”四字,唐苓低声道:“顺,他一定有要紧事情告诉你,快去吧!”
“好,你去告诉芸妹,我走啦!”说着,立即启窗自后院掠去。
他一见时间尚早,故意绕了一大圈,又仔细的默察无人跟踪之后,疾掠至白马寺的后墙,身子一弹,轻飘飘的落入后院。
他刚站妥,耳边立即传来一声:“跟我来!”
他循声一瞧,只见一道黑影自假山后面掠出墙,他跟着掠出墙,然后,遥遥的跟了下去。
二人一前一后,疾往城郊驰去,那闪电般的身法若被寻常人瞧见,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眼花。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二人已经掠上翠云峰,又疾掠片刻之后,方始掠过一道高墙进入花香阵阵的花园中。
伍顺跟着对方掠到正厅,一见他打开厅门,立即跟了进去,然后又跟着他坐在太师椅上。
房中虽然黝暗,目能夜视的伍顺迅即发现厅中之摆饰,皆是名贵的古董及名家之字画哩。
“顺儿,瞧仔细啦!”
伍顺凝神一瞧,只见那人先以右臂取下一张面具,然后在脸上一阵轻搓,缓缓的撕下一层薄膜。
一张俊逸绝伦的面孔立即呈现在伍顺的面前,他立即点头低声道:“爹,你实在会令潘安惭愧死了。”
“顺儿,你缪赞了,我名叫邱天德,这栋庄院正是邱员外天德的,从今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哇操!我”
“顺儿,别推辞,我在别处留给石康一片产业,他饿不死的,房中有账册,你有空再仔细瞧瞧吧!”
“是!”“顺儿,你替我约她明晚子时到此一晤,记住,别太早,亦别太晚,最好只带她一人来此。”
“是!云妹和雨妹是否可以来此呢?”
“不必,你和雨儿亦成亲了吗?”
伍顺立即择要叙述少林之行的情况。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爹,我见过娘了。”
“快说!”
伍顺立即择要叙述一遍。
邱天德叹一口气,道:“是我害了她。”
“爹,大内侍卫统领封修武托我擒你哩!”说着,立即取出腰牌。
邱天德朝腰牌一瞧,道:“他很聪明,我会令你有个好交代的,顺儿,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好呀!”
“我原本是此宅之少爷,偏偏遇上一个恶管家,家父被他毒死,家母被他先奸后杀,年方六岁的我幸被人救走。
那人就是大鹤的主人神鹤客,他携我远至苗疆,除了授我天雷掌之外,更造就我一身不俗的功力。
他乃是一个愤世嫉俗之人,我幼遭遽变,经他一感染,居然养成仇世之心理,在他死后,我就以果报神的身份纵横江湖。
不过,我在事先仍然以邱天德的身份制住恶管家夫妇及其所属,先交由官方处理,再潜入牢中截断他们的四肢及八大经脉,任其惨嚎至死。
在我的杀手生涯中,除了杀人赚钱财物之外,最难忘的就是她的姿色,可惜事后欲向她求亲,她已失踪。
唉!天意,我活该遭报,明晚我与她决战之时,你不准插手,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伍顺立即默默的点头。
“夜深了,你回去吧!”
“爹,珍重!”
邱天德点点头,立即起身回房。
伍顺立即飘然离去。
他掠回客栈之后,厅中已经收拾干净,唐苓三女立即起身相迎,他立即爱怜的道:“苓、芸、碧,你们怎么还不休息呢?”
唐苓含笑道:“你不回来,我们那放得下心呢?”
伍顺道句:“休息吧!”立即回房。
薛碧立即羞赧的跟进去,低声道:“苓姐叫我来陪你。”
伍顺亲了她一口,指着鼾声阵阵的远处,低声道:“咱们安份些,免得吵醒师父又要挨骂。”
她立即羞赧的点了点头。
尽管如此,二人在脱去外衫之后,仍然互相搂吻,爱抚倾诉爱意一阵子之后,才含笑入眠。
翌日卯末时分,伍顺在一阵鼻痒中醒了过来,他一见七位娇妻皆含笑站在榻前,唐苓笑嘻嘻的走离榻旁,立即跃起身子。
他一把搂住唐苓低声道:“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
唐苓啐道:“旧闻啦!云妹她们四人全部知道啦!我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知道呀?”
“想呀!快说。”
“你先说昨夜赴会之情形。”
“不,先说好消息。”
“好!我也不怕你耍赖,听清楚了,云妹、波妹、姻妹,一、二、三,她们三个人也全部有喜啦!”
伍顺欣喜的全身连颤,连叫道:“天呀!天呀”
丁晓云三人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唐苓续道:“她们三人是经过本唐大国手把脉鉴定的,绝对错不了,现在轮到你报告啦!”
伍顺连吸数口气,道:“哇操!大惊喜,太令人意外啦!”
“少胡扯,快说。”
“好嘛!别“恰”啦!注意“胎教”啦!”
“讨厌,你到底说不说?”
