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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秋千瞳连珠炮一般的问话问懵了,心底想着,秋千瞳这算什么意思?怀疑我吗?韩胤又在搞什么?我和火云花半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不是这次白牧奎教授出了问题,我根本没有机会牵涉到“火云花”身上。
我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火云花”的诅咒,我感到特别的冤枉,连话都说不出来,很生气,没法去给自己多做辩解。
“小傻瓜,姐姐逗你玩罢了。你和囚鸟之间是敌是友,我很清楚。火云花吧!我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它的调查。韩胤所说的火云花诅咒,我也在寻找它的答案。你别不开心,我知道你会对我忠诚,以我秋千瞳的魅力,连你都拿不下,我还混个屁。”秋千瞳说完给我重新倒了一杯热茶,算是给我道个歉。
我被秋千瞳刚刚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她及时解释清楚,不然我还真是冤死了。
白了一眼秋千瞳,我没有接过她手里的茶杯而是说:“囚鸟他每一次出现都是用这张火云花卡片代替自己,你说火云花不代表他本人,那么,他和火云花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去找白教授的麻烦?甚至杀死吴晃先生把吴晃先生的眼睛挖走送到我宿舍来?”
“火云花从一开始,它不过是首都一家小酒馆的名字,十二年前,一把大火烧毁了小酒馆。小酒馆从此在首都销声匿迹,不久之后,在小酒馆所在的区发生了一起连环命案。一名公交车司机、一个杂货店老板、一个百货店女销售员,还有两名工厂工人,他们相继被杀死。每个人死亡的时间相隔三天到五天左右,他们喉部被凶手割开,动脉出血,血液灌入气管并堵塞气管,使得受害者大脑缺氧,窒息死亡。”秋千瞳跟我提起了一件陈年旧案,“五名死者遭到凶手残忍地杀害,他们共同之处有三点,第一,他们被杀死的手法一样,喉部被割开,双眼被挖走。第二,他们的尸体均被搜出一张火云花卡片,卡片上面均是三个字,杀无赦。第三,据调查了解到,他们五个人在小酒馆失火的那天晚上,他们都在小酒馆喝过酒用过餐,是小酒馆当晚最后的五位客人。”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件案子?”我伸手抓了抓耳朵问,我看过不少发生在首都地区的案宗和犯罪档案,特别是一些大型凶杀案,连环凶杀案。以小酒馆引起的这种案子,已然算是特大型案件,我却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它的记录和报道。
秋千瞳低声笑道:“这个案子是我们部门管理调查的案子,你也清楚,我们所调查的案子,但凡不想大肆宣扬、向外界公布的这些案子,我们会封藏它们,让它们被遗忘。”
“为什么?这个案子被你们封锁,难道是因为没有抓到凶手?”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秋千瞳说:“你说对了一半,从这个案子开始,火云花便不再是一家酒馆的图标而是成为一个杀人的组织。他们把自己伪装得很小心,做案子的时候,不会像普通寻常的犯罪者那样留下各种证据。他们把犯罪现场打扫得特别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么说火云花酒馆的老板有前科?”我问道。
“不,这和老板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那场大火把老板给烧死了。说白了,我自己也不清楚凶手为何会选择火云花来做标志,他们或许是火云花酒馆的客人吧!”秋千瞳说道。
我沉默了一下问:“酒馆老板的家人呢?他的孩子……”
“不,酒馆老板是个单身汉,是个外地人,他原籍沐城,两年前才到首都生活。没有任何亲人,他被烧死在酒馆内,尸体后来还是用公费给火化了。”秋千瞳详细地说。
我刚刚还想着囚鸟会不会是酒馆老板的后代,看来不是。从我接触过的囚鸟,尽管我没有见过他真正的面孔,但他给我的感觉很年轻,非常年轻,年轻且老练沉稳。他和十多年前的酒馆能有啥关系?我琢磨了一下秋千瞳的话,再问道:“你是说火云花是一个犯罪组织?他们大约有几个人?你都查到了吗?”
“从火云花出现的第一个案子开始,后边每隔两到三年,他们就会出现一次,犯一次案子。他们有个特点,所杀的人,多少有些前科,并非无辜者。也就是说,他们的犯罪行为是带着目的性的,绝非滥杀无辜,随意杀人。还有一点,每次杀人,他们喜欢把死者的双眼挖走,两颗眼珠子,一个也不留地挖走,带走。”秋千瞳沉声说。
这不就和许清、吴晃先生、梁晓琪他们差不多吗?我听到这儿,忍不住喝口热茶压压惊,看来火云花组织已经不是第一次犯罪,原来是老手。
只是他们这一次为何要针对我而来?我和他们可是没有半点关系?难不成跟我的父亲袁泽霖有关?看来我得回老家一趟了。
秋千瞳一双勾魂的眼瞳看向我说:“你想知道他们把死者的眼珠挖出来带走是干啥吗?”
“留作纪念?”我乱猜一通。
“不,他们拿来泡酒,还把酒的名字称之为醚瞳酒,按照他们的意思,喝了用死人眼珠子泡出来的醚瞳酒,他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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