“说,马上说,不过,不准你们告诉其他之人。”
“知道啦!快说嘛!”
伍顺点点头,便把自己与果报神邱天德会面及他的身世说了一遍,听得丁晓云及丁晓雨频频拭泪不已。
“云妹,别这样子,咱们该如何通知娘呢?”
“她在今午会与我晤面。”
“在邙山吗?”
“不是,邙山已经全部撤离,除了留下三十六名比较忠心的少女以外,其余诸女各领一笔厚赏离去。”
“那你们在何处会面?”
“天津桥旁,顺,这份地图乃是藏于桐柏山蛇窟附近之藏宝,娘请你取出来从事慈善义举,以略赎其罪。”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张纸。
“云,你是否知道地方?”
“知道!”
“那就把它烧了吧!”
丁晓云点点头,立即取出火折子将纸焚化。
倏听蛇王叫道:“新郎、新娘子们,出来呷饭啦!”
伍顺苦笑道:“师父真是返老还童啦!咱们再不出去,他一定又会有怪点子,咱们还是上路点吧!”
诸女立即跟他离房。
厅中摆着二桌丰盛的酒菜,七女坐成一桌,伍顺过去陪蛇王他们,立听蛇王道:“哈哈!真是人丁兴旺呀!”
“哇操!此地八阴六阳,该说人口兴旺哩!”
“黑白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天抽签的事吗?明明另有两个小壮丁,你还想骗我吗?”
唐苓白了唐川一眼,低啐了一声。
唐川、蛇王及谭富隆立即呵呵连笑。
“哇操!既然要把肚中的小朋友算进去,师父,咱们还有得拚喔!”说着,含笑瞧着丁晓云三人。
“喔!难道云儿她们三人也有喜啦?”
丁晓云三女羞赧的当场低下头。
“哇操!标准答案,是唐大国手唐苓鉴定的。”
“讨厌!”
三老及丁晓波之及亲立即哄堂一笑。
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你真罩呀!一下子来五个,师父甘拜下风,唐老弟、谭老弟,恭喜你们又即将要升一级啦!”
二老乐得呵呵大笑。
这下子,客栈的酒又生意兴旺了。
三老再度拚酒了。
伍顺诸人则欣喜的专心用膳。
半圆月慈光照耀大地,伍顺与丁晓云、丁晓雨悄然离开客栈,出城之后,疾驰向翠云峰。
三人抵达峰下之后,立见中年美妇谭天玫自一株树后闪出,伍顺立即拱手低唤一声:“娘!”
谭天玫轻轻的颌首,道:“带路吧!”
右袖一挥,远处树后,立即闪出三十六名黑衣少女。
伍顺刚神色一变,谭天玫已道:“她们在沿途分段警戒,我不喜欢那些鹰爪子前来插手。”
伍顺立即默然疾掠而去。
倏听一声:“大仔,等我。”伍顺眉头一皱,立即止步。
石康身子连纵,迅即掠到近前。
谭天玫沉声道:“石康,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看师父。”
“行,准你看,不准你出声或动手,成不成?”
“成!”
“走!”
五道身影立即疾射而去。
不久,五人相继掠入院中,只见厅中烛火闪亮,谭天玫立即冷冷的道句:“你们四人留在此地!”立即稳步行去。
伍顺一见地上现出清晰的足印,知道她已经正在动员全身的功力,心中暗叹,立即低头不语。
丁晓云及丁晓雨即将面临双亲血拚之惨剧,心中之悲苦可想而知,立即低头频频拭泪着。
石康却焦躁的原地打转着。
倏听厅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女人喝道:“起来,您起来呀!你为何不敢起来呀?你这个儒夫,呜呜”
哇操!那么冷静、坚强的女人居然哭啦!
伍顺低声道句:“走!”四人立即疾掠而去。
只见谭天玫趴在厅中央哭,头戴金面撩牙血口面具,身披金袍的果报神右手按椅,端坐在椅上。
由滴在胸前金袍之黑血及面具后面紧闭的双眼,可见果报神已经自行服毒了断痛苦的一生。
丁晓云及丁晓雨悲呼一声:“爹!”立即跪地痛哭。
石康张口欲嚎,伍顺担心他的焦雷般躁音会吵醒远处之人,立即制住他的“麻穴”及“哑穴”
泪水立即自石康的眼中汨汨直流。
“细仔,这是爹的唯一选择,别难过,从今以后多做些善事,替他弥补罪过吧!”说着,声音已沙哑,泪水已流出。
他上前取下面具,果然看见邱天德的脸孔全黑,嘴角汨出黑血,他立即缓缓的跪下默祷着。
半晌之后,他起身拿起桌上的那叠信封,一一分给谭天玫、石康及丁晓云,然后拆阅留给自己的那封信。
“将吾尸交给封修武。”
倏听谭天玫呃一声,一道血箭冲口而出,伍顺正欲上前扶她,她已经抛掉信纸,爬到邱天德的腿前放声大哭。
那张信纸上面赫然是“来世赎罪”四字。
他暗暗一叹,一见二女持信痛哭,立即上前一瞧。
“相夫教子,行善仗义!”
他再度拭泪叹气了。
他拿起石康手中之信,拆开一瞧,立见上面写着:“永随伍顺”四字,他立即抱着石康泪下如雨了。
倏听丁晓云“啊!”的叫了一声,立即神色惨白捂腹翻滚着。
停了,所有的哭声全停了。
伍顺疾掠过去扶着她问道:“云,怎么啦?”
丁晓云脸色苍自,冷汗直流的道:“肚疼孩子”
“什么?我我”
丁晓雨朝走到近前的谭天玫道:“娘,姐可能因为伤心过度而动了胎气,你是否可以先救救她呢?”
“什么?她有喜啦?”
“是的!”
谭天玫道声:“找房间,带路!”立即抱起丁晓云。
在丁晓雨的匆忙带路之下,谭天玫和伍顺跟着进入一个宽敞的房间,烛火刚亮,谭天玫立即啊了一声。
伍顺沿着她的眼光瞧去,立即发现壁上挂着一吋四尺长,三尺宽的仕女画,画中主角赫然正是谭天玫。
画纸斑黄,墨色已褪,可见这幅画已经有多年的历史,伍顺往左下方一瞧,见“天保三一年”立即暗一估算。
“哇操!将近二十年了,这这一定是爹在找不到娘,因为思念及忏悔,所以才完成了这幅画。”
谭天玫拭去泪水,将丁晓云放在榻上,塞入三粒灵丹之后,双掌立即飞快的在丁晓云的身上轻拍起来。
好半晌之后,她轻吁一口气,道:“雨儿,你在此地照顾。”
一顿,她望着那幅画及伍顺一眼,道:“他昨晚和你说些什么话?”说着,迳自坐在椅上。
伍顺立即坐在一旁,仔细的叙述昨夜与邱天德会话之情形,尤其关于邱天德的身世及恼悔之话,更是只字不漏。
谭天玫听得泪如泉涌,当伍顺说完之后,她起身又望了那幅画一眼,立即默默的离房了。
丁晓雨立即传音道:“顺,娘已经软化,快跟去。”
伍顺上前瞧瞧丁晓云之后,方始入厅。
只见谭天玫手持邱天德的那张面具,正在瞧着那四张信纸,他立即默默的擦拭石康之泪水。
好半晌之后,丁晓雨扶着丁晓云走了出来,伍顺立即上前问道:“云,好多了吧?”
“好多了!”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呢?”
倏听谭天玫道:“你们三人过来。”
伍顺立即和二女联袂过去。
谭天玫坐在椅上,轻握邱天德那已渐冰凉的右掌,道:“跪下!”
伍顺三人毫不停顿的立即跪下。
谭天玫道:“你们三人从现在起就结为夫妇,务必要全力锄恶济弱。”
伍顺三人应声是,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雨儿,替我易容成你爹的模样,我要以邱天德的身份替他赎罪。”
哇操!太棒啦!伍顺一直耽心她会殉情哩!
丁晓雨立即开始调制易容药粉。
丁晓云去拿来毛巾正在替她拭去面具上泪水之际,突见谭天玫的织掌在脸上一阵轻搓,不久,立即现出一张绝色容貌。
那是一张集美、艳、冷、凄惨于一身的面孔,伍顺心中一颤,立即解开石康的“麻穴”带着他默默的走入院中。
“细仔,爹死的很值得,对吗?”
石康立即用力的点点头。
“细仔,我昨晚与爹谈过之后,就知道他已有死意,我以为他会徒手让娘泄愤,那知,他却服毒自尽。我知道他不愿意让娘在往后添增杀夫之歉疚,所幸,娘已经原谅了他,他可以含笑于九泉了。”说着,立即解开他的“哑穴”
石康倏地掉头跑回大厅,一把跪在邱天德的尸前,咽声道:“师父,你是我的好师父,我一定会听大仔的话啦!”说着,趴在尸前暗泣着。
谭天玫正在由丁晓雨替他修饰眼角之易容膏,因此,不敢擅动,不过,由她那满眶的泪水及连耸的酥肩,可见她有多悲恸了!
伍顺扶起石康低声劝道:“哇操!细仔,你要害娘易容失败吗?”
石康瞧了谭天玫一眼,立即低头拭泪。
盏茶时间之后,另外一副栩栩如生的邱天德面孔,出现于谭天玫的脸上,她揽镜自照一阵子之后,缓缓的起身。
她替邱天德戴上面具之后,抱起他走到大门后面,才交给伍顺。
倏听空中传来一声鹤唳,石康立即仰天长啸。
大鹤越飞越低,伍顺道句:“娘,珍重,我入京去啦!”身子向上一弹,大鹤适时的斜掠向他的脚下。
他平稳的坐上鹤背之后,朝下方挥挥手,立即御鹤朝京城飞去,刹那间即已经消失天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